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小鎮被一層陰鬱的霧氣籠罩,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不祥之兆。路知珩拖著疲憊的腳步,穿過空無一人的街道,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他知道自已無法擺脫身後那個如影隨形的存在——他的妻子。

他們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但妻子卻堅決不願意離婚。她用一種近乎瘋狂的方式,如影隨形地跟隨著路知珩,無論他走到小鎮的哪個角落,她總能準時出現,眼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執著光芒。

路知珩曾試圖與她溝通,希望能以和平的方式結束這段婚姻,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妻子的態度堅決而極端,她彷彿化身為一隻雪妖,冷漠而殘忍,只為了守護她那搖搖欲墜的婚姻。

這一天,路知珩決定再次嘗試與妻子對話。他轉身面對她,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雪妖,咱們好聚好散行嗎?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已。”

妻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注視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路知珩心中一緊,他不知道妻子接下來會做出什麼舉動。在這個充滿恐怖氛圍的小鎮裡,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街道兩旁的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訴說著什麼秘密。路知珩感到一股寒意襲來,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就在這時,妻子突然動了。她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向路知珩撲來,雙手緊緊地扼住他的喉嚨。路知珩掙扎著,試圖掙脫她的束縛,但妻子的力量出奇地大,他根本無法動彈。

“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路知珩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眼中充滿了絕望。

妻子沒有說話,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路知珩感到自已的意識逐漸模糊,他知道自已即將走向死亡的邊緣。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刺眼的光芒突然劃破黑暗,照亮了整個街道。路知珩勉強睜開眼睛,只見一個神秘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那身影手持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利劍,冷冷地盯著妻子。妻子似乎被這道光芒震懾住了,她鬆開了扼住路知珩喉嚨的雙手,後退了幾步。

“你是誰?”路知珩掙扎著站起來,好奇地打量著這個神秘人。

“我是來幫你的人。”神秘人淡淡地說道,“你的妻子已經被黑暗力量侵蝕,她不再是那個曾經愛你的人了。現在,她只是一個冷酷的雪妖。”

路知珩心中一震,他終於明白了妻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路知珩看著懷裡的妻子,他想起妻子之前的詭異行為:“他的妻子,曾經溫婉如水,後來卻變得冷若冰霜,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某天晚上,路知珩獨自一人在書房裡悶頭抽菸,腦海裡不斷迴盪著妻子近日來冷漠的眼神和機械的微笑。他心情沉重,彷彿胸口壓著一塊巨石。

突然,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一個神秘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此人一身黑衣,臉上戴著一副誇張的墨鏡,嘴角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

“路先生,我知道您心中的困惑。”神秘人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路知珩一愣,警惕地看著這個突如其來的訪客:“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事?”

神秘人輕輕地笑了:“別緊張,我是來幫您的。您的妻子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她中了一種罕見的心理詛咒。”

“心理詛咒?”路知珩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沒錯。”神秘人點了點頭,“這種詛咒無影無形,卻能深入人的內心,讓人變得冷漠無情。不過,幸運的是,我恰好知道如何解除這種詛咒。”

路知珩心中一震,他終於明白了妻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感激地看著神秘人:“謝謝你救了我,我該如何報答你?”

神秘人擺了擺手:“報答就不必了,我只是恰巧路過,順手幫個忙而已。不過,您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您的妻子之所以會中這種詛咒,也許與您平日的言行有關。解鈴還須繫鈴人,您自已也要好好反省一下。”

說完,神秘人轉身離去,留下路知珩一個人在書房裡沉思。”

這個神秘人和那天那個是一個人嗎?

路知珩想不管是不是一個人,人家總歸沒有害他。

第二天,路知珩按照神秘人的指點,找到了一位擅長心理療法的專家。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妻子的病情逐漸好轉,恢復了往日的溫柔與體貼。而路知珩也在這段時間裡深刻反省了自已,努力改正了自已的缺點和不足。

夫妻倆的感情變得更加深厚,生活也重新回到了幸福的軌道。而那個神秘人,就像一場夢一樣,消失在了他們的生活中,只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憶和無盡的感激。

當然,路知珩也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神秘人,有的只是那些願意伸出援手的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