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傻柱變了。

秦淮茹只覺得現在的傻柱變得好陌生,不管是讓她還錢,還是讓她別再叫傻柱。

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讓她難過。

看著被緊緊關上的大門,秦淮茹此刻如鯁在喉。

嘆了口氣,如今也只能先回家。

回到家,躲在窗戶後面看了全過程的賈張氏,立馬臭著臉說道:

“秦淮茹,你怎麼沒把傻柱手裡的雞和魚給拿過來?”

秦淮茹無奈道:“我本來是要拿過來的,可傻柱他不願意,我也沒辦法。”

“沒辦法?”賈張氏大怒,罵道:“你這個掃把星,剋死了東旭就不說,現在棒梗想吃魚你也不去弄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秦淮茹面對賈張氏的責罵,眼淚立馬就掉了下來,低著頭哭啼起來。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呢!”賈張氏翻著白眼,繼續說道:“傻柱他一個絕戶,魚肉雞肉吃來有什麼用?”

“咱們棒梗現在可是長身體的時候,正是該吃肉食,你趕緊去把雞和魚都拿過來!”

秦淮茹面對賈張氏,實在無法說出什麼來,只能軟弱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此時的何雨柱已經在家,把魚和雞都準備好了,至於配料啥的,一個廚子家裡可多的是。

因為繼承了傻柱的手藝,何雨柱三兩下就把一切東西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做大餐。

不過這個時代沒有天然氣,還需要將爐子點火才行,不然可沒火做菜。

沒多久過後,何雨柱便開始新奇地做起菜來

突然,一道急促的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何雨柱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秦淮茹,所以是一點去開門的想法都沒有。

現在他可不會和秦淮茹多說什麼,等下吃了飯,他再去找一大爺易中海,商討一下怎麼解決秦淮茹借錢不還的這件事情。

要是等秦淮茹主動還錢,估計是幾輩子都不可能的。

秦淮茹這種人吧,你得逼一逼她才行。

很快,一股獨特的香味就在四合院中飄散起來。

鼻子最靈的閻埠貴一聞到這個味道,立馬就知道是傻柱做的菜,這個香味讓他饞的不斷分泌出口水來,咽都咽不及。

“這個傻不拉幾的東西,也不帶我吃吃,總有一天有你求我的時候!”

閻埠貴的反應其實都算還好,反應最大的是賈家。

現在正是中午吃午飯的時間,秦淮茹一家沒吃別的,今天吃的正是窩窩頭配不多的棒茬子粥。

棒梗耷拉著臉看著桌上的東西,就差是把桌子給掀了。

“媽,我不是說了我想吃魚嗎?怎麼今天還是吃窩窩頭啊,我都快吃吐了!”

棒梗的抱怨,不僅引起了秦淮茹的愧疚,也帶來了賈張氏的怒火。

“秦淮茹,你沒有聞到香味嗎?這肯定是傻柱做好了菜,我大孫子想吃魚,你趕緊去給我端過來!”

秦淮茹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之前都去了,可是傻柱又不給我開門,我能怎麼辦?”

“你難道不會想辦法嗎?”賈張氏可不管什麼七七八八的,她只需要看到結果。

“媽,你就快去吧,傻柱肯定願意把魚給咱們吃的!”棒梗也沒想到今天傻柱做了魚,不過對於傻柱他很瞭解的,什麼好吃的都會給他們的。

這下秦淮茹沒辦法說不去了,畢竟自己寶貝兒子都這麼說了,再拒絕的話就不禮貌了。

擦了擦不爭氣的淚水,紅著眼的秦淮茹從家裡走了出來,幾步來到傻柱家門口。

敲了敲門之後,秦淮茹喊道:“傻柱,傻柱你給秦姐開開門,秦姐有事情和你說!”

秦淮茹心情忐忑的看著大門,她希望傻柱能給她開門,也希望傻柱能趕緊把魚端給她,不然的話自己的寶貝兒子就要失望了。

吱~

門被開啟了,秦淮茹立馬笑著就要說話。

可何雨柱先開口說話了,只見他臉色有些不好地說道:

“破鞋,你在叫誰傻柱呢?”

“剛才我說的話你沒有記住?你要是叫我傻柱,那我就叫你破鞋,看你以後還能不能叫出來。”

“來,你繼續叫。”

破鞋?

秦淮茹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何雨柱,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何雨柱居然會罵她破鞋。

“你憑什麼叫我破鞋!”破防的秦淮茹高聲質問道。

“你叫我傻柱,我就叫你破鞋!”何雨柱一臉無所謂道:“憑什麼你可以叫我外號,我就不能叫你外號了?”

“你這是外號嗎?你這是侮辱我!”秦淮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哽咽。

破鞋對於女人來說確實是很侮辱的詞,不過要是用在秦淮茹身上,其實也沒啥。

畢竟就秦淮茹對傻柱的種種,怎麼罵都是不過分的。

何況傻柱這個外號,難道就不是侮辱人的嗎?

“侮辱你又怎麼了?誰讓你叫我傻柱的?誰讓你一天在我家門口叫叫叫的?你不知道你是寡婦啊?我的名聲要是被你毀了,你負得起責任嗎?”

何雨柱可是不管什麼鄰居關係啥的,一口氣把啥話都給罵了出來,罵了之後就直接關門,才不給秦淮茹裝可憐的機會。

傻柱的話是一句比一句狠,每一句話都變成刀子,全深深插在了秦淮茹的心裡,站在原地的她直接就哭了起來。

那股子的悲傷,簡直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聽到哭聲,中院裡的各家各戶都走了出來,想看看是發生了什麼。

賈張氏懶得走路,倒是沒有去看。

不過棒梗小當槐花可好奇地站在了門口,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結果一看就發現哭的人,是自己的老媽,立馬就急了,一起跑過去就拉著秦淮茹的手問道:

“媽,媽你怎麼哭了?”

秦淮茹這時候只知道哭,根本說不出話來。

易中海同住在中院,此刻他也從屋裡走了出來,見到是秦淮茹在哭,立馬就走了過來,也問道:

“淮茹,你這是怎麼了?”

易中海的問話,秦淮茹同樣也是沒有回答,於是易中海又問道棒梗:

“棒梗,你媽這是怎麼了?”

棒梗茫然地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一出來就看見我媽在哭。”

這下易中海沒辦法,只能對秦淮茹說道:

“好了淮茹,有什麼事情你給我說,一大爺幫你做主,哭是沒有用的!”

旁邊圍觀的鄰居,也紛紛附和起來。

“是啊,秦淮茹你別哭了,說說是怎麼回事?”

“有一大爺給你撐腰,別怕。”

“快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