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鍾離,還敢自稱帝子!

什麼冒牌貨。

“你擱著搞詐騙是吧,肘,跟我去自首。”

陸銘越發認定這傢伙就是在搞“傳銷”,騙人入夥的邪教徒!

“不...不能去,回去她們會打死我的!”

鍾擎天瘋狂搖頭。

“喂,你這小子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竟敢如此羞辱帝子,兄弟們,你們還有點血性嗎,帝子如此大辱,爾等就在一旁看著嗎!是個爺們兒,就跟俺老朱抄起傢伙,幹他丫的!”

緩過陣痛期的朱長老高舉九齒釘耙大聲呼喊著。

“朱長老,這小子邪門的很,我們鬥不過他的,反正他也沒傷害帝子,就算了吧。”

眾人小聲勸導。

“一群懦夫,你們不去,俺老朱,一個人去,只要我還活著,就不許讓人欺辱帝子!”

朱長老再次衝鋒。

陸銘一陣牙疼,還是打的太輕了。

“我做事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插嘴啊!”

和璞鳶飛向空中,將高高躍起的朱長老插了下來。

看著雙腿之間的和璞鳶,朱長老下一刻昏死了。

朱長老確實很忠心,但也只剩下了忠心。

“你們這些人,從哪來回哪去,鍾擎天我帶走了。”

陸銘再不顧鍾擎天的反對,拿回和璞鳶拎著他就往璃月城奔去。

至於地宮,陸銘覺得反正地宮就在這,自已先把鍾離去向問個明白再來也不遲。

披星趕月。

一路上走走停停,終於到達了璃月城門口。

別說,地宮離璃月還挺遠,哪怕是除了補充體力外全速前進,都用了不少時間。

不過由於太顛簸,鍾擎天已經昏了過去,陸銘只好用背的。

城門前的大橋上有兩撥巡邏人員,一左一右。

看著眼前熟悉的璃月,陸銘瞬間心安不少。

“軍爺們巡邏辛苦了,吃飯了沒?”

就好像回家一般,陸銘自來熟的打著招呼。

“呵呵,剛吃過了,小哥也是璃月人吧,你這面相我不可能看錯。”

為首的千巖軍笑眯眯的回答。

“那肯定的啊,我,璃月人,包真的。”

陸銘拍著胸脯保證。

“你身後這位是?”

“一個苦命人,這不都昏了嗎,我打算帶他去白大夫那看看病。”

陸銘當然不會說自已此行是去找璃月七星的,不然包被千巖軍門拿下。

“小哥大義!救民於危難間,受我一禮。”

“欸,言重了言重了。”

這就樣,陸銘矇混過關,朝著往生堂去了。

“弟兄們再加堅持堅持,快換班了。”

“多事之秋,我們得加強巡邏。”

“確實確實。”

......

往生堂,這裡是鍾離退休後的再就業崗位。

也是人人敬而遠之的殯儀之地。

雖然誰都會死,但一般人不太想與死亡沾邊。

“胡堂主在嗎?”

陸銘敲門。

嘎~吱~!

“您好,您找堂主嗎,她現在不在。”

一位女子將門半開,似有提防。

“堂主不在,那你們的客卿鍾離在嗎?”

“客卿鍾離?客卿倒是在,可鍾離...我們這裡沒有這號人啊,公子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女子似乎覺得陸銘有些怪異,將門縫再次縮小了些。

陸銘抬頭看向牌匾。

往生堂三個大字明晃晃的映在上面。

這也沒來錯地方啊,給我整不會了。

鍾離真不存在了?

那女子忽的瞟了一眼陸銘的身後,隨後尖叫道:“啊——!殺人了殺人了!”

砰——!門關了。

她寶貝的!

這一嗓子將周圍的人全吸引過來了。

“快快快...”

遠處傳來巡邏千巖軍的聲音。

圍觀群眾們將陸銘圍得水洩不通。

得,這下真是黃泥巴掉褲襠了。

“舉起手來!”

“放下武器!”

“不要負隅頑抗!”

“我是良民啊...”

不過陸銘知道配合原則,不想給官方人員增加負擔,選擇先跟著他們去再議。

“姓名。”

“性別。”

“年齡。”

“地址。”

前三個問題陸銘對答如流,第四個就卡殼了。

“地址!”

“你們出去吧,我親自審問。”

一位身穿華麗紫色衣裙的黑絲長腿美人走了進來。

“刻晴!”

“不要套近乎,我問你,你為何把鍾擎天帶回璃月?”

刻晴一巴掌拍在陸銘身前的石桌上,語氣溫怒。

“啊?他真叫鍾擎天啊,我還以為他騙人呢。”

像是記起什麼事情一般,刻晴繞著陸銘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蹙著柳葉眉緩緩開口:

“我們...曾經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陸銘倒吸一口涼氣,難不成這次沒被重新整理?但也不對啊,沒重新整理刻晴不可能不認識他。

想起前幾次自已乾的損事:蹭著刻晴和甘雨熬夜熬得睜不開眼時,將她們綁在一起用留影機拍了照,發到璃月報社,被刻晴追著啃了一下午。

“沒錯,你記憶中的人肯定是我,不用懷疑!”

“是你是吧,那就沒抓錯人!”

“啊?”

不對啊師傅,是不是放錯碟了,這開場劇情是不是錯了!

“暗殺天樞星,行刺天權星,這兩項罪名,足以將你當眾絞刑!”

刻晴語氣冰冷,眼神犀利恨不得將陸銘當眾扒皮。

“啊?我?”

陸銘這下真整不會了,立馬詢問:

“不是吧,我殺了天樞星,行刺天權星?開什麼國際玩笑啊,刻晴,你一定是搞錯了!”

本以為是自已前幾次穿越留下了記憶痕跡,沒想到安了這麼兩項重大罪名在頭上。

這要是解釋不清楚,自已不得活活被璃月人們當眾車裂?

天樞星、天權星,那可都是璃月最高話事人,特別是天權凝光,璃月地位僅次於帝君的存在啊!

現在的璃月說是她最尊貴也不為過的!

“哼,雖然當初你蒙面了,但你的眼神和氣息,我記得清清楚楚,你的肩膀上肯定有我留下的劍痕,我一看便知!”

說著,刻晴快步來到陸銘身邊,將他的上衣左肩的布料整個撕開。

啥也沒有!

“怎麼會!我當時狠狠地刺中了你的肩膀!”

刻晴不相信自已的眼睛,撕拉——陸銘右肩也被整個撕開。

還是啥也沒有!

“喂喂喂刻晴,你這是耍流氓了吧,請務必加大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