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給神經緊張的眾人一擊重擊,猶如晴天霹靂炸破了眾人的神經。
紅姐三人的臉刷的一下看向了我,眼中閃著疑惑的崩潰。
“陳少皇,什麼不對?”
這是小妮子的聲音,小妮子是我們四人中最鎮定的人了,他的絕世冷顏橫在黑暗中,像一座帶來安靜的燈塔,我的心中不由高看了小妮子幾分。
“這特麼不是電影,這是真的老皮”我用盡力氣喊出了這句話。
“我說,小崽子,別大驚小怪,剛才的你不也是......”
在紅姐、小妮子三人看來,我這個紅馬駒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很多時候都是悶聲不響的,沒有什麼頭腦風暴,我的話沒有多大的可信度。
但是,紅姐的話突然被強行憋了回去,因為,我手電光影中的老皮動了,他疑惑地看了看周圍,轉過身來,看向了我,更準確的說,他的眼睛順著我手電筒的方向望來,強光刺眼,老皮下意識地用手擋了擋強光。
就是老皮這個下意識擋光的動作,證明他是真的老皮,不是“電影”中活動的老皮,這就特麼的活見鬼了。
片刻後,老皮似乎認出了我們,乾澀的麵皮上有了劫後餘生的喜形於色。
我心中大喜,收回了照在老皮臉上的強光,就這樣安靜地等老皮走近。
“啊啊啊!”
又是一聲驚駭的喊叫,從寬厚的嗓音聽來,這不是女人的聲音,而是來自男人,不用猜,就是那個痴戀紅姐的眯眯眼了。
據我的瞭解,這廝是個硬漢子,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他到底看到了什麼,令這位沉穩的男子如此失態。
我順著眯眯眼手指的方向望去,再一次看到了一副難以置信的畫面。
在前來深坑的車上,由於小妮子坐在旁邊,我是一直沉默的,無聊之下,我反覆研究了越野車的位置,位置早已諳熟於心了。
就在剛才休息的時候,我也使用儀器確認了我們的位置,此地距離越野車的位置至少還有三公里。
可是,令我心膽俱裂的是,距離我們三公里遠的越野車就這樣憑空出現在了我們面前,沒有絲毫徵兆,就這樣任性而又孤獨地出現了我們面前,怪不得眯眯眼會驚叫出聲。
越野車不是影像,因為一股暗風拂過,我的鼻子很清晰地聞到了汽油的味道。
今夜的驚訝與驚奇,詭異與怪異,狠狠地拷問我們的心裡防線,鍛鍊著我們的智商。
只可惜,我們一無所知,用目前的認知根本無法解釋當前的境遇。
於是,我們挪用了阿Q精神,用精神勝利法來應對當前的奇遇,明智的選擇了遺忘,將越野車圍了起來。
這才是我們的終極目標!
也許門頭溝事件給我們帶來了巨大的壓力,誰也沒有考慮越野車是怎麼來到這個怪異的洞穴裡面的,所有人忘我地排查越野車裡面的線索。
很快就有了結論,這個結論使我們的神情充滿了沮喪,因為這車不是五馬公司的,而是金家的。
小妮子那對好看的柳葉眉蹙成了半圓,她拿著歸陽深坑專案部還原的越野車模糊照片仔細地核對著,完全可以確認這就是那輛我們要找的越野車。
但是,越野車中找到的一些車輛資訊,都在說明,這輛車是金家護送朱雀跡的車輛, 不是紫馬公司的車。
在經歷過命懸一線的遭遇之後,又經歷前所未有的絕望,小妮子、紅姐、眯眯眼三人徹底洩了氣,癱倒在地,臉色蒼白的有些可怕。
只有我和老皮還在摸排越野車,希望找到與門頭溝事件有關的線索。
也許,我們的付出感動了上蒼,它開啟了一扇門,讓我找到了一點線索,也是車內僅有的線索。
我的發現如同冬日的一縷陽光,喚醒了絕望的人群。
這是一份書信,是我在駕駛員腳墊的縫隙中發現的。
信的內容讓我們大吃一驚,紅姐更是罵了娘,呸了一聲:
“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