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宋知兮動了動手指,只覺得全身劇痛,下身更是火辣辣的。

昨晚的畫面一幕幕在她的腦海裡湧現。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女人掙扎著,想從男人的懷抱裡逃離。

“折磨?那你還叫的這麼爽?”

男人的調侃聲充斥著耳膜。

疼,好疼,她感覺自已就像是摔了一個大嬌,渾身痠痛。

“傅庭,我一定會殺了你......”

被喚作傅庭的男人眼眸中透著冷厲,哪有半分疼惜,他聽到女人含糊不清的話,笑得更加猖狂。

“好啊,宋知兮,我等著這一天。”

眼角不斷溢位淚水,宋知兮緊緊咬著唇,嗚咽著。

而男人似乎是為了試探她的身體底線,不斷的折騰著她。

“不.....不要了。”

傅庭掐著她的下顎,強迫她對視著他。

他輕蔑的笑著:“宋知兮,你真以為我的女人是那麼好當的?下次再耍脾氣,我讓你每一天都跟今天一樣!”

宋知兮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她氣息微弱的說著。

“我當初.....就不該救你,讓你死在外面。”

她此話一出,傅庭臉色一變,使了些勁道。

宋知兮忍不住尖叫一聲,“啊!”

“現在後悔了?晚了!”

男人不知疲倦的索取著她,換了一個地方又一個地方,她感覺自已就像個提線木偶,意識逐漸渙散。

“吱。”洗手間的門被推開,男人身上繫著浴巾,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宋知兮回了神,眼神緊盯著他。

“這會不鬧騰了?”傅庭看似心情大好。

宋知兮別過眼,“你還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就在半年前,傅庭突然闖進她的家,然後當著她家人的面,將她扛走帶到這裡,說什麼父債女償。

而她,怎麼忍受的了,所以昨天,她氣急了,將傅庭藏的所有的酒都給砸了。

傅庭一回來看到滿地的酒渣子和水,咬牙切齒的將“作俑者”抓了出來,將她折騰個半死。

“看我心情。”傅庭吹乾了頭髮,就爬上了床,順手將她攬入懷裡,“老婆,晚上我不回來吃飯了,不用等我。”

他這一副樣子,跟剛剛那個霸道折騰她又冰冷的男人怎麼是一個人?

癲公。宋知兮在心裡吐槽著。

“怎麼不說話?生氣了?”

宋知兮白了他一眼,“誰是你老婆?我們又沒結婚。”

“你想結婚?”傅庭挑了挑她的下巴,跟逗小狗一樣,“還有,長著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別翻白眼,不好看。”

“你管我!我愛翻就翻。”她轉溜溜的瞪著眼睛,突然感覺眼睛一疼。

WC!轉不過來了。

“傅.....傅庭,我好像卡住了。”

傅庭一扭頭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宋知兮眼球往上翻,嘴角抽搐著,活脫脫的像痴呆兒。

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傅庭用手扒拉下她的眼皮,“別緊張,眼球往下看,別瞪著了。”

終於,在傅庭的幫助下,宋知兮總算是返了回來。

“thank you。”

“別拽洋文,這是在中國。”

宋知兮:“........”

鬧鐘鈴響,傅庭翻身下了床,穿上西裝,將桌上的藥扔給她。

“昨晚忘記了,記得吃藥。”

宋知兮低下眸,“嗯。”

她跟傅庭在一起生活了半年,該發生的早已經發生了,她待傅庭相敬如賓,而傅庭呢,只要她不惹禍,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她去了。

“我走了。”傅庭已穿戴整齊,他看向宋知兮,摸了摸她的頭,掏出一張黑卡,“想買什麼自已買,不用給我省錢。”

宋知兮沒接過來,“我可以一個人逛街嗎?”

每次只要一出門,傅庭就讓好幾個保鏢跟著她,美名是為了保護她,實際上不就是為了監視她嗎?

傅庭臉色一變,“不行。”

“哦。”宋知兮沒有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乾脆往床上一躺,拿被子蓋住腦袋,不理他了。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了關門聲,這才把被子掀開。

宋知兮赤腳下了樓,傭人們正在打掃衛生,管家趴在桌子上正在摻瞌睡。

“管家,我的手機呢?”

李管家立馬清醒,點頭哈腰的來到她身邊。

“宋小姐,還沒到時間呢。”

宋知兮皺著眉頭,語氣也帶著火氣,“我的手機,我還要在規定時間才能用?我現在就要用,給我!”

“小姐,這是傅總的吩咐,您別為難我了。”

她環顧四周,傭人們跟無事發生一樣,低著頭繼續做著自已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搭理她,而面前的這個李管家,也只有自已喊他的時候,他才會說話。

現在的這一切,自已跟籠中鳥有什麼區別?

心中有股氣堵著,宋知兮忍無可忍大聲吼道:“我要出去!你們誰都別攔我,誰攔我我跟誰急!”

她作勢就要衝出門,幾個保鏢直接闖了進來,將她團團圍住。

“讓開!”

“小姐,請您回去。”

“我說讓開!你們聽不懂嗎?傅庭這樣做,他這是違法的,你們要當他的幫兇嗎?”

而她的話哪有威懾力。

保鏢就這樣圍著她,只給她身後留了空間,意思就是她只能退回去,但是不能出來。

“我!”宋知兮氣的差點撅過去。

傅庭這個狗東西,自已在外面快活著,把我鎖在別墅。

“李管家,你跟傅庭說,今晚必須回來,不回來我就把他的名錶全砸了!”

大不了激怒他了,就再被那啥一遍。

但是她一定要跟傅庭把這件事說明白,他不能就這樣把她困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