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盛天看著鄭離,這個年輕人提出的條件很誘人,自已的確很心動。

自已的盛天醫藥一直被黃浩的天華醫藥壓得死死的,現在是一天不如一天,而黃浩的天華醫藥則是蒸蒸日上。

這個年輕人剛才一下子就放倒了自已身邊幾個手持武器的兵王保鏢,足以證明他的實力。

這樣的能人,願意和自已合作,自已是很歡迎的。

雙方利益一致,並且鄭離要的條件他都可以滿足。

給鄭離提供情報和吃住這就是舉手之勞,至於在吞併了天華醫藥後,分給鄭離股份也無所謂。

如果自已可以吞併天華醫藥,那自已將會成為青州醫藥行業的第一巨頭,理應分給鄭離股份。

“好的,鄭先生,我答應你,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視線轉到黃浩那邊。

在鄭離殺害了自已的女兒後,黃浩加強了家裡的安保力量。

顧明遠則是用自已手上的能量,組織著監察員去四處通緝鄭離。

黃浩的一棟別墅內。

這裡此時守衛森嚴,一群身著黑衣,腰別甩棍的保鏢幾乎是形影不離的跟著黃浩的兒子——黃宇。

“老子要出去嗨!你們快放我出去!”

黃宇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

瑪德,自從自已妹妹黃婧茹死後,自已老爹黃浩直接將他軟禁了起來。

黃宇比黃婧茹好不到哪裡去,也是一個喜歡出去鬼混的主,讓他窩在家裡打遊戲刷手機,比殺了他還難受。

看著窗外明媚的天氣,黃宇感覺心在發癢。

瑪德,自已好想出去飆車啊,自已好想出去找幾個外圍女玩玩啊!

“都怪黃婧茹那隻蠢驢,自已出去把自已作死了,還要連累老子不能出去。”

黃浩憤憤的把手機扔到了一邊,頹廢的翻了個身。

對於自已妹妹黃婧茹的死,黃宇一點感覺都沒有。

黃宇甚至覺得死得好,這樣等分遺產的時候自已就能多分一點了。

至於他爺爺奶奶的死?黃宇更是無所謂。

在黃宇看來,那兩個愛指點自已私生活的老東西死了也是件好事。

“瑪德,受不了了,我要出去飆車!”

看著手機群裡群友們在炫耀今天的飆車生活,黃宇再也忍不住了,猛的站了起來,大聲嚷嚷了起來。

“宇兒,你就聽你爸的話吧,咱們家被人盯上了,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出去。”

母親蘇冰安撫道。

“老子再不出去就要瘋了!啊啊啊!”

黃宇用力抓著腦袋,接著把一個價值幾十萬的花瓶給砸了個粉碎。

因為自已的母親在家,黃宇還不好喊那些小姐來自已家開party,因此黃宇感覺自已要瘋了。

“這... ”

蘇冰有些為難。

自已的女兒已經死了,現在自已的兒子又難受成這樣,讓蘇冰很是難過。

“老子可不管什麼狗屁殺手,老子要出去飆車!”

黃宇像個瘋子一樣開始打砸家裡的傢俱,一邊砸還一邊大喊大叫。

見兒子這個樣子,蘇冰為難的看向了保鏢。

“要不,你們帶他出去玩玩?”

“黃夫人,這...”

一群保鏢為難了起來。

黃浩是他們的主子,但蘇冰也是他們的主子,這讓這群保鏢犯了難。

“哎呀,你們可以跟著他出去嘛。

你們和他一起去場地,把周圍無關人員全部清出去不就行了?”

