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做人要謙卑
野玫瑰要逃!殘疾顧少寵妻太猛 招財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第一次來公司,前臺不認識她。
阮星蘅禮貌笑道,“你好,我找阮先生.”
“請問有預約嗎?”
前臺道。
“有.”
她來之前已經給阮卓凡打過電話。
這時,阮北正好出電梯,凝眸看向前臺的那一抹身影,確認是阮星蘅後臉色頓時黑了。
她快步過去,一把就把阮星蘅拽走。
阮星蘅餘光早注意到阮北,沒甩開。
來到一處沒人的角落,阮北拽著阮星蘅的手腕,語氣有些兇,“你來公司幹什麼?”
阮星蘅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被捏得發紅,她笑了笑,“來自己家公司還需要理由嗎?”
阮北瞪她,“你又不是公司的員工,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別去打擾爸爸.”
阮北一生氣更用力了,阮星蘅白皙的手腕紅得明顯。
阮星蘅語氣淡淡地道,“我已經和爸爸打過電話了.”
甩開阮北的手,阮星蘅直接離開。
阮北追上去。
她直覺阮星蘅來公司肯定沒什麼好事。
董事長辦公室。
“星蘅,你找我什麼事?”
阮卓凡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
阮星蘅抬眸,目光柔和,帶著淡淡的笑意,“爸爸,我想來公司工作.”
“什麼?”
阮北激動地開口,“你都嫁進顧家了還惦記孃家!分紅都滿足不了你了,做人不要太貪心!”
阮卓凡眉頭微蹙。
阮星蘅溫和一笑,“爸爸,人總是要工作的,我嫁進顧家又不可能進顧家的產業,而且我能為公司創造價值,在國外的那些年我曾經跟人學過制香,在香道上有幾分造詣.”
她從手提包裡拿出一隻小小的琉璃瓶,起身放到阮卓凡身前,“這是我調製的香水,爸爸可以品鑑一下.”
“切,誰知道是不是從哪裡淘來的劣質香水.”
阮北很不屑。
阮星蘅淡淡笑著,懶得理阮北這隻無腦的豬。
阮卓凡半信半疑地開啟琉璃瓶,放到鼻下嗅聞。
前調平平無奇,阮卓凡有些失望,正要拿走,忽而眼睛亮了起來。
香味在鼻尖繚繞,清冷而中性,就像灑落人間的白月光,沒有慾望,孤獨、安靜,散發著淡淡的溫柔。
他想起了司文柔,她安靜地依靠在窗臺上抬眸望著天邊的月亮時,遺世獨立。
阮卓凡流露出來的表情讓阮北有點慌,“爸爸,說不定這是大姐從國外帶回來的大牌香水.”
說完阮北就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子。
阮家就是做香水生意的,對國內外的大牌香水能不清楚嗎?她怎麼一遇到阮星蘅就智商下線,阮星蘅是不是克她!阮北暗暗瞪了一眼阮星蘅。
阮星蘅眼神都沒給她一個,笑著對阮卓凡道,“爸爸覺得怎麼樣?”
“很好.”
阮卓凡回神,發自內心地讚賞,“比起國際的貴婦香水也不遑多讓,真的是你自己調製的?”
“爸爸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現場再調製一瓶.”
阮星蘅道。
“你想什麼時候來上班?”
阮卓凡直接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如果阮星蘅真有這個能力那對公司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如果只是虛有其表,就當給她一份工資罷了,也顯得他一視同仁,不偏不倚。
阮北蹭地站起身,眼睛都瞪圓了,“爸爸,我當年進公司也是經過了重重考核才進來的,您堂而皇之地給大姐開後門是不是不太公平?”
阮北大概忘了,她還沒進公司之前就常常跑公司找阮卓凡,全公司上下沒有不認識她的。
阮卓凡臉色微沉,“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坐下.”
阮北愣住了,旋即一股濃濃的委屈湧上心頭。
從小到大爸爸都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可是今天爸爸竟然為了阮星蘅訓她。
阮北眼底都冒出了水光,一屁股坐回沙發上,嘴巴倔強地抿著。
看她都快哭了,阮卓凡心軟了,剛想軟聲安慰一下,餘光就瞥見阮星蘅因為端茶而露出來的半截髮紅的手腕。
“你手怎麼了?”
阮星蘅看了眼自己的手,柔聲笑道,“沒事,剛剛小北在大廳看到我拉我去一邊閒聊,可能不小心用了點力,不疼.”
阮星蘅說完把袖子扯下來蓋住手腕,臉上仍是淡淡的笑容。
阮卓凡轉眸看阮北,阮北心虛地撇開眼神。
阮卓凡眉宇間隱隱不悅,視線轉回阮星蘅身上,直接道,“星蘅,你明天可以過來上班,就從……”“爸爸,我覺得小北說的也有道理.”
阮星蘅聲音柔軟地打斷阮卓凡的話,笑著道,“爸爸一向最看中公平和一視同仁,從不偏心,既然小北是經歷了重重考核進來的,我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走了後門.”
這馬屁拍得阮卓凡甚是舒服,可又覺得有些怪異,仔細品來,大概是心虛。
他咳了咳,道,“那你想怎麼樣?”
阮星蘅微微一笑,“一個星期後是蘭城五年一屆的百香大賽,如果我能在奪冠後選擇進入與君將會大大提高與君的知名度.”
阮北差點沒憋住笑,阮星蘅搞什麼呢,五年一屆的百香大賽那可是高手雲集,她都不敢保證能進前十,阮星蘅還想奪冠?笑死人了。
真是不知好歹的土包子,自己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阮卓凡和阮北的想法差不多,不過猶豫了一下後還是點頭了,百香大賽正好可以測試阮星蘅真正的實力,就算沒有奪冠只要名次不錯,他到時候再給她一個臺階,讓她進公司創造價值。
聊完後時間不早了,阮星蘅準備回顧家。
她和阮北乘坐電梯下樓,電梯裡,阮北斜睨她一眼,嗤笑道,“城外的寺廟還挺靈的,你要不去拜拜?畢竟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哦,一起嗎.”
阮星蘅看著數字跳動,淡淡道,“畢竟你也要參加.”
“我才不需要這些封建迷信.”
阮北驕傲地仰起頭,用鼻孔看人,“你知道我拿過多少獎嗎?”
電梯門開了。
阮星蘅跨出電梯,腳步頓住,回眸一笑,“做人要謙卑,野雞獎還是別說出來了.”
“你拿的才是野雞獎!”
阮星蘅施施然走了,徒留阮北氣得臉色鐵青,牙齒都快咬碎了。
她拿的雖然都不是什麼知名的大獎,但也是實打實的獎,阮星蘅算個屁啊也配嘲諷她?她倒是要看看阮星蘅到時候拿不了百香獎怎麼打腫臉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