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楚澤推開寢殿的門,然後關上,隨後走向床前,護著祁禾的頭將她放在了床上,隨後附身上來,微笑著看向祁禾但這笑容中似乎藏著不一樣的意味,易楚澤也不說話就這樣俯身看著祁禾。

祁禾被盯的心裡發毛,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要幹嘛。”

“殿下覺得呢。”笑意更深,真是妖孽一般勾的人心直顫。

祁禾紅著臉扭過頭去不去看他,這時易楚澤突然起身,跪在床上祁禾的雙腿還在易楚澤的兩腿之間,易楚澤居高臨下的看著,低低的笑了聲,磁性而又魅惑,易楚澤拉起祁禾,兩人以一種非常羞恥的姿勢面對著面,祁禾低下頭顫顫巍巍的說:“你要幹嘛啊!”

易楚澤不說話一隻手將祁禾的下巴抬起強迫著祁禾看向自已,祁禾此時面色潮紅,兩眼漣水豔豔,楚楚動人,易楚澤呼吸聲更加沉重了些,另一隻手將祁禾的手抓了起來伸向自已的衣領,將外衣脫了下來。

祁禾這時才開始害怕起來,易楚澤眼裡的情慾昭然若知,是真的玩過火了,連連求饒:“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然而易楚澤似乎沒打算就這麼饒過祁禾,嫌棄祁禾脫衣服的速度太慢,又將祁禾放平了,祁禾毫無還手之力,心裡暗暗發誓往後一定要好好做做力量訓練!

易楚澤慢條斯理的將裡衣也脫了下來,只留了一條裹褲,面上波瀾不驚彷彿面前沒有人一般,姣好的身材就這麼裸露在祁禾面前,肩寬腰窄,八塊腹肌,面板白皙但也不是肌肉塊子的那種是具有欣賞性的薄肌,很好看。

祁禾此時臉上像是有人提著火爐照在面上,身上也忍不住發了汗,整個人燥熱不堪,聲音柔弱無骨:“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你別脫了。”

易楚澤停下了動作,又附身下來,雙手撐著床沒有壓到祁禾,將頭埋在了祁禾的髮間,灼熱的呼吸似乎燙到了祁禾,祁禾忍不住縮瑟了一下:“別。”祁禾軟軟的說了一句。

易楚澤像是沒有聽見,輕輕的咬上了祁禾圓潤小巧的耳垂,祁禾這才真的知道怕了。

易楚澤動作不停順著祁禾的脖子向下吻了上去,停留在細長的鎖骨上,然後抬起頭看向祁禾,緩緩落了下來。

祁禾有點激動又有點忐忑閉上了眼睛,想象中的吻並沒有落在唇上而是額頭,祁禾睜開眼對上易楚澤那雙沾染情慾卻還帶著一絲清明的眸子:“知道錯了沒,再這樣可就不止是到這一步結束了,你那些小人書以後都不許看了,聽到沒。”

聲音帶著一絲壓抑和顫抖。

祁禾鬆了一口氣,乖乖的點了點頭聲若蚊蠅的說了句:“知道了。”

易楚澤起身要穿衣服,祁禾知道易楚澤是下自已的有大膽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抹了一把易楚澤的腹肌,然後迅速蒙了被子在身上,假裝什麼也沒做。

易楚澤搖了搖頭,看著裝睡的祁禾無奈的笑了笑若不是時機不適,她還太小了,今晚未必就會到此為止。

衣服穿戴整齊易楚澤將祁禾腳上的鞋子脫掉被子蓋好將矇住的小腦袋露出來輕輕地在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說了聲:“好夢。”轉身熄了燈離開房間並關好了門。

祁禾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悄咪咪的睜開了一隻眼,確認易楚澤真的走了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天知道她有多緊張,這時心還在狂烈的跳動,夜深人靜四下無人,她好像能夠清晰地聽見它跳動的韻律,一隻手輕輕的摸上左心房感受著為易楚澤而強烈的跳動。

那夜過後,祁禾一時沒法面對自已的狂放行為不禁暗暗唾棄自已,感嘆道真是美色誤人啊。

躲了易楚澤幾天之後又被林念這個叛徒勸解回宮,於是又過上了甜甜蜜蜜的小日子。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五月轉眼到來,祁禾的十四周歲生日即將到來,皇帝問了祁禾的意思,今年並不大操大辦,只一家人一起吃頓飯慶祝一下便好,皇帝笑著答應,到時候將祁父祁母一同接入宮中帶上太子一起吃個團圓飯。

祁禾表示很滿意這樣的安排。

而易楚澤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不見人影,理由是易天龍最近動作不斷他要忙著處理。

祁禾卻覺得他是在給自已準備生日禮物,也不拆穿他的藉口,畢竟今年可能是他們在一起過得最後一個生日了,往年的生日總是大操大辦,宴會結束之後祁禾才會跟易楚澤一起補一個小小的生日,易楚澤總會送上在民間蒐羅的新奇玩意,每一件祁禾都很喜歡,也不知道今年他會送些什麼,祁禾很是期待。

眼看著生日漸漸臨近,易楚澤卻還是不見蹤影,祁禾真的很好奇他到底在做些什麼但還是忍住了好奇,不去破壞他的驚喜。

生日前一天祁禾總算是見到了消失了好幾天的易楚澤,高興地說道:“明天生日,我和父親額娘他們用了晚膳便回來,然後你陪我過生辰可好。”

易楚澤看著一臉高興的祁禾,笑了笑:“好。”眼中卻閃過一絲躲閃。

生日當天,祁禾和皇帝皇后祁父祁母加上太子一起用了晚膳,兩個哥哥一個在軍隊一個去了禹州都趕不回來但禮物卻準時的送到了祁禾手上。

晚膳時一家人其樂融融,晚膳接近尾聲,這時皇后開了話頭:“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一轉眼我們小禾今年都十四了,明年及笄就能開始選駙馬了。”皇后掩面一邊說一邊笑,很是欣慰。

祁禾聽了這話怎麼回事這才多大就開始催婚了?

祁禾抬頭笑了笑沒說話,繼續低頭吃飯。

皇帝接著說:“是啊,到時候定要為小禾尋遍天下最好的郎君。”

祁朝陽和曾舒綰笑了笑:“那是自然。”

“天下最好的郎君,不就在這坐著呢嗎?”皇后突然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大家以為這是在說皇上。

祁朝陽和曾舒綰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向皇后,皇后也明白過來,皇上在這怎麼能說太子是天下最好的郎君呢,訕訕的笑了笑:“第二好的郎君。”

“哦~”兩人又一齊表示明白了。

“等下,娘娘你是說太子殿下給我們小禾做駙馬?”祁朝陽激動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