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蜥卡珊娜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彷彿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她結結巴巴地說道:“啊,恩人!你……你你你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做?”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與不解。
茜塔神女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得冰冷,她緊抿著雙唇,目光如刀般銳利地盯著我:“想不到,靈童你竟也是這等卑鄙之人!”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失望與憤怒。
然而,阿姐卻完全不受影響,她一臉崇拜地飛到了我的身邊,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我阿弟就是聰明!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招呢?真是太厲害了!”
我微微一笑,淡然自若地回應道:“我之魔道,精髓在於靈活應變。善惡美醜、正義邪惡,於我而言,不過是達成修魔目標的手段罷了。”
“你看,我要你跟我走,你最初並不願意,現在又如何呢?”
茜塔神女沉默了半晌,最終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跟你走,放開她們。”
這時,阿瓊突然跳了出來,他臉色鐵青,大聲喊道:“不行!帶你回去是我爺爺下達的命令,你不能跟這個妖童走!”他顯得既焦急又憤怒。
“如果讓你跟他走了,我爺爺會殺了我的!”阿瓊繼續說道。
接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而且,這些婦人的丈夫和兒子還在我們維爾馬集團手中。她們願意為了丈夫和兒子犧牲一切,如果神女你不跟我走,我就想辦法把他們的丈夫和兒子弄死。”
“到時候,就算這個妖童放了她們,她們也不會有活下去的希望!”
“神女,你要考慮清楚!”
茜塔神女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之色。她看了看那些被控制的婦女,又看了看我,眼中充滿了掙扎與矛盾。
而我則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看著阿瓊道:“原來如此,多謝你的提醒了。”
阿瓊納悶:“妖童,我提醒了你什麼?”
我笑道:“當然是提醒我要給你上一些手段,讓你的爺爺投鼠忌器。”
“我倒是很想知道,對於你的爺爺而言,是這個神女重要,還是你這個孫子重要。”
阿瓊驚慌失措,拔腿就跑:“啊,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過來!”
我悠悠然地劃破指尖,在魔仙血劍上畫下了一道血咒:“想跑?”
“就你這點道行,在我面前,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你往哪裡跑呢?”
“絕息血咒,去!”
魔仙劍化作一道紅光,瞬息即至,插中逃跑的阿瓊,刺在他的腰身,將此人釘在了地上。
阿瓊劇痛之餘,就感覺自已的腰子被注入了一股冰寒的力量,隨之有什麼蛇蟲一樣的東西鑽進了裡面。
阿瓊的臉色被嚇得煞白:“妖童,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反問於他:“你那頭蟒蛇,是利用女子陰氣培育而成,這些年,糟蹋了不少女人吧?”
“胡說!”阿瓊推脫道:“被我高貴的血脈寵幸,是她們的榮幸!”
我淡淡道:“隨你怎麼想,很快,你就不高貴了。”
“你既然打算用那邪蟒殺我,那你如今就嘗試一下邪蟒力量的反噬吧。”
我跟他說明道:“我已將邪蟒的糟粕,匯聚於此道血咒之中。”
“此後每日辰時,午時,子時,你都將遭受慾火焚身,不得宣洩,形容枯敗,腸穿肚爛之苦。”
阿瓊聽後,面無人色:“你……你好狠毒,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
我笑了起來:“與人為敵,一決生死,對我而言,是一種享受,你儘可以讓你爺爺來找我。”
“不過回去之後,你最好和你爺爺說明,如果他動了那些婦女的家人,那這道血咒,就不是折磨一下這麼簡單了。”
我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樣:“現在,帶著我的詛咒,回去你爺爺那裡苟延殘喘吧!”
“你最好快一點,要不然,我可能會改變主意,放下手頭的事情,先去殺你全家!”
我血紅的雙眼中,右眼的“劫”字,一筆一畫地浮現。
阿瓊只是看了那個劫字一眼,一屁股坐在地上,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
“啊,魔鬼,你是魔鬼!”
阿瓊如同見鬼一般,帶著那群手下鑽進了一輛越野車中,落荒而逃。
他這一逃跑,那些烏合之眾的財富教徒頓時哭爹喊娘,作鳥群散。
阿姐看著那些毫無防備的逃跑之人,眼中閃著嗜血的光芒,她徵詢地看著我。
“阿弟,殺人,我要殺人!”
我橫了她一眼:“閉嘴,殺人只是一種手段,而非樂趣。”
阿姐的頭悶悶不樂地低了下去。
茜塔此時已經看出我和阿姐的不對,她神色凝重地問我:“你們的所作所為,絕對不是善良之人,你們究竟是誰?”
我沉思了片刻:“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母親早死,父親未知,還真沒有人給我取名字。”
“不過在咖哩國的神話傳說中,溼婆有一化身,名為大黑天,掌管時間與毀滅,與我倒是有些類似。”
“但我與他又有所不同,你們並不被我視作同類,我更是身懷殺劫而生。”
“你便叫我,暗黑天吧。”
茜塔皺眉:“那麼暗黑天閣下,你將我挾持下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耐心道:“我已經說過,只是對你身上的自然之力,有所好奇罷了。”
“不過現在既然多費了一番手腳,倒不妨深入瞭解一番。”
“現在,請閣下帶我去你們綠意神教的力量傳承之地。”
茜塔神女緊蹙著眉頭,目光中既有戒備也有疑惑,她緩緩開口:“暗黑天閣下,綠意神教的力量傳承之地,是我們教派的聖地,非教中核心成員不得入內。你為何對此感興趣?難道你也想竊取我們的力量嗎?”
我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與自信:“竊取?不,我從不屑於做這等卑劣之事。我對你們的力量感興趣,是因為我渴望理解這個世界的所有奧秘,包括那些看似神聖不可侵犯的力量。”
我擺了擺頭,示意了茜塔一下,那些匕首還放在自已脖子前的中老年婦女們,還在我手中。
“帶路吧,我想,你現在並沒有其他選擇。”
茜塔不情不願地帶著我去了綠意神廟。
而在那裡,我窺探到了這教派最殘酷的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