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請務必加大力度
人在絕區零,原神追著我發癲 一聽可樂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不認識鍾離,還敢自稱帝子!
什麼冒牌貨。
“你擱著搞詐騙是吧,肘,跟我去自首。”
陸銘越發認定這傢伙就是在搞“傳銷”,騙人入夥的邪教徒!
“不...不能去,回去她們會打死我的!”
鍾擎天瘋狂搖頭。
“喂,你這小子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竟敢如此羞辱帝子,兄弟們,你們還有點血性嗎,帝子如此大辱,爾等就在一旁看著嗎!是個爺們兒,就跟俺老朱抄起傢伙,幹他丫的!”
緩過陣痛期的朱長老高舉九齒釘耙大聲呼喊著。
“朱長老,這小子邪門的很,我們鬥不過他的,反正他也沒傷害帝子,就算了吧。”
眾人小聲勸導。
“一群懦夫,你們不去,俺老朱,一個人去,只要我還活著,就不許讓人欺辱帝子!”
朱長老再次衝鋒。
陸銘一陣牙疼,還是打的太輕了。
“我做事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插嘴啊!”
和璞鳶飛向空中,將高高躍起的朱長老插了下來。
看著雙腿之間的和璞鳶,朱長老下一刻昏死了。
朱長老確實很忠心,但也只剩下了忠心。
“你們這些人,從哪來回哪去,鍾擎天我帶走了。”
陸銘再不顧鍾擎天的反對,拿回和璞鳶拎著他就往璃月城奔去。
至於地宮,陸銘覺得反正地宮就在這,自已先把鍾離去向問個明白再來也不遲。
披星趕月。
一路上走走停停,終於到達了璃月城門口。
別說,地宮離璃月還挺遠,哪怕是除了補充體力外全速前進,都用了不少時間。
不過由於太顛簸,鍾擎天已經昏了過去,陸銘只好用背的。
城門前的大橋上有兩撥巡邏人員,一左一右。
看著眼前熟悉的璃月,陸銘瞬間心安不少。
“軍爺們巡邏辛苦了,吃飯了沒?”
就好像回家一般,陸銘自來熟的打著招呼。
“呵呵,剛吃過了,小哥也是璃月人吧,你這面相我不可能看錯。”
為首的千巖軍笑眯眯的回答。
“那肯定的啊,我,璃月人,包真的。”
陸銘拍著胸脯保證。
“你身後這位是?”
“一個苦命人,這不都昏了嗎,我打算帶他去白大夫那看看病。”
陸銘當然不會說自已此行是去找璃月七星的,不然包被千巖軍門拿下。
“小哥大義!救民於危難間,受我一禮。”
“欸,言重了言重了。”
這就樣,陸銘矇混過關,朝著往生堂去了。
“弟兄們再加堅持堅持,快換班了。”
“多事之秋,我們得加強巡邏。”
“確實確實。”
......
往生堂,這裡是鍾離退休後的再就業崗位。
也是人人敬而遠之的殯儀之地。
雖然誰都會死,但一般人不太想與死亡沾邊。
“胡堂主在嗎?”
陸銘敲門。
嘎~吱~!
“您好,您找堂主嗎,她現在不在。”
一位女子將門半開,似有提防。
“堂主不在,那你們的客卿鍾離在嗎?”
“客卿鍾離?客卿倒是在,可鍾離...我們這裡沒有這號人啊,公子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女子似乎覺得陸銘有些怪異,將門縫再次縮小了些。
陸銘抬頭看向牌匾。
往生堂三個大字明晃晃的映在上面。
這也沒來錯地方啊,給我整不會了。
鍾離真不存在了?
那女子忽的瞟了一眼陸銘的身後,隨後尖叫道:“啊——!殺人了殺人了!”
砰——!門關了。
她寶貝的!
這一嗓子將周圍的人全吸引過來了。
“快快快...”
遠處傳來巡邏千巖軍的聲音。
圍觀群眾們將陸銘圍得水洩不通。
得,這下真是黃泥巴掉褲襠了。
“舉起手來!”
“放下武器!”
“不要負隅頑抗!”
“我是良民啊...”
不過陸銘知道配合原則,不想給官方人員增加負擔,選擇先跟著他們去再議。
“姓名。”
“性別。”
“年齡。”
“地址。”
前三個問題陸銘對答如流,第四個就卡殼了。
“地址!”
“你們出去吧,我親自審問。”
一位身穿華麗紫色衣裙的黑絲長腿美人走了進來。
“刻晴!”
“不要套近乎,我問你,你為何把鍾擎天帶回璃月?”
刻晴一巴掌拍在陸銘身前的石桌上,語氣溫怒。
“啊?他真叫鍾擎天啊,我還以為他騙人呢。”
像是記起什麼事情一般,刻晴繞著陸銘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蹙著柳葉眉緩緩開口:
“我們...曾經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陸銘倒吸一口涼氣,難不成這次沒被重新整理?但也不對啊,沒重新整理刻晴不可能不認識他。
想起前幾次自已乾的損事:蹭著刻晴和甘雨熬夜熬得睜不開眼時,將她們綁在一起用留影機拍了照,發到璃月報社,被刻晴追著啃了一下午。
“沒錯,你記憶中的人肯定是我,不用懷疑!”
“是你是吧,那就沒抓錯人!”
“啊?”
不對啊師傅,是不是放錯碟了,這開場劇情是不是錯了!
“暗殺天樞星,行刺天權星,這兩項罪名,足以將你當眾絞刑!”
刻晴語氣冰冷,眼神犀利恨不得將陸銘當眾扒皮。
“啊?我?”
陸銘這下真整不會了,立馬詢問:
“不是吧,我殺了天樞星,行刺天權星?開什麼國際玩笑啊,刻晴,你一定是搞錯了!”
本以為是自已前幾次穿越留下了記憶痕跡,沒想到安了這麼兩項重大罪名在頭上。
這要是解釋不清楚,自已不得活活被璃月人們當眾車裂?
天樞星、天權星,那可都是璃月最高話事人,特別是天權凝光,璃月地位僅次於帝君的存在啊!
現在的璃月說是她最尊貴也不為過的!
“哼,雖然當初你蒙面了,但你的眼神和氣息,我記得清清楚楚,你的肩膀上肯定有我留下的劍痕,我一看便知!”
說著,刻晴快步來到陸銘身邊,將他的上衣左肩的布料整個撕開。
啥也沒有!
“怎麼會!我當時狠狠地刺中了你的肩膀!”
刻晴不相信自已的眼睛,撕拉——陸銘右肩也被整個撕開。
還是啥也沒有!
“喂喂喂刻晴,你這是耍流氓了吧,請務必加大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