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罪疑惑的看向昭雪。

發現對方一臉的鄙夷,餘罪生氣了。

“耍我是不是?我能沒問嗎,我看你就是不想說。”

啪啪啪!

“哎呦,哎呦,別打,別打!”

又是一通毒打,張虛被打的抱頭鼠竄非常狼狽。

半個小時後,餘罪一把揪住張虛的衣領,警告道:“我再問最後一遍,你要是還不說,我就把你扔進油鍋裡炸了。”

“是是是!”

“我問你,林家人住在哪?”

“啊???”

張虛有點懵逼!

就這?

打了我半天,就為了問這個問題?

你早說呀!

“呀,還不肯說是嗎?”

餘罪上去一腳飛踹,差點把張虛膽汁給踹出來。

“別打了別打了,我沒說我不說呀!”

張虛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滿臉恐懼。

這傢伙是魔鬼吧!

想打我就直說好了,找什麼藉口呀。

“林家人就住在橋飛路138號林公館,這...這全江城人都知道啊。”張虛試著說道。

“嗯???”

餘罪詫異的抬起頭看著昭雪。

發現她就好像看待白痴一樣盯著自已。

作為本地區的擺渡人,她能不知道林家人住在哪裡嗎?

真是醉了!

“聽見了嗎,橋飛路138號。”

餘罪揚起嘴角,得意的向昭雪邀功。

昭雪捂著臉,實在不忍心戳穿這傢伙的智商。

......

“家主,麻煩都已經處理乾淨了,現在可以確認,這些人和莫寒家族沒有關係。”

橋飛路 138 號,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內,秦銘恭敬站在林家家主林遠山面前。

林遠山橫眉豎目,臉色陰沉得可怕,手中握著一顆子彈,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這顆子彈是不久前莫寒家族寄來的,其用意不言而喻——他們想讓林家陷入混亂之中。

“哼!幾個窮棒子居然敢勒索我,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林遠山不屑的冷哼。

他對莫寒家族的挑釁感到無比憤怒,但更令他惱火的是那些企圖趁火打劫的人。

林遠山陰沉著臉,繼續追問:“蘇家的丫頭呢?她是生是死?”

秦銘連忙回答道:“蘇小姐沒事,我已安排張虛護送她回來。按時間推算,她現在應該已經到達二少爺那裡了。”

聽到這個訊息,林遠山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

然而,當他想到蘇夢瑤如今的處境時,又不禁皺起了眉頭。

蘇夢瑤被趕出蘇家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原本打算透過與蘇家聯姻來拓展集團的業務範圍,壯大家族的實力,現在看來,這個計劃可能要落空了。

“哼,一個被掃地出門的小姐,還妄想嫁入我們林家?”

林遠山不屑地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蘇海並不喜歡這個女兒,聯姻註定也不會有什麼效果,要不是林凡死乞白賴喜歡她,林遠圖早就把她當成棄子給處理了。

“這件事你乾的很好,下去休息吧,再過兩天搬山道長就要到江城了,到時候你替我去迎接吧。”

聽到這句話,秦銘心中一喜,這充分說明了林遠山對他的器重。

不過林遠山提到的人,更是直接讓秦銘感到無比的震驚。

“搬山道長?”

秦銘不由的感到一陣吃驚:“難道是張虛的師父,天師山的八天師搬山道長?”

林遠山轉過身來,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秦銘聽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喃喃自語道:“沒想到竟然能請動搬山道長...看來這次莫寒家族的死期到了。”

“那是!”

林遠山一臉得意之色,揹負著雙手,聲音低沉。

“趙二天師對我們林家還是非常客氣的,此次他閉關修煉不便下山,所以特意派遣他的師弟前來相助,幫助我們尋找莫寒家族的下落。”

“這一次,我定要將這些躲藏在暗處的螻蟻一網打盡,一個不留!”

隨著話音落下,林遠山雙眼之中透露出一股濃郁的殺意,滔天怒意瞬間爆發而出。

“有搬山道長在此,一切定然萬無一失!”

秦銘微微點頭表示認同,並向林遠山拱手道喜:“恭喜家主,消滅莫寒家族已是板上釘釘之事,指日可待!”

“哈哈哈...”

“不是...這個莫寒家族究竟是什麼來頭?”

“想知道?那你下去問問!”

昭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耐煩地回應道:“你該不會是忘記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了吧?”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到底是哪頭的?”

餘罪默默翻了個大白眼。

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可真沒勁,三句話說不到就開始拆臺。

哼!

你就嘚瑟吧,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跪下來給我唱征服。

“哪頭的都不是,我跟你本來就是兩條船上的人。”

昭雪語氣很冷漠,甚至夾雜著幾分不耐煩。

“所以我勸你最好離我遠點,尤其是離另外一個人格遠點。”

“...”

餘罪默默豎起中指,懶得搭理這個冷冰冰的女人。

還是小夢瑤好!

雖然人家是高冷校花,可高冷那是對別人,對自已可溫暖了。

哪像她!

咦~

真冷!

等到下面書房裡的人都散了,餘罪悄悄在房頂直接掀開了一個大洞,皎潔的月光透過洞口照進書房。

餘罪悄悄溜下來,利用透視眼四處打量著。

可是一連檢查了好幾遍,竟然都沒有發現夾層或者密室。

“奇怪,不應該呀,電視上不是這麼演的呀?”

餘罪想起電視上那些有錢人家的書房,那都是藏著密道之類的,再不濟還有暗格。

可是這一間,別說密室了,就連隱藏的保險櫃都沒有。

“這裡沒有,那肯定是在臥室!”

昭雪粗魯地開啟書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見此情形,餘罪頓時慌了神:“哎,不是...你就這麼出去啦,真把這裡當成你自已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