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對,祝你們三年抱七個,生七個都是兒子。”秦妝並不怎麼誠心的祝福。

她趕著去看秦致,看完了還要去學校接靳星聿放學呢。

就是臉上這傷不能見人,回頭還要買個口罩遮一遮,畢竟現在她也是靠臉吃飯的。

“你!”白皎皎覺得一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上,頓時有些委屈的拉著齊景然的手臂:“老公,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她欺負我嗎?”

齊景然神色複雜的看向秦妝,被白皎皎鬧得煩了才開口:“秦妝,給皎皎道歉。”

“面子不大架子不小,兩位,好狗不擋道,讓一下吧。”秦妝翻了個白眼,看都懶得看齊景然一眼。

齊景然臉色不虞,冷冷的看著她,像塊石頭似的堵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身後的電梯門開啟,靳彥洲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看到秦妝的時候還愣了愣,隨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秦妝還沒看到靳彥洲,倒是在她對面的齊景然兩人看到了。

齊景然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還能夠遇到靳彥洲,頓時有些欣喜,連忙揚起笑容開口道:“靳先生,真是好巧,沒想到在這裡還可以見到您。”

秦妝覺得靳先生三個字有點熟悉,而且能夠讓齊景然那麼討好巴結的,整個江城市也找不出第二個。

她一轉身,果然看到了面無表情的站在人群前面,此刻目光也正好落在自己身上的靳彥洲。

秦妝從來都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刷存在做任務的機會,連忙快步的上前,伸手抓住了靳彥洲的手臂。

靳彥洲蹙眉,強忍著想要甩開秦妝雙手的衝動,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又看向了對面的齊景然和白皎皎:“他們打的?”

秦妝一愣,她還沒開始演呢,怎麼靳彥洲就自己加戲了?

不過這就怪不得她了,她眼淚簌簌的開始落下,本就因為臉上多了個傷口看著觸目驚心,這會兒一哭,就更顯悽慘了:“不,不怪齊太太,是我不好,沒認清自己的身份……”

白皎皎見狀頓時瞪圓了雙眼,聲音尖利的叫道:“秦妝,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根本就沒有動手,你臉上的傷不是我打的!”

“對,都是我自己不小心,跟齊太太沒有任何關係。”秦妝抬起手去擦眼淚,故意露出了手背上的傷。

靳彥洲雖然不喜歡秦妝,但是畢竟秦妝把靳星聿照顧的不錯,也讓他的病情恢復了許多,而且如今明面上,秦妝算是他的妻子。

別人動了秦妝,就等於是打了他的臉。

靳彥洲目光冷銳的落在了齊景然和白皎皎的身上。

齊景然他知道,當初找秦妝的時候,就調查過秦妝的底細,知道齊景然跟秦妝的關係,自然也知道白皎皎跟秦妝曾經是好閨蜜了。

他對於這種撬好閨蜜牆角的行為很不屑,看白皎皎就越發的嫌惡了起來:“齊太太的意思是,我的太太故意抓傷了自己,就是為了栽贓陷害你?”

白皎皎聞言渾身一顫,宛如被雷劈了一般。

齊景然也是滿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了秦妝。

他不敢相信,秦妝離開了自己以後,居然還能夠找到更好的男人。

難怪她五年了都沒有回來找自己,原來是攀上了靳彥洲這樣的人物。

齊景然悄然的握緊了拳頭,心中有些嫉妒和不甘。

原本秦妝,應該是他的女人才對。

白皎皎心中更是不甘心和憤怒:“不可能!秦妝你一個出來賣的,憑什麼可以嫁給靳彥洲?”

靳彥洲眉頭一皺,看向了泫然欲泣靠在自己身邊的秦妝,聲音森冷,一字一頓重複:“出來賣?”

秦妝抬起手悽楚的擦眼淚:“也不知道是誰傳的謠言,我嫁給你這幾年,也不愁吃穿,而且我都有你了,哪裡還看得上其他的歪瓜裂棗?這實在是無中生有,空穴來風啊。”

白皎皎氣得差點咬碎了一嘴的銀牙。

靳彥洲眯了眯眼,腦海裡不由得浮現了昨晚在壽宴上遇到的顧望晟,當時他似乎也糾纏秦妝。

看來他這個便宜老婆,揹著他還有不少秘密。

靳彥洲對秦妝的秘密不感興趣,不過也不介意幫秦妝一把,出出氣,於是眼神冷銳的看向了白皎皎,聲音森然透著寒意:“回去跟銷售那邊打個招呼,以後齊氏那邊遞過來的所有專案,一概不接。”

“到處造謠汙衊人清白的人,想來人品不行,靳氏集團不與這樣的企業合作。”

說完沒有再去看齊景然和白皎皎,直接帶著秦妝離開了。

白皎皎還想要罵,被齊景然一把拽了回來,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鬧夠了沒有?你知道最近齊氏這個專案有多重要嗎?就因為你嘴賤那幾句,現在丟了,我真的被你害死了!”

罵完就急切的追了上去,可惜,他根本沒有機會靠近靳彥洲,就被他身後跟著的保鏢攔了下來。

齊景然心中急切,這一次的合作關係到齊氏的未來,要是黃了,齊氏指不定就要走下坡路,被其他企業取代是遲早的事情。

現在看來,怕是隻有秦妝能夠幫自己了。

齊景然看著遠處那一道纖弱的背影,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秦妝跟著靳彥洲走出去了一段距離,靳彥洲就冷淡的將她推開。

秦妝攏了攏頭髮,略帶歉意:“靳先生,抱歉,剛剛利用了你。”

“秦小姐似乎男女關係還挺混亂。”靳彥洲眼梢微寒,語氣裡帶著淡淡的警告,“希望秦小姐記住了,你私下如何我不過問,但是不要影響到星聿,否則……”

他一雙凌厲的眸子帶著寒光,讓人望之生畏,周身亦是帶著生人勿近的寒意。

“靳先生,我心裡只有你,只是,別人糾纏我也沒有辦法阻止。”她委屈的抬眸看著靳彥洲,像是被冤枉了,受了天大的委屈。

靳彥洲對此只是冷笑。

女人慣用的把戲,對他毫無用處,只平白惹人厭惡。

本就將秦妝當成是心機深沉妄圖勾引自己上位的女人,如今,對她的看法,又加深了幾分,更加不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