蘇冰還是心軟了,她太溺愛兒子了,看不得兒子這痛苦的樣子。

保鏢們雖然不樂意,但還是答應了。

只希望這小子趕緊玩完回家,不然自已一群人肯定得挨老爺罵。

片刻後,青州郊區的一道公路上。

麵包車的車門開啟,黃宇興奮的拖著自已的鬼火下了地。

“兒子先等等,咱們把場地附近的刁民都給清出去。”

母親蘇冰也跟了過來,她對著周圍幾個保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將這條路附近的人全部趕出去。

自已的兒子既然要飆車,那就得清理掉周圍的一切不穩定因素,尤其是這些素質低下的刁民。

這裡是郊區農田旁邊的一條公路,因為這裡風景好的原因,這裡經常會有人來野餐。

保鏢們紛紛從一輛輛麵包車裡走了下來,跟著黃宇一起,開始驅趕起了附近的人員。

公路旁邊是農田,此時正有一對農民父子在給作物施肥。

黃宇走上前去,一腳將老農的肥料袋踹翻在地,接著對著施肥的二人罵道。

“臭種地的,趕緊給小爺滾遠點,小爺要在這裡飆車了。”

“你幹什麼?踩到俺的作物了!”

老農的兒子見有人來挑事,立刻跳了出來。

“老子讓你們這群臭種地的滾蛋,你沒聽懂嗎?”

黃宇一口唾沫吐在了老農兒子臉上。

“特麼的,這是俺們的耕地,你讓俺們滾蛋?”

老農此時怒了,他把鋤頭往地上一跺,絲毫不退讓半步。

瑪德,這群鬼火少年天天不分早晚來這裡飆車,經常吵的自已半夜睡不著覺。

現在這群鬼火少年竟然變本加厲,要把自已趕出去?開什麼玩笑?

自已雖然是農民,但不代表自已就是個傻憨。

“這耕地是俺的,要滾也是你滾!”

老農破口大罵。

“你們這群低賤的刁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給我打!”

黃宇見老農竟然敢罵自已,頓時火冒三丈,立刻對保鏢下了命令。

“是,少爺!”

身後的保鏢迅速抽出甩棍,對著老農紫紅色的小腿杆子就是重重的一棍。

啪嗒!

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啊!”

老農慘叫著倒地,他的小腿被打的折成了L型,斷裂的骨頭甚至刺穿了皮肉,外露出白森森的骨刺。

這些保鏢們都是退役特種兵,外加使用的是殺傷力最大的甩棍,僅僅就是這一下,就讓老農倒地不起。

老農傷的很重,捱了這一下,以後可能再也無法正常勞作了。

“你們敢打俺爸!俺和你們拼了!”

年輕人見自已父親被打斷了腿,頓時怒火中燒,抄起鋤頭就對著黃宇一行人亂舞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你們不要打了!”

一個口音很重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跑了過來。

“別打俺老公,俺們有話好好說。”

女人是年輕人懷孕的老婆,她見這裡有人爭吵便跑了過來,沒想到是自已的公公被打斷了腿。

黃宇看著孕婦紅中發黑的臉蛋,笑道:

“哎呦,懷著孕還在幹農活呢?你這廢物老公可真不是男人啊!”

“俺們家裡窮,不幹農活妹錢。”

孕婦用身體護住倒地哀嚎的老農,又努力按住了想要衝上去的丈夫,接著對著黃宇賠笑道:

“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們計較了吧。”

孕婦來的時候瞥見了黃宇的摩托車牌,當看見上面的五個6後,她立刻就放棄了和黃宇爭鬥的想法。

自已一家子都是苦命人,鬥不過這些有錢人,與其以卵擊石,不如嚥下一口氣。

即使公公的腿被打斷了也沒辦法,就算自已報監察司也沒用,監察司肯定是站在黃宇那邊的。

見這個孕婦如此識時務,黃宇不由得看她順眼了起來。

尤其是那張被太陽曬成黑紅色的臉,黃宇是越看越有味道,這可比夜場裡那些塗滿化妝品的白臉看得舒服多了。

黃宇的眼神不住的盯著孕婦的胸口,貪婪的說道。

“哈哈,妹子挺懂事啊,這樣,你陪我去那輛車上玩會,我就不找你家的麻煩了,還會賠償你公公的醫藥費,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