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錢思賢這裡召集了一眾她未來的隊員拷打,另一邊的另一座山之上。

就在前不久,葉羽嵐佔據了這座山,原因是這座山...風景很好,很適合練劍。

這種話並不是空穴來風,能夠適合劍客練劍的地方實際上還是挺寶貴的,起碼對於劍客來說,能夠找到一個讓自已心平氣和的可以練劍的地方,算不上什麼簡單的事情。

隨後見到某個少年小心翼翼的走上了山。

葉羽嵐轉頭看了一眼,看到來人,大約是有些哭笑不得。

而意識到葉羽嵐看到自已的黃岐則是撓了撓頭,不再掩飾的走上了山頂,對著葉羽嵐打了個招呼,臉上露出了標誌性的笑容。

“喲,羽嵐,好久不見啊。”

“大概十天之前剛分開,怎麼就成好久不見了?”葉羽嵐盤坐下來,手中的長劍收進鞘中,平放在腿上。

“十天...已經是好久了。”黃岐笑著開口,卻也只是走到葉羽嵐的身邊,隨後坐下。

像是最開始相遇的時候那般拘束,卻又有著認識許久之後,言語上的熟絡。

“很久了嗎?”葉羽嵐遲疑了片刻,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許久之後,她突然轉過身來,正面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黃岐,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少年先是一愣,隨後輕笑出聲,言語坦率而直接,“當然,喜歡,一直都喜歡。”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大概是沒有什麼大的猶豫,但是眼睛小心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大概是害怕。

害怕眼前的少女毫不猶豫的回應拒絕的說法。

“這樣的話。”葉羽嵐卻只是輕輕的敲了敲劍柄。

“五年,就五年。”

“什麼五年?”黃岐歪了歪頭。

“這是師父說了,我能夠突破七階最短的時間,在那之前,我的重心要放在修煉之上,沒有太多功夫談情說愛。”

“我曾問過四師兄,也問過舅舅,什麼是愛情,什麼是幸福?”

“四師兄告訴我,能夠讓你奮不顧身在一起的,就是愛情,能夠和愛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

“舅舅則是半開玩笑的跟我說,愛情這個東西很奇怪,在你遇到事情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人永遠只剩下了一個選擇的時候。”

“那人要不是什麼大冤種,就是你所愛的。”

“事實上,我反而覺得舅舅的說法更讓我能夠接受一點。”葉羽嵐頓了頓。

“所以,五年時間,看看你的感情對我是否有偏移,給我時間驗證我自已對你的感情。”

“等那個才露苗頭的感情發芽,等我突破七階,能夠把重心從修煉之上轉移到感情之上。”

“我這樣說的話..你能?”葉羽嵐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眼前的少年。

“在這期間,我能來找你嗎?”

“我又沒法限制你的自由,你自然是想來就來啊。”

“在這期間,我還可以給你寫信嗎?”

“當然了,我在湖心島的時候,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你的信了。”

“那我可以約你出去玩嗎?”

“如果師父給我休息時間了,我也會來找你的。”

“那這樣的話,和之前有什麼區別呢?”黃岐只是笑眯眯的說道,“那五年之後呢?”

“等你突破七階,等你心中的感情發芽,等我的感情灌注,五年之後的結果呢。”

葉羽嵐沒說什麼,只是很認真的思考一下。

“那用我媽媽的說法,就和你湊合一輩子吧,嗯,權當是湊合了。”

沒想到少年徑直湊上前來,直到額頭貼著額頭。

少女一開始第一時間向後靠了靠,隨後又鬼使神差的湊上前,讓自已的額頭貼著少年的額頭。

“那麼,我等著你來找我,湊合著過一輩子。”少年只是笑,隨後伸出手來,放在少女的腦袋上,用力的揉了揉。

隨後被少女一腳踢開。

“黃岐!我的髮型!”

空曠的秘境之中,少年少女的打鬧聲傳出很遠很遠,就像是他們的青春一樣熱烈而美好。

於是蘇葉和劍皇在原地畫圈圈,看著自家外甥女(寶貝徒弟)被某個傢伙拐走。

卻又覺得欣慰,大概是因為看到了晚輩的幸福。

“愛情真是這天底下最熱烈的一壺酒啊。”一邊坐著的李齊序感慨道。

隨後見到蘇葉瞥了他一眼,“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單身漢。”

在場的李齊序,張段之,李乾夜三人同步的凝滯在原地。

李觀陽默默無言,和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不一樣,他成家很早,很早之前就有了自已的孩子,現在已經四世同堂了。

葉筱則是不在意這些,畢竟相對在場的老古董們,她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

坐在最邊上的南宮謙看了一眼蘇葉,想到這小子好像是和淺羽那丫頭好上了。

於是決定不參與這個話題,防止自已真的發飆,給這個小夥揍一頓。

不過打不打得過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錢思賢順手打服了張無暉,並且成為了這群男生們公認的大姐大。

“實力不行啊,就你們這樣的,以後怎麼做我隊員,這不是純純給我拖後腿嗎?”

“是不是你們的學長學姐沒教你們什麼東西啊?”

“按理來說,每一個先驅者最開始都是由上一代先驅者教導的,那些學長學姐我也見過啊,按理來說教你們點東西不成問題的。”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教授神通的。”周玄策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

“你師父無疑是我們上一代的學長學姐之中掌握神通最多最廣的人了,包括知識面也是。”

“像是我這兒的姬千明學長,他只對於獸化系的能力開發有用,和我的道路完全不一樣,甚至千明學長自已都跟我說了,他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導我。”

“其實他們幾個也差不多的,林業楊的御獸師序列全天下能夠教的就這麼幾個,柳學姐顯然不在其中。”

“蕭觀一的魔法師序列,在神州實在是太冷門,也就只能學習一下神州的傳統術法,然後自已把它改成魔法的樣子。”

“劉遠徹對於金屬性的用法,實際上是因為連中生學姐對於金屬性很瞭解,畢竟我們上一代的先驅者就有一個金屬性的覺醒者。”

“只有張無暉有著道門的傳承,看上去簡單一點,但也簡單的不多。”

“我的老師其實對我很用心,但是由於本身並非是通靈者序列,所以能夠教我的其實不多。”

“像是蘇葉學長那樣的,其實才是另類和極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