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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縣城的路上,四當家聶雲向我講述了義會幫的最近的一些情況。

聶雲說道:“這二當家朱春生性粗魯,為人心胸狹隘,靠一身蠻力勉強招攬了一群弟兄就在魔古山上當了土匪,專做些殘民害物,強取豪奪的勾當,方圓百里的人對其深惡痛絕。

自從大哥郭清輝逃難來此,上了山拜了把兄弟之後,可是這一山不容二虎,這朱春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郭大哥被排擠在了山寨的權力之外,每日只能飲酒消愁。

前兩年民眾受山寨之苦紛紛到衙門告狀,衙門被迫無奈就派兵來木古山剿匪。這一下子朱春慌了,平日也就和些平民百姓過過招倒是遊刃有餘,可是碰上真正的官兵,他立馬蔫了,官兵當時來了少說二三百號人把魔古山圍的水洩不通,朱春眼看抵擋不住便去求救大哥郭清輝。郭清輝當時就對朱春分析一番,出計獻策,並保證他帶著山寨的三五十人定能退了這圍堵的官兵。朱春聽後很是高興,讓大家就跟著郭清輝前去退敵,郭大哥不愧是帶過兵打過仗的,不出三天愣是把前來圍堵的官兵打的落荒而逃,弟兄們個個高興地很。

慢慢的日子久了大家都佩服大哥的為人和才能,所以很多人都跟隨了郭大哥,朱春眼看大勢已去,為了保全自己的位置,便主動提出讓出大當家的位子給郭清輝,全寨上下都推舉讓大哥做了大當家的。

自從大哥郭清輝掌管山寨以來,便開始制定幫規,約束幫裡的弟兄們,不讓兄弟們隨意搶劫百姓,魔古山的勢力一下子大增,周圍四鄰鄉里的無業者都來投靠,大哥經常說弟兄們都是窮苦人家出身,由於種種原因被迫才走上了“梁山之路”,但是做人就要將俠義,絕不能再回頭迫害窮苦人了,所以山寨紀律嚴明,獎罰分明。

這二當家朱春表面阿諛奉承,背地裡卻委實是個陽奉陰違的小人,根本不把大哥定的規矩放在眼裡,三天兩頭的觸犯幫規,大哥念其乃山寨元老,一再忍讓。

沒過多久二當家朱春在山上住得憋得慌,經常拋到縣城去逍遙,誰承想這廝在縣城內看上了一處豪宅,夜間派手下屠殺了那戶人家,霸了人家的女兒老婆,強佔了人家的宅子,自此就再也不管寨內事物,安心在縣城內享樂。大哥本想追究他故意殺人奪宅之事,多次敦促他回寨交代清楚,可是這朱春總是各種理由搪塞,就是不回來。無奈大哥只好親自下山前去質問,可是這一去竟然音訊全無。

兄弟們著急紛紛前去打探,可這朱春說大哥臨時有事回河南處理家裡的事情了,要過幾個月才能回來。這朱春也是堂而皇之地回到山寨,因為是二當家,大哥沒在他是最大,也就沒人敢對他怎麼樣。

豈料這廝收買了山寨的伙伕和廚子,在大家的飯菜裡下了蒙汗藥,早有密謀的他和三當家賈鵬飛就輕而易舉的奪了山寨,把我們這些跟隨郭大哥的人全部關押了起來。我們這才醒悟過來,那朱春下山住在縣城內那是什麼享樂,而是為了密謀奪權而造的幌子罷了!”

這四當家的說完,我就有點納悶,這二當家如此莽夫,怎會想得出這麼陰險巧妙的計策,四當家也是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隨即便問綏德縣城內朱春的情況如何,聶雲說道:“綏德縣城內有我們幫會三處秘密的據點,想必早就被朱春的手下所佔,要不然大當家的出了事也沒見他們回來稟告。而朱春的主要勢力都集中在了綏德縣城內的“朱園”裡面。

朱春為了保護自己,將自己的“朱園”重新建的如銅牆鐵壁一般牢固,裡面機關遍佈,暗道叢生,稍不留神便會頃刻送命,而這些都是幫裡面的兄弟聽來的。我們和二當家平日也是見面打個招呼,心裡面都和明鏡似的,他絕不會讓我們的人進去,至於這“朱園”到底是什麼樣,我們根本無人知曉!”

聽完聶雲說完,我心裡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感覺非常不好,還不知道吳叔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我們一行人,不多時已經來到綏德縣城內,此時已經是黃昏,大家都是勞累一天,已是飢腸轆轆。我安排大家在悅來客棧吃了個飽飯,今晚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事情等著大家呢!

