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幽深的函谷關內,夜幕恰似厚重的黑色幕布,悄無聲息地將古老的城牆籠罩其中。這看似寧靜的表象之下,實則如深海般暗潮洶湧,潛藏著無盡的危機。
一個黑衣人,仿若黑夜中的幽靈,身形飄忽不定,如鬼魅般穿梭於函谷關中。他的身影與黑暗完美融合,令人難以分辨。
終於,他抵達了一座軍帳前。輕輕掀起門簾,不想卻有一把鋒利的劍瞬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什麼人?”劍叔的聲音冷酷而嚴厲,彷彿能穿透這沉沉黑夜。
黑衣人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地遞出了一封信。
緊接著,他一個後仰,巧妙地避開了脖子上的劍。一個轉腰,手中便出現了一把七節鞭,順勢打在劍身,借力往後劃出了營帳。
在營帳前,如水的月光灑落在地,映照著兩人的身影。劍叔手持長劍,劍身閃爍著冷冽的寒光。黑衣人則緊握著七節鞭,鞭身一節一節,透著一股凌厲的氣息。
劍叔的目光銳利如鷹,緊緊盯著對手,手中的長劍微微顫動。
黑衣人亦毫不畏懼,他站在對面,握住七節鞭,風輕輕吹動著鞭身,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宛如一首悠揚的樂曲。
時間彷彿凝固,兩人都在等待著出手的最佳時機。周圍的空氣彷彿也變得凝重起來,心跳聲在寂靜的夜晚中格外清晰。
終於,劍叔率先發動了攻擊。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衝向對手,長劍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黑衣人毫不畏懼,他手腕一抖,七節鞭如靈蛇般迎向長劍。鞭與劍相交,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火花四濺。
他們的戰鬥愈發激烈,長劍與七節鞭相互交織,每一次的攻擊都充滿了力量與技巧。
就在這時,兩個身影出現在營帳附近。
“臭小子,看著點,這才是用劍。”趙叔低聲對季無求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興奮。
“趙叔,你這把我叫醒,也不說去幫幫忙。”季無求看著趙叔,還真是一點高階局不打呀。
“咳咳,放心吧,沒問題的,我們上他就跑了。”趙叔尷尬地笑了笑,畢竟單論戰力,劍人甩自已幾條街。
不得不說,這黑衣人的武功確實不低,竟然能和劍叔過這麼多招。他的身手敏捷,招式凌厲,讓人不得不佩服。
這時,場中也分出了勝負。黑衣人被長劍劃傷了胳膊,劍叔也停下了攻擊。這黑衣人身上沒有殺氣,明顯只是過來送信的。
“我沒有惡意,只是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們,信不信由你們。”說完,他身形連閃,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劍叔,這黑衣人是哪個門派的?”季無求忍不住問道。
劍叔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我也不清楚,從路數來說有六合槍法的影子,不過這個門派已經銷聲匿跡三十多年了。”
六合槍法在風國三十年前也是小有名氣,號稱六合之內有我無敵,只有六式槍法,模仿的人很多,但這人明顯得了精髓,以鞭代槍都有如此威力。
劍叔說完就把信遞給季無求。
三人回到軍帳中,季無求正坐在桌前,仔細地看著那封信。他的臉色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臭小子,信上寫了什麼?”趙叔急切地問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季無求抬起頭,緩緩說道:“這封信如果是真的。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羌人在拿我們釣魚。”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自已貌似又陷入了旋渦裡。
趙叔不解道:“臭小子打什麼啞迷?”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疑惑,他不明白季無求為什麼會這麼說。
季無求站起身來,把信遞給了趙叔二人,等他們看完後兩人都面面相覷。
季無求說道:“我們必須儘快採取行動,阻止這場陰謀。”
趙叔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玉門關。”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果斷,他知道,他必須儘快行動,不然可能來不及了。
