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劉耀東的調查,死者名叫歐靜,不是本市區的人,年齡26歲,生於1999年1月11日,畢業於某某省藝術電影學院。

後來到本市工作,先是從模特做起,有空餘時間就接一些私拍,或者跟人出現一些小會場。

由於此人過於開放,時間長了,漸漸的在他們這些小圈子裡有了名氣,不管名聲好壞,之前各個行情的人都知道了她這麼一個人物。

後來在各種人的介紹下和引領下,以模特的身份,成為了三線小明星。

按照目前調查,跟歐靜走得很近的有三個人,都是圈子內的人物,三攝影師在本市也是小有名氣。

而歐靜之所以有現在的成就,歸根結底也都是因為三位貴人的相助。

出身寒門的歐靜曾勵志在外面闖出一片天地,而如今這個行當,想要出人頭地,一你得需要人脈,二便是你的能力。

有多大的能力,有多少的人脈,才能決定你腳下的路能走多遠。

之所以歐靜能這麼開放,也是從她上大學說起。

出身寒門,進入大學後,發現人居然可以活的這麼精彩,回想曾經的她一直活在窮酸當中,下定決心要改變自已。

別人能享受的東西,自已為何不能享受。

她也想要天天上學,有豪車接送,住著豪華公寓,吃著遙不可及的大餐,而不是,住在冬冷夏熱擁擠的宿舍,吃著別人瞧不上的食物。

慢慢的,歐靜被紙迷金醉的生活吸引,漸漸的擺脫了曾經的自已,而她唯一能拿出出手的就是美貌容顏。

本來長得就秀麗好看的她,經過各種化妝品的加持下,成為了一等一的美女。

也就是這天,歐靜不顧旁人眼光,我行我素的,每天換男朋友比換自已衣服還勤。

就這樣,出身寒門的她,演變成了一個都市裡的摩登女郎。

承載她的座駕,也從腳踏車,逐步變成了賓士寶馬,在到保時捷,蘭博基尼。

幾年大學讀完之後,她終於如願以償的擁有了一套完全屬於自已的房子。

也在這個城市一定的範圍裡,闖下了屬於自已的名聲。

她的戶口,也從鄉下轉到了市區。

從此擺脫了寒門農村人的身份,真正融入了這個紙迷金醉的城市。

刑警隊。

將觀湖國際小區的監控調回刑警隊後,一邊檢視,一邊說道:“先不要凍結歐靜的銀行卡,一會你派人去銀行,給我盯住了,若是有人取歐靜銀行卡里的錢,立馬給我控制住……”

下午。

市區三星酒店。

“對,對。”

“雙腿叉開,跪在床上,單手撐著被子,嘴上咬著紅繩……”

“對,對,完美…”

其中一個酒店房間中,一名攝影師和兩個團隊人員,正在對著一名女子拍著各種姿勢照片。

此時,劉耀東的帶領下,找到了這個房間後,讓酒店服務員開啟房門後,直接帶人衝了進去,將裡面的人給團團圍住。

“啊…”

酒店柔軟的大床上,一名染著紅頭髮赤裸嬌軀正在床上擺弄姿態時,見到一眾警察闖了進來,也是發出了尖銳的叫聲,隨後拉過紅色被子蓋在自已的身上。

“喂喂,我們拍照不犯法吧?”舉著相機的攝影師看到一窩蜂衝進來的警察皺眉道。

而劉耀東示意女子將衣服穿上,隨後目光看著皺眉的攝影師冷笑道:“拍照不犯法,可光著身子,就不一定了。”

聽到這話,攝影師也是大聲的反駁了起來,道:“這是藝術,藝術,你懂不懂什麼叫藝術?”

“我跟你解釋解釋,藝術就是……”

然而劉耀東可懶得聽他廢話,直接大手一揮道:“全都帶走……”

嗚嗷嗚嗷嗚嗷。

公安局,刑警隊。

劉耀東將攝影師和女子給分開,進行單獨詢問。

攝影師由劉耀東進行詢問。

而被拍照的女子則是有許晴詢問。

“昨天晚上到今天現在,這段時間你們在哪?”劉耀東目光看著他直接詢問道,畢竟經過法醫的檢查,死者是昨天夜裡死的。

攝影師一聽在哪,立馬道:“在酒店啊,我們一直在拍照來著。”

“你說拍照就拍照啊,誰能證明。”劉耀東輕笑一聲道。

“酒店服務員啊,還有剛剛那個模特,我跟你講啊,我可是花一萬塊錢才包下來她的……”攝影師立馬證明道,畢竟看過幾年警察辦案的電視劇,對於警察這麼問,絕對是有大案子發生,甚至還有可能是命案。

而他不過是個攝影師罷了,打著攝影的幌子騙騙小姑娘,他可不想因為其他人掉進什麼人命案子中。

後來經過酒店服務員和前臺的證明,這攝影師確實一直在酒店中,根本沒有離開過。

而許晴那邊與女子的對話與他這邊都對得上,沒有問題。

“警察同志,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攝影師見沒自已啥時間,立馬詢問道。

劉耀東看了他兩眼,突然笑了起來,道:“還是你有錢啊,一萬塊錢包個人……”

“我一個月工資都沒一萬。”

聽到這話,攝影師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而劉耀東詢問完後,也沒理由繼續關著他了。

於是將攝影師,女子以及兩個團隊人員放了出去。

可結果呢,剛到刑警隊的門,就被治安科給帶走了。

理由是:掃黃打非!

後來經過劉耀東的三天查詢,將另外兩個攝影師給查了個遍,雙方都有不在場的證據,也沒有作案時間和動機。

其次這三人跟歐靜之間的關係也簡單,就是賣賣關係。

一個出錢,一個出人。

搜尋無果後,在第四天上午,劉耀東找到了十九,將自已的難事傾囊而出,十九搖搖頭道:“你這是來我這抱怨來了?”

“算了,你查查有沒有什麼人對歐靜恨之入骨,或者是極其極其極其狠她的人。”畢竟養小鬼這種東西,需要自已血肉飼養。

而且養不好,不僅會害了人,還是害了自已,若非深仇大恨,誰沒事會養這玩意啊。

“恨之入骨?”

“一個小姑娘,誰會恨她呢?”劉耀東喝了一口茶水道,隨後轉念一想道:“會不會是同行,眼饞她的利益?”

“但是也不應該的,眼饞利益也不會殺人,最多將她名名聲給敗光。”

聽到劉耀東的嘟囔,十九詢問道:“歐靜死幾天了?”

劉耀東隨口說道:“算今天,四天。”

“而且也沒通知她的家屬,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我也沒臉去見死者的家屬。”

十九聞言笑了笑,道:“你倒是個稱職的警察。”

說著,拿出一張疊成五角星的黃符紙,放入他衣服的口袋裡,劉耀東見狀又給拿了出來,道:“這是啥?”

十九笑著道:“護身符,要是遇到不對的事情,捏住此符,心中默唸閻王救我……”

“閻王?你?”

“你要真是閻王,就幫我查查案子吧。”

“走了。”

將黃符收好後,茶水一飲而盡,隨後劉耀東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