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快進至後半章,不影響劇情)

距離週一已經過去了四天,所以今天是週五。

這四天內什麼異常的事也沒發生,因此王啟都快懷疑自已真過超能力嗎?

這很難說,要不是口袋裡裝著的兩張飯卡還經常被一起拿出來,王啟都覺得那些異常現象是自已某天做夢夢到的,然後不小心把現實和夢境搞混了。

早上是語英物化,下午是數生以及這兩節課的自習,晚上是一節自由自習、一節數學自習和一節化學自習。

因為週五週六的晚上屬於補課時間,所以只有三節自習,即使是住宿生也是9:40就能放學。

補課萬歲好吧~_~

又擺了一天的時間,晚上放學,王啟在超市買了兩包辣條就去操場了。

補課期間操場的大燈晚上不開。走在烏漆嘛黑的操場上,周圍很合理的都是情侶,個別是跟同性的朋友在操場散步,還有極個別是到操場跑步鍛鍊的。

操場的人還挺多。

走在操場上,看著早戀情侶們手挽手閒逛,聽著別人沒頭沒尾的八卦,王啟覺得這種感覺還蠻不錯的。

操場中間零零散散的坐著各個年級的學生,跑道上的人或快或慢的走著。

王啟走了兩圈就準備回宿舍了,不必多言,問就是一個人走起來沒意思。

回到宿舍,宿舍裡沒多少人,王啟把一包辣條往床上一放,開啟另一包就去206找段霜他們。

果不其然兩人都在,不過卻拿著一盒五顏六色的玩具零件在拼東西。

“不是你那樣弄肯定不對,這個是耳朵的不是腳的。”

段霜拿著圖紙給羅向榮指了指,羅向榮豁然開朗,把自已拼的那些原地拆散。

王啟看得莫名其妙,這倆人兒啥時候有這愛好了?

“你們這是?”

王啟開口問道,他不能理解。

“奧,小紅快過生日了,強哥準備給人家送個有心意的禮物,就買了個這。”

段霜解釋道,順便把包裝盒遞給王啟,王啟接過包裝盒一看,一個粉色兔子揹著書包的積木影象映入眼簾。

“強哥這是準備主動出擊了?”

王啟有些驚訝,羅向榮羞惱到:“就是普通朋友送個禮物而已,你可別亂說。”

王啟:“嘁~狗都不信,你信嗎?”

段霜:“不信。”

王啟:“你看吧,狗都不信。”

段霜:“……”

焯!!!

“來來來,我也來試試。“

說著王啟就加入了拼積木的佇列,然後撿起一堆零件,看了看圖紙,看了三四分鐘,沒看懂。

“那啥,我想起來我作業還沒寫完呢,先回去補作業去了。”

然後王啟放下零件和圖紙就輕輕的走了,正如他輕輕的來,留下段霜和羅向榮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段霜:“你們作業很多?”

羅向榮:“沒有啊,再說了,他也不寫作業啊。”

段霜:“也是偶。”

王啟不寫作業是熟悉他的同學都知道的事,憑藉著語數理化生近乎985的水平以及英語三四十的強度,使得他前面五個不寫老師也不管,最後一個老師直接懶得管了。

偏科戰神恐怖如斯。

再回到宿舍後,王啟無聊的坐在床上,摸了摸頭,感覺有些油了,於是到裡面臥室裡把那幾個水壺都搖了搖,找到一個有水的,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快速洗了個頭。

爽啊。

王啟感覺洗完頭,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都不一樣了。

從陽臺出來坐在床上發呆,等待舍友們逐漸回宿舍,然後就是在前臥室間進行一系列日常聊天,以下是聊天內容節選:

馬哲:“我以前在我外婆那兒還見過那種纏著布條條的槍,不過都已經鏽的不成樣了。”

……

王成宇:“我舅逮野兔是跟好幾個老夥一塊兒用專門追野兔的狗追的,但是那狗碰上野豬的話七八個也得死。”

夢詩元:“其實這幾年野豬都少很多了,前些年直接農村的泥路上都能碰到……”

……

夢詩元:“我一個親戚給我們拿過一塊兒老虎肉,據說是東北虎的,那傢伙吃起來……”

……

王啟:“小時候我爸給我說過他上學的時候掏過一種叫山和尚的鳥的蛋,當時我還沒啥概念,前幾年我到網上搜了一下,好傢伙,那玩意兒是國家二級保護鳥類。”

高雨輝:“這都正常,咱這地方在秦嶺裡面,就老能碰著一些保護動物或保護植物啥的,我爸他朋友屋裡還有一顆山裡挖的紅豆杉呢。”

……

陶雨瑤:“啊?你們做夢都沒劇情嗎?我做的春夢都帶劇情的。”

王啟:“細說劇情。”

……

這一晚聊了很多,王啟也是這時候才知道了,尼瑪的竟然有人做夢不僅有邏輯還帶劇情。

那他之前做的那些毫無邏輯的夢算什麼?

