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名容顏極美的年輕女子!她面板白皙,身材高挑,渾圓的雙腿被黑色絲襪勾勒的性感動人!立體的五官襯托出一張堪稱禍國殃民的絕美面孔,其上透著三分清冷,七分雍容。

“你這傢伙怎麼又遲到了?每次都要我等!”

薛鳳凝極為熟稔的挽住林辰胳膊,一臉嗔怪的道。

“哼,下次再敢遲到,看我怎麼收拾你.”

薛鳳凝在林辰腰間掐了一把,挽著林辰便朝俱樂部裡走去。

李秋月一臉譏諷的道:“姓林的,你裝什麼裝?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看不出這個女人是你找的演員...”她的話還未說完,神色頓時僵住。

只見薛鳳凝拿出一張淡金色的卡片遞給侍者道:“現在,我朋友有資格進了?”

“這個女人竟然有俱樂部的金卡?”

據李秋月所知,擊劍俱樂部這種金色會員卡可是往裡面儲存一千萬以上才有資格辦理的。

能拿出這種卡的女人,怎麼可能陪人演戲?陸紫嫣被李秋月的聲音從震驚中驚醒,臉色有些不好看,心中更是很不舒服。

林辰曾是她的未婚夫,昨天還要和她訂婚。

可今天他卻和另一個女人這般親密,讓她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那種不經意間親暱的小動作,如果不是非常熟悉,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姓林的,你真是無恥!”

震驚過後,李秋月怒道:“你昨還在和紫嫣訂婚,今天竟然和另一個女人卿卿我我,你還是個男人嗎?”

“看你說的,男人哪有不好色的?我這樣朝三暮四,不更能證明我是個男人嗎?”

李秋月氣炸了:“你、你簡直無恥...”“秋月,算了.”

陸紫嫣攔住李秋月,深深的看了林辰一眼:“今天算我多自作多情,從此以後我們恩斷義絕!”

“陸紫嫣,我糾正一下,我和你從來沒什麼恩義,是我父母和你父母有恩義.”

寧願冤枉自己也不願訂婚的是她。

面對自己趾高氣揚,一副施捨打發嘴臉的是她。

看到自己和別的女人一起,心裡不爽,陰陽怪氣的還是她。

這個女人憑什麼這麼自以為是,以為全世界都要圍著她轉的?陸紫嫣臉色一沉,轉身就走!“姓林的,我要和你決鬥!”

忽然,許徵放聲高喝,死死的盯著林辰!先是陸紫嫣要和他訂婚,後是陸思琪向他示好,如今又蹦出來個不遜色於陸紫嫣的女子和他這麼親密。

憑什麼所有好事都落在這個父母雙亡,無依無靠的廢物身上?這不公平!“決鬥?行啊,那籤個生死狀.”

林辰被逗樂了,就這種24k純廢物竟然要和自己決鬥?果然舔狗腦子都不怎麼好。

許徵臉色一變,急忙解釋道:“林辰,我說的決鬥是擊劍,可不是像個街頭流氓一樣互毆.”

“我沒別的要求,只要你輸了之後給紫嫣道歉.”

“她對你情深義重,你卻多次輕視她,你必須為你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許徵,算了.”

陸紫嫣開口勸說。

能拿出擊劍俱樂部金卡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她不想許徵為了這麼一個無恥的男人,去得罪一些不必要得罪的人!“不行,事關紫嫣你的尊嚴,今天如果這個姓林的不給你道歉,我絕不罷休.”

“比擊劍?算了吧.”

林辰嗤笑道:“我的劍是殺人技,怕你一亮劍你就嚇的尿褲子.”

許徵聞言臉色鐵青:“姓林的,你狂妄!”

“許少,不用和這種人生氣.”

李秋月譏諷道:“這個姓林的明顯是慫了,在找藉口避戰呢!”

“畢竟擊劍可是貴族運動,哪是他這個土包子能玩兒的起的?!”

“他就是個中看不中用,沒有絲毫血效能耐的銀槍蠟頭!”

“呵,也是!”

許徵冷冷的道:“放在平日裡我也懶得和這種人計較,可他膽敢羞辱紫嫣,我就不可能放過他!”

“姓林的,要麼你就跪下給紫嫣磕頭道歉,要麼就和我比擊劍.”

“你如果贏了,我給你磕頭道歉如何?”

“當然,如果你自認是個廢物垃圾,不是個男人,那你轉身走就是,我絕不攔你!”

許徵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他不相信一個男人面對這種侮辱還能無動於衷。

可下一秒許徵傻眼了,只見林辰撂下一句“隨你怎麼想”後,竟直接轉身離開,根本不吃這一套!以林辰如今的實力,根本不需要像這種垃圾證明什麼。

許徵譏諷道:“美女,你看到了吧?這傢伙就是個銀槍蠟頭,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等等親愛的!”

薛鳳凝嬌聲道:“你可以不在乎這些蒼蠅羞辱你,但我不能容忍我男人不行.”

“那...好吧.”

林辰點了點頭,隨手撿起腳邊的樹枝便朝許徵刺去。

許徵面露譏笑:“姓林的,你真是...”轟...剎那間,許徵感覺滾滾怒濤在腦海中浮現。

那是一股由鮮血匯聚的浩蕩洪流,滾滾如潮,滌盪人間。

那猩紅色的潮汐裹挾著屍山血海,殘肢斷臂,無情的碾壓過來,好似能摧毀人間的一切。

林辰一身猩紅踏在浪尖,猶如一尊蓋世殺神,持劍朝自己劈來。

“啊~~不要,不要殺我,饒了我!”

“求求你不要殺我!”

許徵肝膽俱裂,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下一瞬間,一股腥臊之味兒瀰漫開來,許徵他...尿了!“許徵,你怎麼了?”

“許少,你這是幹什麼,你為什麼要跪那個混蛋?你瘋了麼!”

那一副畫面是林辰這三年來歷經屍山血海淬鍊出來的驚天殺意所塑造的幻象,只有許徵一人可看到!所以陸紫嫣和李秋月對許徵的模樣十分不解!薛鳳凝眸中卻是浮現出驚駭:“這是...武道真意!”

“我,我...”在兩人的呼和下許徵清醒過來,感受著渾身的腥臊羞憤欲絕。

“姓林的,你到底對我施展了什麼妖法?”

“許少真是說話算話,說跪就跪,是個男人!”

林辰笑吟吟的道:“如今再磕個頭,道個歉,你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