劍叔主動請纓:“城門有我,沒人可以開啟。”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自信。
於是,他們開始了緊張的準備工作。函谷關的夜晚變得格外寧靜,兩位副將和眾校尉這時也是匆匆趕來。原守備軍季無求一個沒叫,畢竟此事事關重大,信上的內容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季無求眼見眾人皆已到齊,便緩緩開口道:“我接到密報,函谷關內竟有羌人的內應,他們會趁援軍將至之際,開啟函谷關,放羌人長驅直入。屆時,援軍所面對的,將是最少十萬羌族鐵騎,或者更多。”
聽聞此言,在場眾人皆面露驚色,難以置信。這彷彿是一個天方夜譚般的事情,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然後,經過一番商討,眾人最終一致同意由原常州預備軍駐守城門。
“放心吧,只要我們牢牢守住函谷關,待援軍一到,我們的危局便可迎刃而解。”季無求最後說道。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迴盪在函谷關。隨後,所有人便各自回到了戰鬥崗位,嚴陣以待,準備迎接這最後的關鍵時刻。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原常州預備軍的將士們迅速集結在城門的這段城牆。他們面容堅毅,眼神中透露出無畏的勇氣。城門處的城牆,原西北軍士兵們緊握著武器,身姿挺拔,彷彿一尊尊不可逾越的雕像。
季無求站在城樓上,俯瞰著下方計程車兵們,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知道,這場戰鬥不知道又要倒下多少人,西北軍現在已經只有三千人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低沉的馬蹄聲,如悶雷般滾滾而來。
“來了!”季無求的心中一緊,他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羌族鐵騎的身影逐漸清晰,他們如潮水般湧來,氣勢洶洶。那馬蹄聲彷彿是死神的腳步,讓人不寒而慄。
“準備戰鬥!”季無求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在城牆上回蕩,激勵著每一個士兵。
戰鬥一觸即發,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廝殺。原常州預備軍的將士們毫不畏懼,他們用自已的血肉之軀,築起了一道長城。他們的吶喊聲、廝殺聲響徹雲霄,彷彿在向敵人宣告著他們的決心和勇氣。
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每一個人都發揮出了自已最大的潛力。他們有的揮舞著長劍,有的拉弓射箭,有的投擲石塊,用盡一切辦法阻擋著羌族鐵騎的進攻。他們的身上沾滿了鮮血,但他們依然堅守著城門處這段防線,沒有絲毫退縮。
這時,突然原守備軍副將張宇帶著四五百叛軍,從西北軍後面殺了過來,一時之間城門處一片混亂,西北軍瞬間傷亡慘重。
就在這些內應要開啟城門時,劍叔仗劍而出,犀利的劍芒大殺四方。見到張宇在指揮叛軍,劍叔就直奔張宇而去,一道寒光閃過,張宇應聲而倒。
隨著劍叔的加入,城門的騷動一時慢慢平靜,而此時城頭上的廝殺也更加慘烈。
終於,在他們的頑強抵抗下,他們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援軍到了。
“援軍到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眾人望去,只見遠處塵土飛揚,援軍的旗幟在風中飄揚。那是蔡將軍的旗幟,是勝利的旗幟。
“我們勝利了!”士兵們歡呼雀躍,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他們的歡呼聲在山谷中迴盪,彷彿是在向全函谷關宣告著他們的勝利。
三萬騎兵由蔡康帶領,馬不停蹄的趕路終於趕到了。趙叔此時見函谷關旗幟還在,也就放下了心。
當時,趙叔騎著汗血寶馬在半途攔住了蔡康,告訴了他情況緊急。蔡康也是果斷把七萬步兵留下,自已帶著三萬騎兵先行。一路狂奔,才在這個時間趕到。
看見援軍已經上了城頭,羌族頭領也就鳴金收兵了。他們知道,再繼續進攻已經沒有意義了,於是帶著羌兵撤退了。
看見羌族退了,蔡康也是直呼好險。估計自已再晚來半天,函谷關可能就保不住了。
這一清點人數,原守備八千人還剩四千多,帶來的一萬兩千人,還剩五千多。不過,羌族也陣亡了兩萬多,畢竟函谷關是有名的易守難攻,要不是目前新兵戰力沒有起來,也許傷亡會小一些。
此時,季無求才發現原守備將軍焦俊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