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來買.”
下次就算是他想來,吃到苦頭的馮馳明估計也不在了,就憑馮馳明這四肢僵硬,頭腦簡單的傻樣,還想算計別人呢?也就是站在風口,豬也能起飛,離了馬家的賭石市場,他馮馳明是個屁啊!馮馳明還在極力推銷,不過不管他怎麼軟磨硬泡,陳風都沒有繼續購買的意思,索性他就識趣的閉上嘴,退到一邊。
經過和陳風的相處來看,這小子是個言而有信的人,說了要在這裡繼續消費1億5000萬,就還會再來。
再不濟,自己還能順著餘瀟找到這小子,幾下忽悠就能耍的陳風團團轉。
馮馳明沉浸在開張大吉的喜悅中,絲毫沒有預想到迎接自己的,將是怎樣的災難!陳風制止住馮馳明的動作,說道:“不如現在你就幫我切割了吧,我也懶得再去找別人切了,不放心.”
還能賺一筆切割的費用,麻雀雖小,但也是肉!馮馳明趕緊連聲答應下來,可是等他切完了第一件賭石,他的臉色就僵硬了:“這怎麼是祖母綠寶石?我眼花了嗎?”
這顆賭石的售價也才500萬,開出的價值讓陳風賺了整整一倍。
好在接下來的9件賭石都只是小賺幾百萬,馮馳明雖然覺得疑惑,但開門做生意,必須要局氣!他笑著恭賀,還故意讓左鄰右舍正在選購的人,都能夠聽見。
“你光是站在這,就是我的金字招牌了,陳先生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馮馳明還沉浸在喜悅中。
陳風看這個二愣子笑的開心,不自覺也笑出了聲,以後有馮馳明哭的時候,不急。
走出會員區,陳風遠遠看到,幾個穿著花裡胡哨的紋身男人,東張西望,一看就不是正經來買賭石的客人。
他坦然自若的往前走,就在這時,為首的花臂男擋住他的去路,拿出一張照片比對了下:“好像就是他吧?算了,先把他弄死再說.”
老大隨意的態度,讓陳風覺得他是在故意戲弄自己,總之今天自己賺到錢了,計劃第一步落實到位,懶得和這些遊手好閒的社會人渣計較。
“餘瀟,我們走.”
他招呼一句,攬住受到驚嚇的餘瀟,餘瀟小雞啄米似的直點頭。
她面對生意夥伴上的恐嚇可以保持鎮定,但這種無所事事,整日在街頭打架鬥毆的不良青年,餘瀟是打心裡害怕。
誰知道他們下一秒會不會發瘋,衝上來對自己不利,而且她和陳風就兩個人,還是先走為妙。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而花臂男並不打算放兩人離開,當看到餘瀟的整張臉時,他的汗毛都興奮到豎起來了,他想要得到這個女人!餘瀟生的花容月貌,不用打扮站在人群裡,就是最顯眼的一個,他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混混,自然抗拒不了這種等級的美女。
“你跟著一個將死之人,還不如跟著我們呢,妹妹,你家住在哪裡,等我把這小子送進icu,就送你回家啊,哥哥的鬼火會漂移轉彎的哦.”
花臂男伸手想要觸碰餘瀟,就在指尖快要接觸到的時候,餘瀟憤怒的打落了他的狗爪子。
她用力的啐了一口,罵道:“你是從哪兒來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憑什麼要告訴你,我的家庭住址,我勸你們好自為之,不要什麼人都敢招惹!”
花臂男雖然看出餘瀟家境優良,畢竟這身衣服的面料柔軟又考究,而且他們是從賭石市場出來的,能到這裡消費的人,起碼是中產階級。
可是花臂男就是咬準了餘瀟,他猥瑣的搓著下巴:“妹妹,你怎麼還打哥哥呢,要不哥哥給你咬一口,你也幫哥哥咬一下!”
聽到花臂男越說越過分,陳風冷著臉,插在兩人中間,他目光不善:“你是哪個哥哥?我在東川都沒見過你.”
花臂男的求愛被打斷,氣憤的瞪了眼陳風,他隨後擼起袖子,露出完整的睜眼關公紋身,陳風面不改色,不會有人會憑藉這些圖案嚇唬人吧。
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未免太小看人了。
一旁的小嘍羅說道:“陳風是吧,你這個小癟三,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沒聽過我們龍鬚哥的大名,說明你道行不夠,還是先地獄修煉幾年吧.”
說完,一群混混仰頭大笑。
名叫龍鬚哥的男人撇撇嘴道:“和一個快要死的人廢話那麼多幹嘛,我們收錢辦事,你的腦袋留下,還有這個女人要留下,弟兄們好多天都沒有開葷了.”
隨著話音落下,混混們逐漸逼近,餘瀟慌了神,即便龍鬚哥很瘦,但他們人多勢眾,陳風應該不是對手。
真打起來,對他們絕對沒有一丁點好處。
陳風這會兒冒出一句:“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點名道姓要我的命,那就說明是我的仇家僱兇殺人,就算要死,我也要死個明明白白.”
他裂開嘴角:“說說吧,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看似是很普通的一句詢問,卻暗藏殺機,陳風大機率猜到是被掃地出門的馮趙民,這種人驕傲自負,放縱慣了,總覺得錢就可以平息一切問題。
馮趙民是想用錢把他也給平了!“行,老子就讓你死個明白,我是北郊的玄龍幫來的,要怪就怪你出門沒有看黃曆,什麼人都敢得罪.”
“你死了也不虧,起碼我們賺到了60萬,是不是!”
龍鬚哥一聲令下,一窩蜂的混混開始起鬨歡呼。
注意到這邊的騷亂,人群只是冷漠的選擇退避,來這兒的都是有點資本的人,標準的利己主義。
讓他們發善心解救自己,無異於天方夜譚。
餘瀟緊張的抓著陳風:“你怎麼還有亡命之徒做仇家啊,這下我們兩個都要交代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