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天霸將金十解決了之後,金三十和金三十四肉眼可見的慌亂了起來。

金十的成色他們可是知道的,當年金十可是敢和金一爭鋒的存在,當然,在金一面前,金十沒什麼抵抗之力,但如今金十在王天霸面前也沒有什麼抵抗的能力啊!

“這怎麼可能?”金三十四臉色蒼白地說道。

“他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強?”金三十也是一臉驚恐。

他們到底接了一個什麼任務啊!他們為什麼要早到,為什麼不和北蠻大軍同時抵達?

金三十和金三十四兩人本就有些不敵馮安和影子,現在心中的恐懼讓他們手腳更加慌亂起來。

馮安看著眼前的金三十招式混亂,眼中精光一閃,一把開山大刀斜撩而上,僅僅一刀便將金三十的左臂劃拉了下來,金三十痛呼一聲,腳下步伐一亂,徑直摔倒在地上,血液順著他的斷臂流了一地,顯得格外刺眼。

金三十四見狀眼神緊縮,直接扭頭便走,整個人化做一條金色光線朝著遠方遁去,速度竟然比之前金十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分。

影子見狀欲要追擊,卻突然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腳步也停了下來。

金三十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心裡想著:估計看到自已的速度,那個影子都驚呆了吧!自已苦修的便是速度,平時擊殺目標時便是以自已的速度為優勢,瞬息之間取敵人首級。現在用來逃跑,簡直就是如魚得水啊!想到這裡,他不禁加快了腳步,飛速地向前奔去。

然而,正當金三十四暗道僥倖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去,卻發現一個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他的身後。黑影的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大刀,刀刃上閃爍著寒光。

金三十四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閃,但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那黑影手起刀落,一道寒芒閃過,金三十四的脖頸處瞬間噴出一股鮮血。他只感覺到脖頸處一熱,隨後自已便飛了起來。

當他的眼珠轉動之際,才發現自已的身體還停留在原地,而飛起來的,僅僅只有自已的腦袋。

\"我……這是,死了嗎?\"

金三十四心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他欲要開口,卻發現自已連張開嘴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靜靜地看著自已越飛越高,等待著自已的意識逐漸消散。

“早不跑,晚不跑,偏偏等老夫騰出手來才跑,你不死誰死?”

王天霸甩了一下手中的寶刀,一排整齊的血珠灑落在地上,寶刀之上寒芒依舊,沒有沾上半點血汙。

平心而論,這名金三十四早點跑路絕對沒有人能攔得住,但在王天霸騰出手後,他唯一的結局只能是死亡。

此時,原本的五百入室境殺手僅僅剩下兩百餘名,然而他們依舊沒有放棄抵抗,反而更加頑強地與夏雨帶領的人馬周旋。

王天霸目睹這一切後,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毫不猶豫地提起手中寶刀,大步踏入戰場之中。他的刀法猶如疾風驟雨,每一刀都帶著凌厲的氣勢,手起刀落間,一名名入室境殺手慘叫著倒在了血泊之中。

與此同時,馮安和影子對視了一眼,兩人默契地點點頭,也一同加入了這場激烈的戰鬥。作為六境君子境中的翹楚,他們面對這群五境殺手時,可以說是擁有絕對優勢的。這種實力差距如同斷崖一般巨大,使得他們能夠輕鬆地應對敵人的攻擊,並給予致命一擊。

隨著三位君子境強者的加入,原本焦灼的戰場瞬間變得清晰明朗起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黑袍的入室境殺手已經被盡數殲滅。滿地的破碎屍體與剛剛放亮的天色相互映襯,形成了一幅令人觸目驚心的畫面。

戰鬥已經結束了,但王天霸的臉色卻並沒有好看幾分。他皺著眉頭,緊緊握著拳頭,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

雖然他們三位君子境高手並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勢,但那五百名黑袍殺手的臨死反撲卻是異常兇狠,讓他們感到震驚和意外。

經過一番緊張的統計,最終結果出來了:

本次戰鬥共殲滅五境入室境殺手八百名,六境金牌殺手三名。

這個數字讓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這個數字著實有些超過他們的預期。

一個殺手組織一次行動便出動了八百名五境精銳,三名君子境高手,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而更令人痛心的是,鐵血衛隊損失了五百餘人,鏢局鏢師也損失過半,就連鎮邊軍一千精銳也只剩下三百人左右。

如果不考慮擊殺了三名金牌殺手的戰果,那麼這場戰鬥即使勝利,也是一場慘烈無比的慘勝。

自已人的屍體已經收斂完畢,地上留下的都是敵人的屍體,王天霸看著滿地的敵人屍體,冷哼一聲道:

“兄弟們再辛苦一下,將他們的腦袋給我割下來,在原地給我鑄個京觀,給那些北蠻崽子們好好看看,屍體整整齊齊的擺在京觀前,也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實力!”

王天霸一聲令下,早已經準備好的眾人紛紛上前開始幹活,手起刀落,異常的麻利利落。

自已的好友們剛剛皆是死在這群人手裡,現在這等報復手法雖然殘忍,但卻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

很快一座京觀立在了被燒焦的樹林前,八百零三具屍體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京觀前,刺鼻的血腥味瀰漫數里,無數的小血坑點綴其中,太陽雖然已經升起,但陽光彷彿照射不進來一般,這裡依舊顯得異常陰森刺骨。

這座京觀如同一座豐碑,彰顯著死亡與血腥的力量。它靜靜地矗立在那裡,無聲地訴說著曾經發生在這裡的慘烈戰鬥和殘酷殺戮。每一顆頭顱都帶著不甘與恐懼,每一具屍體都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周圍一片死寂,只有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聲,彷彿是大自然在為這場屠殺默哀。陽光無法穿透這片黑暗,只能在遠處投下微弱的光芒,使得整個場景更加詭異和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