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瑞羽:“我的能力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云為衫姑娘身上的不是我動的手。”
宮瑞羽也能理解,畢竟關乎宮門存亡的事情,大家警惕一點才是正常的。
花公子:“不是你動的手?那會是誰呀?”
花公子感覺自己好像被這些人排擠在外了,怎麼看上去就自己一個人沒有明白!!?
花公子心裡暗自估摸著自己也不傻呀,怎麼就聽不懂這群人在說些什麼呢⊙︿⊙?
月公子:“不是你動的手,但有這種能力的你又說……嘶~是許夫人!!”
月公子這話雖然不是所有人心裡想的,但也問出了在場大多數人想要問的問題。
可以說許夫人在宮門之中就類似於一種禁忌,這麼多年了,大家都知道曾經有過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但同一時間大家都下意識的不在公共場合上提到這麼好的人物。
不單單因為許夫人的能力太過匪夷所思,更是因為忌憚那些曾經在江湖中惦記許夫人的勢利……
花公子:“不是,你的意思是許夫人在十幾年前就已經算到這一步了!!!”
我的天老爺,這要不要這麼嚇人啊,這天底下真的會有一個人能算計到如此地步!!?
花公子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居住在滬山的,雖然平時也經常串門跑去前山,但是對於許夫人花公子也只是聽說過從未見過,如今聽到這樣的話,只感覺自己心裡毛毛的。
雪重子:“雖然聽上去有些匪夷所思,但如果是許夫人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已經足夠了光怪陸離。”
這一點只要光看許夫人留給宮瑞羽的那些遺物就不難發現。
再說了宮瑞羽這些年對於我們這些人可一點遮掩的意圖都沒有。
宮瑞羽:“好了,雖然我也不知道我母親到底是怎麼辦到的,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云為衫姑娘是我母親的一步棋……”
雪長老:“好了話到此處我相信大家也都明白現在各自的處境了,比起吳峰這個已經明面上的敵人,暗地裡的那些才是更加主要的。說說吧,你們都有什麼看法?”
宮瑞羽:“???”咦?!雪長老就是覺得我現在還不夠頭疼,非要把這種事情搬到檯面上來聊。
花公子:“…………”這話題跳躍的也太快了吧,我都還沒跟上呢(╥_╥)。
月公子:“…………”這,就目前來看自己,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雪公子:“????”是我錯過了什麼嗎?我怎麼感覺突然有點聽不太懂呢(๑• . •๑)?
雪重子:“…………”怎麼說呢,看著滿屋子大眼瞪小眼的樣子,一時也是無話可說了。
花長老:“怎麼一個一個都啞巴了,遇到這件事兒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
看到滿屋子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的幾人,一時也是有些惱怒的,總感覺後山的這幾個人和前山的那群孩子比起來,好像少了一點什麼……
宮瑞羽:“咳咳,其實我有話說,就是不知道兩位長老願不願意聽了。”
宮瑞羽看到後山那幾個已經低著頭不敢吱聲的啊,只能默默的自己先開了口。
雪長老:“哦!瑞羽啊,你有什麼看法說吧。”
對於宮瑞羽會自己主動開口,雪長老也是在預料之中的。
畢竟對於那暗處的老鼠自己這些人加起來說不定都沒有人家瑞羽一個人瞭解的多。
雪長老可不覺得許夫人那樣傳奇的人物會不給自己孩子留下什麼保命的東西……
宮瑞羽:“其實那些人吧,就只是來找東西的,等他們找到了東西,自然就會離開的。”
花公子:“!!!!”咦,我聽到了什麼找東西的來宮門找東西?!
月公子:“…………”找東西,所以這些人對宮門是沒有敵意的,是這個意思嗎?!
雪公子:“????”嗯,雖然字面意思聽懂了,但是我怎麼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雪重子:“…………”
原來如此,就說這些人隱藏在宮門這麼些年,一直不動手是為了什麼?
原來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可是會是什麼樣的東西讓一群人這麼孜孜不倦的早下去了?
對此瑞羽你又知道多少?
雪重子暗自皺了皺眉頭,一臉疑惑地看向坐在床邊臉色還沒有緩過來的少年。
花長老:“找東西!找什麼東西,宮門裡哪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些人也太膽大妄為了,在宮門潛伏這麼多年,竟然只是為了找東西,也太不把宮門放在眼裡了吧。
宮瑞羽:“先不管他們要找什麼東西,至少現在我可以肯定他們對宮門暫時是沒有傷害的。
與其在那糾結這些,不如先想一想如何把眼前的敵人先消滅了再說。”
月公子:“所以你是有真正消滅無鋒的辦法了?!!”
月公子的話讓不少人回過神來想了想,確實既然知道那部分人對自己暫時沒有傷害,還不如專心去對抗眼前的敵人。
所以這個時候一群人看著宮瑞羽的眼神帶著期盼。
面對這樣一群帶著星星眼看自己的人,宮瑞羽有一瞬間覺得有點無所適從,但也還是緩緩了,道出了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對於這些人的計劃,完全沒有躲著自己一時的風嫋,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高興多一點還是該無語多一點。
但至少這就代表著這群人完全是把自己當做自己人了,想到這裡,風嫋嘴角的笑容倒是真實了不少。
只不過看著一群人,滿臉期盼的看著一個少年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絲絲的違和。
一個家族這麼多人,竟然把希望寄託在一個還未成年的少年身上。
總覺得有一絲絲的心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