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臨死還要搏一搏鷹,狗急了還跳牆了,更何況我是一個熱血青年,曾經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禍害,我會怕嗎?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你金鵬飛也太小看我了。
“尊敬的金衛國叔叔,各位長輩們和各位同輩們,大家上午好,我馬古文,如各位所希望,我來到這個開幕式的臺上,那我給在場的各位說一個‘祝賀’、一個‘介紹’、一個‘感謝’、一個‘請求’,不知道我能否有這個榮幸?”
“哈哈,馬兄嚴重了,我是今天開幕式的主持人,我的提議想必我二叔也不會反對,我同意你的四個‘一’’”金鵬飛迫切希望我講出一些渾話,下不來臺,做出立即同意的表情。
“你盡情的說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木遙一臉的看戲的表情。
“是啊,最好將你的身份來歷給大家一個交代,不然從今日起,你便是我東方宮的敵人!”
“阿文,趕緊撒丫子走人,別現眼了,不然咱哥倆名譽掃地,媳婦都找不著!”都到這節骨眼上了,王超這貨還想著找媳婦的事。
但臺下傳來一片的同意聲,看來,我他孃的真的是犯了眾怒。
“那好!”我乾脆拼了,大不了遺臭萬年,我大好男兒又有何懼。
“一個‘祝賀’,祝賀金武樓此次古玩大會完滿成功!”這有拍馬屁的嫌疑,臺下傳來一片噓聲。
“一個‘介紹’,馬愛國,原是考古公司副總、馬鼻溝專案負責人,現在是攜寶出逃、葬身水窟的嫌疑犯,而我就是這個罪犯的兒子!”
臺下議論紛紛,噴子們已經猛敲手機,似乎又有逆天評論出場。
“一個‘感謝’,今天能有上臺的榮幸,我要感謝十年前將我逐出家門的馬家和馬勁光先生,現在我很慶幸我不是馬家的人,感謝我的發小和同事金鵬飛,他曾經說的那句‘生死相依、共患難’,至今猶言在耳,感謝金鵬飛金總!”我提到馬家和馬勁光,小妮子的臉變的很難看,兩隻美目有了複雜的神色,但我對金鵬飛的感謝在人群中炸開了鍋,吃瓜群眾似乎忘記了我,開始對金鵬飛的虛偽指指點點,金鵬飛的臉立即變成了豬肝色。
臺上的金衛國就像一個旁觀者一般,似乎這場盛會與他沒有絲毫關係,摸了摸鬍鬚,向身旁的東方宮言道:“我倒是走眼了,這小子還算是有勇有謀!”
“別他孃的磨磨唧唧的,有話快說有屁就放,大家都等不起你!”木遙似乎已經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的想看我的笑話,希望得到慕容千夜青睞的我滑天下之大稽,出盡洋相。
“說的好,木大少,接下來的請求便與你有關了,作為青州市唯一武術世家的公子,想必武藝早已超群,在下仰慕已久,希望木大少指導一番武藝修行!”就在剛才,我已經向陳警官詢問過木遙的習武情況,陳警官發來十二個字——父親絕頂高手,兒子絕對膿包,這便助長了我挑戰的勇氣,於是這一番言辭一甩就來。
“這小子哪來的勇氣,要挑戰練武世家的公子,簡直可笑?”
“我已經看到了他被打的抱頭鼠竄的悽慘模樣,哈哈!”
聽到這些議論的木遙得意至極,但其父似乎坐不住了,在金家活動開幕式上展現木家武藝,有些喧賓奪主的意思,但金衛東是一臉看戲的模樣,並不介意,因為我的這麼一鬧,前來觀看開幕式的人流越來越多,金武樓已經人滿為患,這樣無成本的廣告,金家怎麼會拒絕。
“馬兄,我下手有時候不知輕重,到時候可別哭鼻子吆!”木瑤摩拳擦掌,劍眉一挑,擺開了架勢。
“陳sir,枉我這麼信任你,你差點害死我!”我氣憤不已,這幾句話幾乎是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