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生活挺滋潤的。”你簡直是基地裡的一大奇葩。

之前也有追求任正獒的人,但他們都敗在了操練場上,只有你每天都樂呵呵的,甚至越訓練整個人越精神,越容光煥發。

他們都在懷疑其實不是任正獒在訓練你,而是你在“訓練”他。

“衛姐牛B!”對方由衷地讚道。

“還好還好。”你謙虛地說。

你們一群人聊得正歡,一團巨大的陰影突然籠罩在你們頭上。

“首,首領。”一群人看到他如鍋底般黑的臉戰戰兢兢地喊道。

你站了起來。

“你吃醋了?”

“沒有。”他否認得極快。

“嘶——”突然的站立讓久蹲的你頭腦暈眩。

“你怎麼了?”他急忙扶住你。

你順勢靠在他的懷裡。

雖然你確實暈,但你不得不承認這招真的屢試不爽。

你看到萬順偷偷向你豎了個大拇指,你也偷偷回個大拇指。任正獒注意到你的小動作,狠厲的目光掃視剛才圍在你身邊的一群哨兵,就彷彿那群人全是你的姦夫,他要食其肉啖其血。

地上的哨兵此刻慫得同鵪鶉一樣,紛紛以最快的速度站起身,準備直接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你不承認?那他們怎麼回事?”

“他們自已要走。”他們被任正獒威脅的目光釘在原地。

一群人想走不得,徹底放飛自我。“衛姐你管管首領。”

你挑挑眉,看向任正獒,一臉“看你怎麼解釋”樣。

他不敢看你,卻敢繼續威脅那群可憐的電燈泡。而電燈泡們回以更高瓦的期待的目光。

你擋住他的視線,慢悠悠地說:“我怎麼感覺你想要提刀殺人呢?”

你看著他黑曜石般的眼瞳,他狼狽地移開視線。“他們太懈怠了,天天管東管西跟八婆一樣不訓練。”

“哦——”這個字被拖得老長了,你滿意地看到他臉上出現了窘迫和尷尬的神情,他極力掩飾著。

“真的嗎?”

反問真的很有用,你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拽,嘴唇磕著他的臉。

電燈泡們兩眼放光。

他拽你離開,速度之快彷彿身後是一群洪水猛獸。

“祝衛姐和首領長長久久。”他們在身後齊聲喊道。

“那肯定。”你回。

“你抓疼我了。”

其實並沒有,他收著力。

聞言,他急忙鬆開手,擔憂地看向你的手腕,卻只看到一片白淨。

他被你騙了。

你笑了。

“是誰耳朵這麼紅?原來是我的哨兵啊,你說是不是,任,正,獒?”

“不是。”

“為什麼呢?難道我的眼睛會騙我嗎?”

“因為你是個騙子。”語速極快,聲音還帶點小委屈。

一開始你並沒有聽清,你一愣,過了幾秒後,你的大腦成功處理資訊,再一次笑了。

他就知道你會笑,臉緊繃,一個人大步走在前面。

“你走太快了,我追不上。”

“那你就別追了。”他嘴上這麼說,但步子卻變慢了。

你追了上去,直接捏住他的耳垂。

燒得滾燙。

“你在幹什麼?”驚慌失措,他瞬間遠離你。

“我在看到底我是個騙子還是你死鴨子嘴硬啊——”

“就是你……”

“嗯?”

“你不能每次都用你的精神力。”

“這是在外面……”

該怎麼治治哨兵的心口不一呢?

這可是個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