淦!!!狠狠羨慕。

11:30左右,前後臥室基本都安靜了,只能說大家的作息很有規律的,補課期間比平時早放一個小時,大家就比平時早睡一個小時,自律天花板了屬於是。

……

凌晨兩點多,小縣城已經陷入了安靜,即使是白天最熱鬧的商業街和小吃街也不能違背小縣城的作息規律,此時此刻,估計也只有各個網咖還會有一些揮灑青春的熱血少年沒有睡覺。

此時,縣城最好的重點高中裡的四號宿舍樓的202房間內,一個少年正熟睡著。然而他做夢都不會想到的是,就在這一切都無比和諧的時候,他身下的床板忽然開始緩緩升起,宿舍的門也毫無徵兆的突然開啟,然後他就被床板帶著,飄出了宿舍,飄向了世界的詩和遠方……

太明市烏子山

山洞中,雲天雨感覺糟糕透了,自已只是出來淺淺露營一下,就碰上了這檔子破事。

“吳哥,你咋樣了。”

“我還行,就是有些脫力。”

吳哥喘著粗氣,心神未定的看著山洞外面,晴朗的夜空此刻被烏壓壓的會飛的莫名生物籠罩,烏漆嘛黑的,看不見一絲月光,也看不清那些生物。

“這到底是些什麼玩意兒啊?!”

吳哥心態有些炸裂,他們哥倆一塊兒到山裡面露個營,結果半夜莫名其妙被吵醒,拉開帳篷就看到了鋪天蓋地的不明飛行物。

幸虧他倆平日裡鍛鍊的多,而且經常在山裡登山探險,所以當下立斷的就撒丫子跑了,一路跑那些東西就一路追,黑暗裡跑了半天都快絕望了,隱隱約約看到了個山洞,就順勢躲了進來。幸好的是,那些東西好像沒看到山洞,只能在天上盤旋。

“不知道啊,靠,早知道不來了。”

雲天雨也是一臉吃了屎般的難受感,全國各地的山裡面浪蕩了這麼多年都沒啥大事,結果在一個小山溝翻車了。

“那現在咋辦,那些東西看著就不像正常生物,要是一直守在這兒,咱倆就完蛋了。”

吳哥喪氣的說到,他平時也愛看些電影小說啥的,這種大半夜群聚還會追著人跑的玩意兒,能是啥好東西嗎?他們哥倆這回估計真要栽了。

雲天雨還沒那麼悲觀,他摸黑往山洞裡走了幾步後,藉著手機螢幕微弱的光往山洞深處照了照,發現這個山洞好像還不是很淺。

吳哥隨即眼睛一亮,一掃喪態,語氣中又有了點兒希望:“那些東西能在這山裡,那這洞裡估計也不一般啊。說不定咱倆這波還能碰到啥逆天機緣之類的。”

說著就迫不及待地往裡探去。

雲天雨有些無語,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甚至整天沉迷於影視小說。

他們之所以經常擱山裡亂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吳哥在家裡躺無聊了,想到深山野林裡找找那些傳說裡的東西。

心裡無語,但他也跟了上去。山洞洞口還挺大,但裡面很窄且有些曲折,加上螢幕不敢調太亮,所以剛才一眼不到頭,結果走了十來米就沒路了。

吳哥一下子又蔫了,雲天雨隨即安慰到:“看開點兒,說不定天一亮那些東西就沒了呢。再說了,如果天亮那些東西還在的話,這裡又不是啥深山老林,肯定會有人注意到的。”

然後吳哥又雄起了。

兩人準備回到洞口等情況,往回走了幾米後,眼前的場景讓他倆一齊一愣:洞口比較靠邊的地方有一個床板,床板上還躺著一個蓋著被子的熟睡少年。

雲天雨和吳哥面面相覷,有點兒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