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拓跋虎之威,霜花騎至
並蒂蓮開:揮劍斬情絲 無悔何須懺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蓮少卿感覺自已的心都要融化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場景。
月姬的一顰一笑彷彿都能牽動自已的心神,本來平靜無波的心海被激起了陣陣漣漪。
就在蓮少卿呆呆的看著月姬時,其他方向的戰場卻是異常激烈。
馮安帶領的鎮邊軍已經直刺入北蠻大軍腹地了,拓跋虎看了一眼月姬和蓮少卿,無奈嘆息一聲,親自迎戰馮安。
看到大同城那邊還有一位六階君子境的時候,拓跋虎就知道,自已輸了,輸的一敗塗地,但自已不服!
拓跋虎看了一眼馮安,嗤笑一聲,手中北蠻大刀高高舉起,一刀狠狠地砸在了馮安的身上。
馮安連忙舉起武器抵擋,卻直接被擊飛了出去,手中武器瞬間斷裂成數截。
“好個老匹夫,堂堂一軍統帥,竟然如此不要麵皮,搞開偷襲這種小手斷了,端的不為人子!”
馮安怒罵一聲,手中氣息湧動,凝聚成一把斬首大刀,翻身上馬,朝著拓跋虎衝了過去。
拓跋虎不屑的看了馮安一眼,冷冷的開口道:
“偷襲?你也配!黃毛孺子,今天爺爺教教你如何殺人!”
拓跋虎手中北蠻寶刀刀面一翻,刀刃斜著撩了出去,從馮安的腦門旁掠過,斬斷了幾根馮安的毛髮,把馮安驚出一身冷汗。
馮安大刀斬去,拓跋虎不閃不避,直接策馬撞了上去,馮安大驚失色,咬了咬牙一刀斬了上去,卻見拓跋虎渾身氣息湧動,大刀只斬入左肩皮肉處,不得寸進。
而拓跋虎的大刀卻是直接朝著馮安的胸腔捅了進去,噗呲一聲,一股血花綻放,馮安摔下馬去,生死不知。
“差不多了。”
遠處的耿天閉著的眼緩緩睜開,看著摔下馬的馮安,知道出手的時機到了,淡淡的開口說道。
拓跋虎下馬,看著生死不知的馮安,正欲上前補刀,卻被一旁的一陣殺氣驚動,猛然回頭揮出一刀。
一陣黑影閃過,影子顯形出來,倒退數步。
“六階殺手?有意思,看來拓跋無雙便是你殺的吧?”
拓跋虎語氣中雖是詢問,但眼神裡卻滿是肯定之色。
影子沒有廢話,點了點頭,身形消散,一股濃郁的殺氣再次將拓跋虎籠罩起來。
“呵呵,馮安在時,你要在一旁刺殺我還畏懼三分,現在?笑話而已!區區黑暗中的一道影子,也能傷我分毫?簡直笑話!”
“一條見不得人的狗,在暗中狌狌狂吠便是,也敢出來丟人現眼,真當不知自已幾斤幾兩!”
拓跋虎嘲諷了幾聲,突然眼神一凝,朝著身後狠狠斬出一刀。
“噗呲……”
影子被從黑暗之中斬出,吐了一大口血,單手扶地,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拓跋虎。
“退下吧,廢物!被人用幾句話便激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就你還能帶領殺手?回去自已領罰,地字號刑獄,三天!”
耿天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這裡,看了一眼半跪著的影子,淡淡的開口道。
一旁的春風眼神裡流露出一抹恐懼和一抹同情之色。
影子眼神之中滿是恐懼和不滿,但還是一句話沒說,站起身來,低下頭瞬間消失不見。
“耿天,你果然在大同城內!”
拓跋虎看著眼前的耿天,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恐懼,但很快消失不見,在一瞬間化作無窮的戰意,眼神裡的血腥氣像是拉了絲一般,死死地盯著眼前的耿天。
“拓跋虎,你,很不錯,不過,你太自以為是了,棋子永遠是棋子,不可能和棋手站在同一高度,就算這座大同城是空城,你也打不下來,可悲的人!”
耿天本不欲與拓跋虎對話,但看到在絕境之中還能提起戰意的拓跋虎,心裡生出一絲尊敬之色,還是開口說了幾句。
“空城?你是說從頭到尾,這都是陰謀?”
拓跋虎突然想起了什麼,面色一緊,再次浮現出了一絲震驚之色。
“呵呵,誰知道呢?不滅掉你們北蠻主力,我怎麼能安心和夏皇鬥上一鬥呢?”
耿天帶著些許自嘲的說道。
“欽天監主是你的人?”
拓跋虎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開口質問道。
此次情報是由欽天監主傳給北蠻蠻主的,是他,信誓旦旦的告訴蠻主耿天不在大同城中。
耿天自嘲之色更甚,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
“不是我的人,是夏皇的人!我離開大同城是真的,夏皇讓欽天監主傳遞的訊息是真的,我日夜兼程趕回來也是真的,整整九日九夜不眠不休的趕路,真是累啊,害我回來天天靠茶水勉強維持清醒!”
“原來如此!”
拓跋虎點了點頭,正欲開口繼續說些什麼,卻被耿天開口打斷。
“拓跋狐狸,休息的差不多了吧,在休息下去會顯得我很蠢的。”
拓跋虎笑了笑,絲毫沒有自已的計謀被打破時的尷尬,或許這不是什麼計謀,只是強者對弱者的可憐,或者說是強者對弱者的蔑視。
拓跋虎手中蠻刀直立於胸前,看著耿天道:
“你等我這麼久,不會是想讓我投降吧?呵呵,耿天你是不是想多了?”
耿天搖了搖頭,淡淡的開口道:
“我只是懶得自已動手罷了,瞧,你的對手被你等到了。”
耿天剛剛說罷,大地開始晃動起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傳來,在夜色下依舊白的亮眼的騎兵朝著戰場衝了過來。
這隻騎兵騎著的馬皆是一色的雪白,馬上長滿了雪白色的鱗片,正是異種寶馬,霜鱗馬!
整整三萬鐵騎直接將戰場撞開了一條通道,直直的朝著耿天所在的方向衝了過來。
“卑職冬雪,見過家主,家主萬年!”
為首的騎士翻身下馬,掀開面甲,露出一副冰冷絕美的容顏,單膝下跪,開口用清冷的聲音朝著耿天說道。
“起,冬雪,這個老傢伙交給你了,把他的頭顱給我斬下來,掛在大同城北門之上,掛上七七四十九天,讓那些北蠻人看看。”
耿天淡淡的說道。
“諾!”
冬雪回了一聲,帶上面甲,翻身上馬,冷冷的盯著眼前的拓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