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神秘青年的話緩緩落下,林長生此時回到了剛才消失的門前。
他此時摸了摸自已的臉,發現自已已經回到了剛進入這裡的模樣,心裡頓時大喜。
如果如此的話,他的壽命也應該已經回來了。
但當他看到在一旁守護的一人和一狗時,他收起來內心的高興,眼珠子一轉,有些虛弱的捂住自已的胸口,邁著沉重的步伐向星月走來,嘴裡還虛弱的說到:“星...月...咳咳...”
見林長生現在這個樣子,星月瞬間上去扶住林長生,眼神中充滿了心疼。
林長生順勢抱住了星月,面帶柔和的盯著他,滿臉疲憊道:“星月...我要不行了...我臨死前還有一個願望沒有完成...這個願望如果不完成的話...可能會...是我一生的遺憾...”
聽到林長生這句話,星月頓時淚水充滿了眼眶,溫柔的對林長生說到:“嗯...你說...無論什麼願望...我都會幫你完成...”
“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了星月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咳咳...我想用自已一聲去寵著她...守護著她...但是...我現在是沒機會了...我唯一的願望...就是想在臨死前親她一口...如果做不到...這會成為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我會死不瞑目的...咳咳...”
聽到林長生這句話,星月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上牙齒輕咬著下嘴唇,頭緩緩的低下,她慌了神,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林長生。
掙扎了好一會,她閉上了眼睛,預設了下來。
林長生看著星月這股嬌羞模樣,被她美的呆在了那裡。但很快,林長生便是欲要將嘴湊上去,他無論如何都不會錯過這次寶貴的機會。
“他是裝的。”
就在林長生快要親到星月的那一刻,一道懶散的聲音傳來,正是那隻狗。
星月頓時愣在了那裡,隨後用神識感應了下林長生身上的傷勢,頓時惱羞成怒,直接將林長生推倒在地。
“哎呦,星月,你這下手那麼重,快摔死我了!”
但星月並沒理會林長生,而是怒氣衝衝的瞪著他,這目光彷彿要將林長生吃掉一般。
就這麼盯著好久,林長生被她盯的後背冒出一身冷汗。
隨後,她竟然哭了出來,衝著林長生咬牙道:“林長生,你竟然騙我,我恨你。”
“唉,星月...”
不等林長生有所解釋,便是直接進入林長生的識海中。
見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一覽芳澤!
林長生狠狠的瞪了這隻狗一眼,但這隻狗卻是一臉的無奈,渾身透露著與它無關的模樣。
林長生放棄教訓這隻狗的想法,想要進入識海給星月解釋,但是他卻發現星月直接將識海給封印,阻止他的進入。
林長生這時才意識到自已是真的玩大了,她好像...真的生氣了。一時竟心慌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星月,星月,你聽我解釋!”
林長生頓時大喊道。
“好了,人家把神識都封住了,是聽不到的,讓她自已好好冷靜冷靜吧。”
見這隻狗仍然是那種一副跟自已無關的模樣,林長生心裡的怒氣直接就上來,欲要將它給撕碎。但轉念一想,如果他真的親了上去,那麼星月豈不是更加傷心了嗎?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已吧。
想到這裡,林長生心裡滿是自責。他本以為就是一個小小的玩笑,殊不知對星月的打擊如此之大。
“現在還是先出去吧,沒想到你出來的那麼快?你應該找到出去的方法了吧?”
出去的方法?林長生微微一愣。我靠,剛才一緊張,忘記問了。
這隻狗看著林長生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沒找到出去的方法,直接坐到地上,雙眼緊緊的閉著,一副生無可戀的說到:“完了,這裡是唯一一個可能有出去方法的地方了,連這裡都沒有,那我們真的要被困死在這裡了。”
可就在這時,在門裡的那位神秘青年突然出現在林長生面前,面帶柔和道對林長生說到:“感應到你想要尋找出去的辦法,走,跟著我,我帶你出去。”
看著眼前這位男子,這隻狗有些傻了眼,沒有說話,默默的跟了上去。
於是兩人,一狗就這麼朝著剛剛進來的方向走去。
沒過一會,他們就來到了剛進來的地方。
“好了,現在把你識海里的那位叫出來吧,怎麼進來的,就需要怎麼出去。”
這位青年人說道。
但林長生卻一臉無奈的說道:“前輩,不是我不願意叫她,而是她把自已與外界的聯絡遮蔽了,我叫不動她。”
隨後這位青年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隨手一揮,星月就這麼出現在了林長生眼前。
此時的星月在一旁抱頭蹲著,滿眼通紅,眼角還有些許未擦乾的淚水。
突然,林長生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連忙往儲物袋裡看去,他那一直放在儲物袋裡的空幻石,竟然沒了!
此時再望向星月,想著她獨自一人在空幻石裡不知哭泣了多久,林長生心裡滿是心疼與懊悔。
他想上去找星月搭話,向她表達自已的歉意,但見星月一副不想搭理自已的模樣,他也沒有自討沒趣。
只見這位神秘青年隨手一揮,一扇門就這麼出現在了那裡。隨即他對眾人說道:“好了,快走吧。”
林長生剛想出去,但轉頭看了一眼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星月,有些慚愧的說到:“星月,快走吧。”
但星月並沒有理會林長生,而是有些躊躇,好似想問什麼卻又不敢問的樣子。最終,她鼓起勇氣對這位神秘青年問道:“前輩,晚輩能否問您一個問題?”
“問吧。”
這位青年並沒有擺出長輩的架子,而是溫和的衝著星月微笑。
“敢問這幅畫上究竟佈置的有什麼陣法,竟然有如此恐怖的鎖靈能力。”
星月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的話語中還帶著略微的抽泣。她知道這樣說有些冒犯,但抵不過她心中的好奇。
聽到這句話,那位神秘青年的溫柔的眼神逐漸變得恐怖,聲音也逐漸變得冰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