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席沒多久,周圍便來了很多熟人。
今天的超子心情很是不錯,他以王家青年才俊的身份,坐到了最靠近壽星的桌子,坐在他旁邊的便是一身白衣的小妮子。
超子曾經有意透露過對小妮子的傾心,今日見到小妮子自然喜不自勝,超常發揮著他那貧嘴的無恥絕學,逗的全桌人笑的合不攏嘴。
我左手邊坐的是還在處理案件的陳sir,電話不斷,右手邊坐的刻意調換座位的慕容千夜。
那高冷的女神體質,更是宅男們的剋星,一顰一笑,勾魂無數。
話說,我一直是慕容千夜女神的緋聞男友,那些青年才俊們殺人般的眼神,早就說明了他們的憤怒,將我這個他們眼中拱了好白菜的“豬”,用眼睛虐殺了不知多少遍。
慕容千夜,真是個害人的小妖精。
也許是被人搭訕被弄煩了,慕容千夜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挽起了我的手臂,親暱的神情、痴戀的眼神,使我這個單身狗分分鐘淪陷。
於是,我發揮了超高的演技,開始與虛與委蛇,趁機揩了不少的油,佔了不少的便宜。
就在與慕容千夜的嬉笑打鬧中,壽宴終於開始了,木家為了助興,上演了一套群體武術表演,名為蓮花舞。
這種舞蹈將武術和舞姿結起來,舞者輕盈曼妙、動感十足,他們的婉轉起伏的身影,引發了雷一般的掌聲。
反觀我們三人,注意力並沒有放在舞蹈上面,而是舞者們的隊形,這是一個盛開的蓮花,粉衣飄舞,自成蓮體。
這種蓮花形狀,再加點紅色,這個形狀在就印在了我的腦海中,這蓮花形體恰似小寡婦梅舟胸前的傷口。
又或者說,小寡婦梅舟的傷口,就是這種蓮花,其製造者不言而喻,就是以武興家的木家。
我們三人互看一眼後,點了點頭,這完全證實了我們的猜測,小寡婦梅舟之死與木家有關,是否可以大膽猜測,木家也捲入了門頭溝事件之中了。
我看了一眼滿頭鶴髮的木玉堂老爺子,喜形於色,享受著壽宴帶來的天倫之歡,他會是這一切的締造者嗎?
截至目前,除去金馬兩家,又有一大世家捲入了門頭溝事件了。
就在我們小聲地談論案情時,我收到了超子的微訊。
“阿文,咱倆出去抽根菸吧?”
“神經病啊,你知道我不抽菸的。”
我給超子發了一張傻子的表情,但超子一反常態,就是要出去抽根菸。
我不由狐疑,難道小妮子又沒給超子好臉嗎?
想到此處,我啞然失笑,已經肯定了,超子熱臉又貼了個冷屁股。
我對超子胡侃一番,但超子絲毫不為所動,仍然堅持出去抽菸,我無奈之下決定起身出去。
這時,木逍木遙兩兄弟突然站了起來,看著酒店的大門,甚至連木玉堂老爺子也站了起來,同樣望著酒店大門。
我帶著不解的神情,看向門口。
曾幾何時,這種畫面在我的夢中出現了很多次,每次都會驚醒,接著便是無限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