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暖心,美人養眼,世間的美好不過如此!

但說的事情充滿了殺氣,作為五馬踏青之一的黑馬公司損失了好多弟兄,五馬公司對金武樓的仇恨又添寫了濃重的一筆。

此次血拼徹底驗證了特別行動組多天來的追查結果,黑妖是揹著馬傢俬自劫走了房鴻雪,但黑妖是否已經背叛馬家,與島國勾結,還有待進一步查證。

但黑妖似乎沒有想到,他劫走房鴻雪的訊息被金武樓知曉了,金武樓派出眼鏡蛇明目張膽地搶人,黑妖的手下自然不是眼鏡蛇的對手,剛一交手,人手便損失大半,得知訊息的馬老頭派出紅馬公司前去支援,卻驚動了警方,紅馬公司的不少兄弟進了局子,氣的紅姐暴跳如雷。

紅姐給馬駒們下達了兩項任務,一部分人前去打聽搶走藍色魅姬的島國人的下落,另一部分人前往黑馬公司,務必找到房鴻雪,而我這又一次落單了,紅姐又把我單獨留了下來。

紅姐給了一杯紅酒,而我在享受美酒的同時,一雙眼睛無恥地放肆起來,和眼前的這個性感小姐姐不斷的插科打諢,紅姐也是十分配合,動作妖嬈無比,用無數個柔媚的動作和語言,將我的男性荷爾蒙勾到了爆發的邊緣,我真想撲過去來個徹底解放,但我終究還是忍住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紅姐故技重施,她把我拉到一旁,用手不停地撫摸我臉上的面具,似乎很想看看我的廬山真面目,突然,腳步聲響起來,拐角處便出現一個曼妙的身影。

我燃起來的激情瞬間滅了乾淨,來人一身白裙,青絲飛舞,舉手投足間釋放著縹緲的仙氣,像個下凡的仙子一般,她高冷的氣質令男人望而卻步,她就是小妮子。

“哎吆,紅姐,看來小妹來的不是時候呀”小妮子聲音有點空靈,與慕容千夜的寶島嗲嗲音大不相同,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的威嚴之氣。

紅姐身形一抖,臉上現出親暱的笑容,在我的驚異中,擦了擦嘴,扭著豐臀走了過去,當著我這個男人的面,與小妮子又是擁抱,又是牽手,若不是知道他們的性取向,不然我又要罵娘了。

“大小姐!”我冷下臉來,中規中矩地叫了一聲。

我的客氣使得小妮子有些不自然,她似乎在疑惑剛才和紅姐嬉鬧的男子怎麼變臉變的這麼快。

我有些尷尬的坐在兩個女人之間,紅姐時不時給我的酒杯裡填酒,完全沒有把我當做一個下屬對待,我悶聲地喝著酒,聽著他們的談話。

原來,此次馬家與金武樓的衝突,損失不小,金武樓的眼鏡蛇俱樂部一直是十分隱秘的,但金武樓為了得到搶奪房鴻雪不惜將隱秘勢力四蛇俱樂部暴露,真是下了血本,而且,金武樓和馬家的目標似乎是相同的,都是為了一塊叫青龍跡的殘片,具體為了什麼,我無法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得到線索。

同時,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由於警察的出現,房鴻雪並沒有被金武樓搶走,還在黑妖的手中,只是血拼過後,黑妖和房鴻雪都失去了蹤跡。

“你叫陳少皇是吧?”小妮子突然轉過身來,冷不丁問了一句。

“咳咳....”這一下弄的我有些緊張,被一口酒嗆的一口氣沒上來,“是的,大小姐!”

“嘻嘻....”我的囧樣似乎逗笑了整個冷麵美人,她擺了擺她冷麵美人的身姿,“不介意的話,叫我雪妮也行,或者叫小妮子”小妮子說出這句話,臉上顯出了紅暈,似乎她感覺有點唐突。

“哈哈哈.......”小妮子這一舉動,逗的紅姐哈哈大笑。

“不敢、不敢,大小姐言重了”我似乎對小妮子還有些陰影,想起她和馬老頭將我趕出家門的嘴臉和冷漠,怎麼也痛快不起來。

“我們的小妮長大了呀,竟然敢在紅姐手裡搶人,咱倆誰跟誰呀,你喜歡的,少皇跟你走就是了,我保證他屁也不敢放一個,哈哈......”