我喚來店小二打聽了一下綏德縣城內的情況,店小二也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他聽兩個來吃飯的當差的衙役說明日午時要當眾把幾個土匪頭子行刑,還說什麼這些人可憐,說是明日行刑,想必過不了今晚,就會在牢內被他們折磨的只留一口氣,明日行刑也是走走過程罷了。

聽完此番話我更是心裡著急,吳叔還在他們手裡,這官府定是收了那朱春的好處,把吳叔也當做土匪一起處決了。想著想著一點吃飯的心思也沒有,我讓大家繼續吃飯,我則回到房間好好想想怎麼營救吳叔。

現在的情況更加複雜,官府也摻雜了進來,事情更不好辦。

而這莽夫朱春是怎麼想到如此妙計,既可以除掉異己,又可以讓自己土匪身份搖身一變成為救世英雄,這中間到底是什麼高人在出謀劃策?是賈鵬飛嗎?

應該不是,他現在正被關在魔古山上,而且我也見過,看其相貌也不像是個老謀深算之人;那還是四當家聶雲,自演自說地演了一齣戲來騙我們?可是從我接觸他以來也沒發現其有哪裡不對勁。

我想來想去,思緒變得煩亂起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屏氣凝神,運功讓自己的心靜下來,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我推開門走出了房門。

我推開門的剎那,乞丐、商隊夥計、老漢和聶雲吃完飯都站在我門前等候多時了,他們個個焦急如麻,看著我出來,他們紛紛前來問我怎麼辦。我看著他們笑了笑,隨即把乞丐叫到一旁對乞丐小聲的耳語了幾句,乞丐聽後先是滿臉疑惑,然後欣然點頭,匆匆出門而去。我喚來商隊夥計,又對他們秘密的耳語了幾句,商隊夥計也是紛紛點頭然後都出了客棧。

現在就剩下老漢和聶雲,我走過去對他們說道:“不瞞兩位,我現在也是一時沒有辦法,就讓他們出去先去探探路,而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去官府衙門的牢中確認大當家和吳叔是不是在哪裡,聶當家的你帶著這百十號兄弟們前去,沒問題吧?”

聶雲聽後哈哈一笑說道:“慕容兄真會挑人阿,我們兄弟當然沒有問題!”

然後四當家的走出去和幫裡的弟兄們吩咐去了。

老漢看著大家一個個都出去了著急的問道:“大家都有事出去了,你讓我乾點啥吧,給大夥當個跑腿的也行阿!”

我呵呵一笑對老漢說道:“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想幹什麼,你還是乖乖的在我身邊,我還可以保護你!”

老漢一臉委屈的說道:“那我們就這樣在這裡等著他們回來?”

我笑笑說道:“自然不是!”

老漢更加找急忙慌的追問:“那我們幹什麼?”

我扔下了一句“朱園”便出了客棧,老漢半天沒回過神來,等回過神來,我已經走出去老遠,老漢慌忙跑著追了過來。

來的路上聽四當家的說過“朱園”的位置,雖然不清楚具體在哪,可是綏德縣城就這麼大點,找人問一下自然就知道了。

當即看見一個賣糖葫蘆的就上前詢問了一下,那賣糖葫蘆的用手指了指方向,我便帶著老漢向著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穿過兩條大街,走過了一座石橋,來到了一條巷子裡面,這巷子不長,站在頭就能看到尾,就在這巷子的中間,一座碩大的硃紅大門樓矗立在哪裡,牌匾上寫著“朱園”二字。

這朱春果然是個會挑的主,這宅子背面靠山,前面是條河,真可謂是依山傍水的風水寶地。“朱園”大門沒有任何守衛,屋頂、圍牆之上也沒看見任何監視的暗哨,我不由得寒毛直立,古人常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相反這看似安全的地方卻是危機四伏。

我徑直向大門走去,老漢縮在在後面拉了拉我的衣襟,我扭頭看去,老漢看上去很害怕的樣子,我拍拍他的肩膀便去敲那硃紅大門,還沒等我敲下去,門竟然自己開了,看來這個朱春早有準備,知道我們要來似的。

我沉住腳步慢慢的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切讓我十分驚訝,這朱園內部佈置甚是高明,一木一草,一亭一閣,全是按照五行八卦位置安置,這朱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依四當家所說分明是個酒囊飯袋,可眼前的一切絲毫不像是個市井之徒所為,我心裡真的大惑不解。此時我已來到前院,偌大的前院空空蕩蕩,幾根怪異的石柱立於前院四周顯得陰森恐怖,我四周觀察一番,映入我眼簾的竟然是一個古代九宮八卦陣。

