第39章 良民

培養和控制細作的丹藥？

還是從天陰教得來的？

這下不用劉賢細說，王凌霄都能猜到這些藥物有什麼作用。

他伸手搖了搖，示意劉賢不要在這些姑娘面前繼續說下去，免得弄的人家面上難堪。

“白蓮教的人就是這樣控制你們和春波樓的？”王凌霄問道。

這個問題很關鍵，劉賢的回答關係到了王凌霄對他們的信任程度。

顏德把這兩座有名的青樓贈予王凌霄，一是因為那些白蓮教妖人已經見勢不妙逃走了，二是瓜分“戰利品”的潛規則。

但這不代表兩座青樓的人都是“良民”。

或者說，這些姑娘、龜公、老鴇中很大機率還有著白蓮教留下的暗子。

顏德知道這一點，但他認為沒有武功在身的漂亮姑娘掀不起什麼風浪，只能乖乖等待著他和王凌霄的審判，能作為玩物存活都是一種仁慈的施捨。

比如醉香居的姑娘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顏德不敢動，全部留給了王凌霄處置。

而春波樓的姑娘他就不需要顧忌太多，當場就提了兩個美豔佳人回府慢慢享用。

王凌霄倒沒顏德這樣急色，他來醉香居是想到了能讓快速獲取神意值的辦法。

不過，在此之前要確認一下對方的忠誠度。

劉賢沒有猶豫，伏在地上講道：“白蓮教妖人建立了醉香居，專門收些窮苦人家的孩子撫養。”

“小的加入醉香居已有五年，但多年下來卻一直不知醉香居的老闆是白蓮教的妖人，還曾以為是某個門派的附屬產業。”

“至於姑娘們更是不知情，只是收集情報傳給老闆。”

“原先醉香居一直是保持這樣的運作方式積累名氣，但前些日子白蓮教妖人弄到了一批天陰教的丹藥逼迫姑娘們服下，決定等時機一到便將姑娘們送入高門大戶。”

“好在王爺神威無敵，擊退了來犯的白蓮教眾，否則這些姑娘恐怕...”

王凌霄聽了沉默不語，臉上無悲無喜。

沉默迅速瀰漫在空氣中，好像暴風雨到來的前兆一般。

周圍的幾個姑娘，包括剛才坐入他懷中的阿春阿碧都是一臉慘白，彷彿預見到自已無家可歸的命運。

“王爺...”劉賢還想勸說。

王凌霄搖搖頭：“本王今日來醉香居，就是想告訴你們無須再做這些事。”

什麼？

所有人齊齊抬頭，目光驚訝地望著他。

“本王知道風塵女子身不由已，每日都要強顏歡笑，尤其是你們...還被白蓮教下了藥物控制。”

“但平安王府還不需要讓一群弱女子賣笑來獲取錢財！”

這是王凌霄的真心話，他又不缺錢，讓一群大部分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女孩坐在青樓賣笑給他打工幹什麼？

真要打工，也不是非要去賣笑。

人啊，要活得有尊嚴些！

但王凌霄這些話一說出口，其他人在剛開始的驚訝過後，便是恐懼和擔憂。

劉賢更是直接磕了個頭：“王爺請三思啊，若是解散了這醉香居，這群姑娘可就沒法活了！”

“況且那個丹藥快要發作了，姑娘們都需要您...”

說到最後，就算以他的臉皮也沒法完整的把話說完。

王凌霄挑了挑眉，看劉賢之前對其他人頤指氣使的模樣，幾個姑娘都對他頗為畏懼。

劉賢大概是想攀上他這個大財主，而醉香居是他最大的依靠，自然不能坐視他關掉醉香居。

不過，姑娘們都是需要我是什麼意思啊？

劉賢，裡在贛神魔？

不會真要靠我來給姑娘們解毒吧？

“本王沒打算解散醉香居，只是想讓你們換個營生。”

用現在的話說，就是進行產業的轉型升級，以創新為驅動力推動經濟發展。

這些女子身世悽苦，早早地就被親生父母賣入青樓，就算現在重新尋到了親生父母，此時他們礙於臉面多半也不會認。

若是認了，那八成也不是因為“愛女心切”，而是因為生活窮苦，想要把女兒的最後一點價值也壓榨乾淨，再賣女兒一次。

王凌霄自認為還是有點良心的，他現在又不缺錢，需要的只是神意值，如果計劃能成功，這些女孩的生活會輕鬆很多，他也能從中獲取所需。

“不過此事稍後再談，本王現在想知道你們服下的丹藥到底是什麼作用？”

怕姑娘們不好意思說，王凌霄直接揮手打發劉賢去房間外。

阿碧鼓起勇氣上前，先是微微躬身行了一禮，接著才怯生生地說道：“啟稟王爺，當時白蓮教的妖人連續半月，每天都逼迫我們服下一顆丹藥，她說是再連續服用七日便可大功告成。”

“但你們現在中斷了，怎麼還會發作？”王凌霄疑惑道。

阿碧聞言羞紅了臉，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自從服下丹藥起，我們每到子時則會需要姐妹們...互相幫忙才能舒緩一二。”

“雖說這些日子中斷了，子時不再會發作，但症狀卻越發嚴重，就像剛才給王爺一碰，阿碧就差點沒了力氣....”

“昨天已經有一個姐妹堅持不住，便是我們女子接觸她都難以忍受，只能告訴龜公託他請王爺過來...”

這。

王凌霄總算明白今天中午顏德的那個手下為什麼表情猥瑣了。

這種誘惑有幾人能忍得住？

天陰教果然都是群老司機啊。

想到這裡，王凌霄記憶中還算豐富的“江湖見聞”便派上了用場。

他大概知道阿碧她們服下的是什麼東西了。

丹藥的名字他沒什麼印象，好像取得很一般，但作用卻是令人印象深刻。服下此藥之人身體體質會逐漸朝著內媚之體轉變，連續服用三週後則完全轉變體質，同時會變成雙修時的上等鼎爐。

這還不是關鍵。

這個丹藥是在天陰教還未內訌時，由一個專門研究丹藥的男性長老發明的，真正的作用是讓身體體質轉換後的女子對第一個和她接觸的男人認主，識別原理好像是“陽氣識別”，領先於當今的“真氣識別”小半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