紅姐的大膽直接,使得小妮子的臉更紅了,這可急壞了我,他哥的,我要跟了小妮子,豈不是不出幾天就暴露了,這萬萬不可,我裝作可憐的樣子,眼巴巴地看著紅姐,祈求她的解救。

“哈哈,紅姐說的哪裡話,我只是有個任務要交給陳少皇呀”

聽到這話,我瞬間鬆了一口氣,小妮子看著我的變化,臉上閃過一絲幽怨。

接下來,小妮子告訴了她的計劃,原來,她希望有個靠譜的人,從金武樓打探訊息,掌握金武樓的動靜,由於金武樓四蛇俱樂部的出現,金家的實力增長不少,馬家不得不重視。

除了紅馬公司總部之後,我給金鵬飛打了電話,要探聽金家的動靜,自然要從這位金少身上入手,作為金武樓的總經理,金鵬飛此時正在金武樓,金武樓舉行的古玩大會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此刻的金馬兩家正在暗中對抗,但我這個馬家的廢物自然掀不起什麼大浪。

我趕到交流大會的時候,發現陳國斌幹事竟然也在,還有慕容千夜,金鵬飛正在忙前忙後的招呼著,我這個大鬧開幕式的馬家棄公子一現身,就引來無數的竊竊私語,尤其是一身紈絝樣打扮的木家大少和東方誌傑,一臉地仇恨之意,我冷哼兩聲,挺起胸膛,大搖大擺地走到陳警官處。

“老婆大人,你這一天天不著家的,讓我這個大男人獨守空房,著實寂寞呀!” 我在慕容千夜的驚呼中,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還不忘在慕容千夜的纖纖細腰上揉搓兩把,氣的慕容千夜呼吸都重了起來,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誰讓你在公共場合利用我拉仇恨,嘿嘿。

“哪來的臭流氓,放開千夜!”東方誌傑臉拉的跟個驢臉一樣,指著我破口大罵,引來交流會上一片側目。

“這又是誰呀,咋不認識?”我接過服務生的酒杯,猛灌了一口,故意道。

“我去,馬家廢物就是馬家廢物,順了我的寶瓶,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還是人不?”

“他哥的腰子,我說東方大少,你好歹也是東方瓷聖的大少爺,一個瓶子這樣九牛一毛的玩意,你也至於這樣耿耿於懷?有失體面啊”

“好你個馬家廢物!”東方誌傑面子大失,馬上就要跟我拼命了, 但似乎又想起開幕式上我的身手,只能氣呼呼地發過了狠話甩手而去。

“唉!真替我師妹害臊,哪來的這麼一個廢物哥哥!”木遙端著一個酒杯,含沙射影道。

說實話,這是我的軟肋,我一下子怒火中燒,提著一個酒瓶就要衝上去,沒想到的是,堂堂武術世家的木遙轉身溜之大吉,消失了人影。

“他孃的,一幫子廢柴!”我氣笑了。

“阿文,別太囂張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快坐下!”陳幹事發話了,我看了看一臉不悅的金鵬飛,就此作罷。

“馬古文,想必你也得到了訊息,我們的追查結果是對的,劫走房鴻雪之人就會黑馬公司的黑妖,而且事情變化太快,黑妖和房鴻雪均已失蹤了”。

說話的是慕容千夜,還是那一口發酥的寶島音,我這才注意到,今天的慕容千夜是一身黃色的連衣裙,長髮披肩,說不出的清純氣質,怪不得,金鵬飛同志的眼神好像被定住了一般,一直長在這邊。

“我也聽說了,白忙活一場,又是毫無線索!”我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紙巾很自然地為慕容千夜擦了擦嘴角,引來兩聲驚呼,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在慕容千夜殺人的眼神中,給她夾了一口菜,慕容千夜嫌棄地撇了撇嘴。

“阿文,到是不白忙活”陳幹事抿了一口紅酒,滿臉的神秘莫測。

“哦?”聽到陳幹事這話,我欣喜若狂,甚至慕容千夜也湊了過來,很有興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