這九宮八卦陣相傳乃三國時期諸葛亮按照九宮八卦方位和五行相剋原理布成的作戰陣圖,足有抵擋千軍萬馬的仗勢。九宮為一宮坎(北),二宮坤(西南),三宮震(東),四宮巽(東南),五宮中(寄於坤),六宮乾(西北),七宮兌(西北),八宮艮(東北),九宮離(南),九宮是排局的框架和陣地,它是洛書與後天八卦的結合,中宮之數為五,寄於坤宮。

八卦陣是由太極影象衍生出來的一個更精妙的陣法,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關於八卦,最早的說法是伏羲為天下王,他向外探求大自然的奧秘,向內省視自己的內心,終於推演出了太極八卦圖,其中八個卦象分含八種卦意:“乾為馬,坤為牛,震為龍,巽為雞,坎為豕,離為雉,艮為狗,兌為羊”,分別是八個圖騰的意思。九宮八卦陣有八門,分別為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

這九宮八卦陣雖然精妙,千變萬化,可相比當年諸葛武侯的陣法已經精簡了許多,從陣法再看這佈陣之人,雖然精通五行八卦相生相剋的原理,卻是受限制於地理環境,這種陣法根本無法發揮其本來的威力,只能算作唬唬普通人的障眼法。

破這種簡單陣法對我來說非常簡單,我試試便可迎刃而解。我稍稍運力,躍起飛往死門的位置,落地後竟然絲毫沒有動靜,我心裡一片大喜,果真如我所料,第一步我已經猜出這八卦陣的八分,但是我還想看看這個佈陣之人到底有多少能耐,又一次躍起跳到景門位置。

可當我還沒落地之時,嗖嗖嗖三支勁弩從草叢中向我射來,速度非常之快,我不敢怠慢,閃電施展龍騰四海,三支箭檫著我的衣服從我身邊飛過。

還沒來的及慶幸,頭頂一塊巨石不知從何處飛來重重的向我砸來,我趁勢靈機一變,一招凌燕側身躲過了巨石,巨石轟隆一聲落於地上震得塵土飛揚,我藉著餘力落在了生門之上。心裡不由得暗自竊喜,這種八卦陣從正東“生門”打入,往西南“休門”殺出,復從正北“開門”殺入,此陣可破。

不容我多想,我三下五除二的就破掉了這九宮八卦陣,陣圖旁邊的指揮旗嘩啦一下掉在地上,足以證明此陣法以破,我大步向前走去。

我穿過前院,向中庭走去,這才仔細的看了一下前院的屋舍,這房屋建是丹楹刻桷。“雕樑畫棟琉璃瓦,梅蘭竹菊富貴家。豔舞笙歌明日醉,凍死餓殍哪年休。”

我不禁被這房屋的華麗而迷倒,隨口感嘆了一番。這種緊要關頭我還有心情吟詩作對,真的是很佩服自己的坦然。不去多想,徑直來到了中庭,眼前的一幕又是讓我吃驚不已,中庭相比前院更大,上面刻著一個偌大的象棋盤,上面的旗子個個如磨盤大小,這少說也的有個百十來斤重,一般人根本就移不動。

我仔細觀看了一下棋盤上僅餘的棋子,根本就沒想要從頭開始下的意思,一開始就擺出“大徵西”的殘局。這“大徵西”雖然沒有“七星聚會”那麼出名,但是經過後來人們的仔細研究,“大徵西”著法最深奧,變化最繁複,甚至連排局之王的“七星聚會”也遠遠不如,這下讓我如何是好?

下棋對我來說還算可以,但是還沒練到能解這天下第一殘局的地步,真不知道這朱春怎麼想的,要打架就出來痛痛快快的打一場,非要弄些琴棋書畫來偽裝自己,難道顯示他是個高雅的儒士嗎?

既然沒把握我就想使出輕功越過去便去,哪有心情和他們下棋,我剛想動,卻發現我周圍四面八方幾十只勁弩對著我,對付這些勁弩雖然足以應付,但是為了這些耗損一些內力實在不划算,還不知道後面有什麼事情在等著我。

還沒等我想完,對方已經開始,走出前跑平四,我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走出車六進一;對方炮三平四,我車六平七;對方兵五平四,我將六進一;對方炮四退四,我卒五平四;對方帥六平五,我前卒平五;對方帥五平六,我卒五平四……就這樣我們足足下了三十九回合未分勝負,竟然是個平局。我本門以為這下完了,已經提氣運功準備迎接突如其來的變化,可此時棋盤上的所有棋子全部被移到兩邊,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棋盤,我等了半天也沒反應就大膽的向前走了幾步,看著沒什麼事,就大步流星的向後院走去。

