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她好凶,我好怕
不當舔狗後,她的魚塘炸了 一一不是二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胡說八道,你就是在栽贓嫁禍,我們是正常合理的聚會,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所以才邀請了客人在這裡聚會,你不要再信口開河了。”
“我,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就是為了羞辱你罷了,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
“警察同志,我承認我不應該口不擇言胡說八道,但是我絕對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黎初桃頓時就急了。
原本大哥對她就很不滿,讓她最近少惹事,因為黎家的公司到了上市的關鍵節點,要是這個時候出了什麼么蛾子,影響了公司上市的話,黎東陽絕對饒不了她。
今天的酒會也很重要,黎家要是跟陸家那邊真的搭上了關係的話,那麼未來的路會更加的順利。
要是被她破壞了,黎東陽肯定要打斷她的腿。
秦妝果然就是她的剋星,從小到大遇到她就沒一件好事。
“做沒做過回去好好查一下就知道了,先把現場的酒水都帶走。”警察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這裡人不少,好幾百個人,其中自然也有一些是真的想要來這裡釣金龜,找金主的了。
黎初桃結交的朋友很多都身世一般,那些豪門千金根本看不上她,不願意跟她玩,加上她又喜歡被人追捧的那種感覺,所以交了不少身世一般,又心比天高,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小姐妹。
今晚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不少人心裡都是藏了些心思的。
男女之間不外乎就是那回事。
他們要是可以用身體換點好處,也不是什麼壞事。
現在要是真的被帶回去了,他們以後還怎麼做人?
不過事情已經鬧大了,記者都已經來了,要是當眾鬧事出醜,丟的人更大。
不少來參加酒會的人心裡都開始記恨上了黎家了。
黎初桃恨透了秦妝。
秦妝指了指不遠處的酒水,“我懷疑那些酒裡面有毒,警察蜀黍,帶回去檢查一下吧。”
她剛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服務生偷偷的往那酒裡面加了東西,也不知道是想要算計誰,反正捅破了對她沒有什麼壞處,又可以讓黎初桃膈應死,她覺得還挺開心的。
警察看了秦妝一眼,吩咐人去將那邊的酒水都帶回去。
黎初雲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就又聽到秦妝開口了,“警察叔叔,我覺得那個人手裡的酒也有問題。”
她說的是站在人群裡吃瓜看熱鬧的陸湛廷。
陸湛廷嘴角抽了抽,默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酒。
酒是黎初雲給他的。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喝,就見秦妝跟黎初桃鬧起來了,所以跟著一起過來看熱鬧了。
所以,酒裡真的被人加了料?
警察看了看秦妝,又看了看陸湛廷,目光落在了陸湛廷的衣著和臉上,隨後默默地走過去,將他手裡的酒拿走。
當然了,其他人手裡的酒也都被收走了。
所有人都被帶回了警察局。
黎初桃和黎初雲作為黎家的主人,首當其衝,直接被當成是主犯來審問,尤其是黎初桃,畢竟她口出狂言在先。
至於其他的賓客,頂多就是不明真相的受害者。
很快他們就聯絡了家裡的人,沒一會兒就有無數的豪車過來,接走了那些參加黎家酒會的客人了。
秦妝錄好了筆錄出來,已經快六點了。
被這樣一耽誤,去靳家老宅又晚了一些。
這裡開車過去都要兩個小時,估計靳家那位老爺子又要氣得吐血了。
秦妝正思索著,就被剛剛被律師保釋出來的黎初桃撞見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看到秦妝,黎初桃就想起來自己今天受到的所有羞辱,她揚起手,就想要給秦妝一巴掌。
只是下一刻,秦妝就握住了她的手腕,隨後稍稍用力。
黎初桃往後退了兩步,秦妝順勢跌坐在地上,哎喲一聲,“打人了,打人了,在警察局裡面都敢公然打人,沒有天理沒有王法了,這要是出了警察局的大門,她會不會殺了我啊。”
秦妝這樣一嚷嚷,馬上就引來了附近的幾個警察。
剛剛黎初桃揚起手要打人的一幕好幾個人都看到了,此刻又看到秦妝跌坐在地上,滿臉的驚恐的樣子。
頓時一個女警就怒了,上前拿出手銬就把黎初桃銬上了,“黎小姐,抱歉了,你暫時不能保釋,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有暴力傾向,會傷害到證人的性命安全,你暫時留在看守所吧,什麼時候證明了你的清白的,你再離開。放心,我們最多也就扣留你四十八小時。”
說著就直接押著黎初桃要走了。
黎家過來的律師人都傻眼了。
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比黎初桃更蠢的人了。
他一邊打電話跟黎東陽彙報這裡的情況,一邊冷冷的看了秦妝一眼。
秦妝無所畏懼的與他對視一眼,一轉頭,又是一副瑟瑟發抖害怕的樣子,“警察蜀黍,我害怕,他看起來好像也想要殺了我,能不能派個人送我回家?”
看秦妝似乎是真的受到了驚嚇,派出所直接安排了人開車送她回去。
秦妝也沒了心思去靳家了,直接回了靳彥洲的房子。
至於靳老爺子跳腳炸毛,跟她也沒什麼關係。
她一個假的靳太太,沒必要處處順著靳家那些人的心意來。
靳彥洲只要求她演好靳星聿媽媽的角色,至於裴素荷,她要的是秦妝守在靳彥洲的身邊,不讓林煙那樣的女人有機可乘,再回來算計靳彥洲,跟他複合。
現在林煙都進去了,怕是再也沒有機會靠近靳彥洲了,回頭她還要去找裴素荷收一下尾款,那可是五百萬呢。
秦妝回到了家裡,洗了個熱水澡,手機關機,倒頭就呼呼大睡。
靳家老宅,靳老爺子板著臉,手中還拄著柺杖,老態龍鍾的坐在那,從下午等到晚上,晚飯時間都過了,也沒見秦妝出現。
他氣得渾身都在顫抖,用力的將手裡的柺杖在地上拄了拄,咬牙切齒的罵道:“管家,馬上給秦妝打電話,問問她到哪裡了,為什麼還沒來!”
管家戰戰兢兢,給秦妝打了個電話過去,發現那邊居然關機了。
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又給靳彥洲那邊的管家打了個電話。
靳管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聽到他問秦妝,就很自然的回答,“太太剛剛回來沒多久,已經睡下了,是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