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檸媽媽和楊康城在京都的街頭漫步,他們的心情既緊張又興奮。這是他們第一次來到這個繁華的城市,也是他們第一次如此接近女兒慕懷夕工作的地方。他們按照釋出會上公佈的公司地址,找到了那座高聳入雲的寫字樓。站在公司樓下,他們仰望著那座大樓,心中充滿了對女兒的思念和驕傲。

晚檸媽媽的眼睛溼潤了,她緊緊握住楊康城的手,低聲說:“康城,你看,那就是懷夕工作的地方。她一定在裡面忙碌著,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楊康城輕輕拍了拍晚檸媽媽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懷夕是個堅強的孩子,她一定會照顧好自已的。”

就在這時,慕懷夕從公司大門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簡潔的職業裝,頭髮高高盤起,顯得既幹練又優雅。她和洪恩一邊走一邊交談,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晚檸媽媽看到女兒的身影,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康城,你看,那是懷夕,她長大了,變得這麼優秀。”

慕懷夕似乎感受到了母親的目光,她抬頭往晚檸媽媽的方向看去。她看到了一對男女站在遠處,那個女人正用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中滑落。慕懷夕的心猛地一緊,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傷。她想要走過去,但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駛到了公司門口,洪恩提醒她:“懷夕,車來了,我們該走了。”

慕懷夕猶豫了一下,她再次抬頭尋找那對男女,但眼前已經是人來人往,她再也找不到那兩個人的身影了。她心中湧起一股失落,但很快被即將開始的工作所取代。她深吸了一口氣,邁步走向轎車,心中默默地想:“那個女人,我一定在哪裡見過她。”

晚檸媽媽和楊康城站在遠處,他們的目光緊緊跟隨著慕懷夕的身影。晚檸媽媽看到女兒和她對視了,她注意到慕懷夕的表情有些奇怪,但並沒有多想。她認為可能是因為距離太遠,看不清楚女兒的表情。

晚檸媽媽看著車子走遠了輕聲說:“我們走吧,不要讓懷夕看到我們,她現在應該很忙。”

晚檸媽媽點了點頭,她擦了擦眼淚,努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懷夕現在一定過得很好,只要知道她過得好,我就放心了。”

他們轉身,慢慢地離開了公司大樓。晚檸媽媽不時回頭望去,直到車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她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既有對女兒的思念,也有對女兒成長的驕傲。

楊康城緊緊握住晚檸媽媽的手,他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他低聲安慰道:“晚檸,相信懷夕很堅強,她會照顧好自已的。我們也要相信她。”

晚檸媽媽點了點頭,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已的心情平復下來:“是的,我們要相信她。我的女兒是最棒的。”

他們繼續在京都的街頭漫步,晚檸媽媽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她開始欣賞這座城市的美麗,同時也在心中默默地為女兒祈禱,希望她能夠幸福快樂。

慕懷夕坐上了車,她的心情有些複雜。她一直在回想剛才看到的那個女人,那個讓她感到悲傷的女人。她覺得自已一定認識那個人,但無論她怎麼努力,腦海中都無法搜尋出這個人的任何資訊。

洪恩注意到了慕懷夕的異樣,他關心地問道:“懷夕,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慕懷夕搖了搖頭,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沒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洪恩安慰道:“想不起來沒關係,等以後遇到了就會想起來的。不要給自已太大的壓力。”

慕懷夕點了點頭,她感激地看了洪恩一眼:“謝謝你,洪恩。你總是這麼善解人意。”

洪恩笑了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暖:“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車子緩緩駛離了公司,慕懷夕的目光透過車窗,望著窗外的景色。她的思緒飄得很遠,她想起了自已的童年,想起了那些模糊的記憶。她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永遠也想不起來了,但她仍然希望能夠找到那個讓她感到悲傷的女人,解開心中的謎團。

慕懷夕和洪恩來到了江家舉辦的宴會,這是一場盛大的社交活動,許多商界和政界的名流都出席了。慕懷夕穿著一件優雅的晚禮服,她的氣質和美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當慕懷夕走進宴會廳的那一刻,江一川瞬間認出了她,他就是曾經的那個小女孩。他的心跳加速,他連忙拿出手機,撥打了黃叔的電話:“黃叔,我看到慕懷夕了,她是和慕氏集團的人一起來的。”

黃叔聽到這裡,聲音中帶著急切:“一川,你一定要將慕懷夕留下來,我們馬上就到。”

江一川答應了一聲,他結束通話電話,快步走向慕懷夕,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激動和期待。

黃叔和穆老在接到電話後,立刻坐車趕往宴會現場。穆老的心中充滿了激動,他看著窗外的景色,腦海中迴盪著慕懷夕小時候的模樣。他知道,這次重逢對他們來說意義重大。

當他們到達宴會現場時,穆老一眼就看到了慕懷夕。他的心情無法平靜,他連忙上前去叫慕懷夕:“懷夕,懷夕!”

慕懷夕聽到有人叫她,她轉過頭來,看到了一位老人。雖然她並不認識他,但她還是微微點頭,禮貌地打了招呼:“您好,請問您是?”

穆老走到慕懷夕的面前,他的聲音帶著顫抖:“你這個小丫頭,這些年去哪了,我們找了很久,一點訊息都沒有。”

慕懷夕聽到這些話,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反而覺得有些奇怪。她看著面前的老人,疑惑地問道:“您認識我嗎?我們以前見過面嗎?”

穆老聽到慕懷夕的詢問,感覺有些傷心,他以為慕懷夕是故意裝作不認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