後院相比前院和中庭小了許多,倒多了幾份雅氣,小橋流水,假山花園甚是清淨,涓涓細流,一位頭戴斗笠的面帶白紗的白衣人坐在石橋上,手上抱著一具古箏。

我不禁暗自發笑,這朱春還真把自己當做文人雅客了,我才不管這些徑直向這位白衣人走去,誰知我前腳還沒著地,只聽古箏一響,一股凌厲的劍氣向我襲來,我小退半步,施展斗轉星移將迎面而來的劍氣化的無影無蹤。

那白衣人見我安然無事,身體微微動了一下顯得有點吃驚,這種神態轉瞬即逝,他迅速彈奏一曲《高山流水》,各種劍氣四面八方向我襲來,時而力如尖刀,時而陰柔似棉,突然高聲四期,進而低音纏綿,不管種種,任何一種只要抵擋不住不住,我就會頃刻斃命。

這種能把內功滲透在聲音裡的功力已是高深之極,可見這位白衣人的內功修為非同一般。容不得我退縮半步,我就頂著這位白衣人的箏聲,一步步的向他走去,那白衣人先是坐著,後來乾脆凌空蹲起馬莊將古箏放於腿上,箏聲愈來愈緊密,猶如千萬細雨向我刺來,我左躲右晃,上躥下跳如一團棉花輕而易舉的的穿梭於這密集劍雨之中,待到我快接近白衣人時,我施展斗轉星移,將襲來的劍氣全部化於體內。

當我走到黑衣人身邊的那一刻,瞬間將體內蓄積的內力施展出來與白衣人最後拼搏的劍氣撞在一起,古箏砰的一下,琴絃全部斷了,白衣人的癱坐在地嘴角流下一絲絲鮮血。

看此情形,白衣人已然沒有還手之力,我就要上前解開這白衣人的面紗,看看其到底為和方神聖,突然四面八方湧出來上百個手持鋼刀的彪形大漢,外圍還多了數十名弓箭手對我虎視眈眈。一個虎背熊腰的圓臉略腮鬍鬚之人走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是這夥人的頭領,正是那日在綏德縣城的大街上看臺喝茶之人。

這人走到我面前,操著一口濃重的陝北口音叫道:“沒看出來蘭,瞧著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兒,怎麼能連破俄三關,你是不是運氣好蒙對蘭?不過你克別得意,看看俄身邊的這些人,個個都不是吃素的娃娃!”

登時那一眾人惡狠狠的看著我。

我冷冷一笑說道:“不服你來試試?”

這彪悍頭領悍勃然大怒,就要提刀來砍,那白衣人伸手攔住了他。

我隨即說道:“你就是魔古山的義會幫的二當家朱春吧?”那彪悍洋洋得意的擺了個姿勢說道:“正是爺爺我,怎麼著,害怕了吧?”

我冷冷笑道:“郭清輝和師爺現在何處?”

那朱春哈哈一笑:“怕你要是去陰曹地府才能與之相見了喲!”

說完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我平日甚是看不慣如此仗著人多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囂張跋扈之輩,瞬間提聚內力一腳重重的踏地,頓時將所有彪形大漢手中的刀和弓箭全部震碎,眾人驚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我再次喝道:“不要讓我再問第二遍,否則下次你們就將看到自己的心跳!”

那朱春戰戰兢兢的邊退邊說道:“少俠,你不要著急阿,我已經將他們送到了官府,你要找的話去官府找吧!我這裡實在沒有”

我剛想上去把這狗奴才制住,還沒走兩步刷刷刷從地上豎起來一個精鋼籠子將我困住,籠子上閃耀著異樣的綠光。

我怎會如此被你們制住,剛想運功,後面一個沉悶的聲音說道:“這籠子乃玄鐵精鋼所制,鐵柱上全塗滿了劇毒,只要你運功,毒氣就會倒吸,你將頃刻斃命於此。”

那朱春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得意的說道:“我說你這小崽子才吃了幾年乾飯,敢和爺爺我叫板,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看到這副狗嘴臉,我真的想上去一掌震碎這欺軟怕硬的滿嘴狗牙,可我更想看看是誰在我背後說話,這人群之中似乎沒有別人了,我忍住心中的怒火,靜靜的不出聲。

這時從後面走來一位戴著斗篷之人,他脫掉斗篷,喃喃說道:“沒想到吧,武功很高,卻輸在了江湖經驗上,你是不是很想看看我的真面目?”我

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那人哈哈一笑,摘掉斗笠,解開面紗,瞬間我驚得我僵在了原地。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緊緊跟隨我的那位弱不禁風的手無縛雞之力的老漢。我在進朱園時,還以為他害怕躲到哪裡消停去了,沒想到在我進入園中之時,他就已經開始操縱了這裡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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