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之拳公會。
土著士兵們剛剛經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混亂。
他們目睹了一群公會成員以各種奇異的方式結束自已的遊戲角色生命。
這些公會的成員對死亡完全沒有恐懼,以一種近乎狂歡的態度自殺。
遊戲本身自帶色調改變,血腥場景一律遮蔽,玩家看不到,但是土著看的到。
一個玩家站在一座高樓上,手中長刀寒光一閃,劃開自已的肚皮。
他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猛地一扯,腸子如爆炸般炸出。
“蕪湖~起飛!”
他的身體向後倒去,墜落到地上,開出了一朵血花。
另一個玩家則在人群中穿梭,他的頭上綁著一捆炸藥,導火線嗤嗤作響。
他大笑著,向其他玩家展示自已的傑作,
“藝術就是派大星!”
然後在周圍玩家一起的大笑中,點燃了導火線。
火光一閃,爆炸聲震耳欲聾,他的身體化為碎片,血肉橫飛。
土著士兵們在一旁觀察著,他們的腿在不由自主地顫抖。
這些行為在他們看來是如此瘋狂,他們無法理解這些玩家們的邏輯。
他們彼此交換著眼神,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困惑和恐懼。
副會長注意到了士兵們的不安,他走到一個看起來特別緊張計程車兵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用一種鼓勵的語氣說道:“別擔心,大家都在參與呢。這是我們公會的日常活動之一,你要不要也來嘗試一下。”
士兵轉過頭,看著副會長臉上的微笑,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試圖擠出一絲微笑,回應道:“我……我明白了,副會長大人。我也要加入這個遊戲嗎?”
副會長點了點頭,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當然,這是我們團結一心的表現。不要害怕,死亡在這裡並不是終結,而是新的開始。”
那些道格拉斯派來的精銳士兵很努力地控制著面部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肌肉。
死亡還不是終結??!
你告訴我怎麼開始,新的開始是什麼。
天啊,這裡是什麼邪教的窩點嗎?
為何會以如此極端的方式結束生命。
一個比一個顛,全都是瘋子吧。
土著士兵們互相對視著,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對方內心懷疑人生。
甚至,他們還以為道格拉斯的任務是來這個邪教窩裡做臥底。
公會頻道里,玩家們笑得肚子疼。
“怎麼樣,我的點子不錯吧。”
“你真是個人才,NPC又不能復活,他們肯定目瞪狗呆了。”
“我剛看到23:37就想下線來著,剛好睡一覺就可以復活了。”
“下一個是誰?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下一場表演了。我們是不是該搞個排行榜,看誰的死法最有創意。”
另一邊。
紅袍巫師與道格拉斯真在打鬥。
腫瘤之地如同被詛咒的瘡痍,蔓延著不潔的氣息。
四周永遠被一層不祥鮮紅色陰霾所籠罩。
大地不再肥沃,而是佈滿了病態的、不斷鼓脹的肉質團塊,它們在無聲中扭曲、擴張,吞噬著一切生命的痕跡。
紅袍巫師站在這片荒蕪之中,他的身體已經不再是昔日的模樣。
如今被不知名的腫瘤侵蝕,
那些觸鬚般的肉質從他的面板下鑽出,纏繞在他的四肢和軀幹上,
如同寄生在他身上的怪物。
道格拉斯,中土大陸的智者,手持法杖,踏著有力的步伐走向紅袍巫師。
道格拉斯揮動法杖,召喚出天雷地火,試圖以自然的力量淨化這片被汙染的土地。
雷電轟鳴,火焰吞噬,整個戰場在力量的碰撞下顫抖,
山崩地裂,岩石和土壤被拋向天空,又在重力的牽引下砸回地面。
紅袍巫師在風暴中站立,法袍在混亂的能量中獵獵作響。
腫瘤賦予了他詭異的生命力,受傷後,肉質觸鬚都會瘋狂地蠕動,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恢復。
紅袍巫師反擊同樣猛烈,黑暗魔法和禁忌咒語從他的口中吟唱而出,形成一道道死亡的波紋,與道格拉斯的元素力量相抗衡。
兩位強大的法師在末日般的景象中交戰,他們的力量在碰撞中產生了連鎖反應,引發了自然災害。
儘管道格拉斯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紅袍巫師卻像是一座在怒海中屹立不倒的燈塔,他的生命力似乎無窮無盡。
當天空再次恢復了死寂的灰色,兩位法師都已筋疲力盡。
道格拉斯的法杖上的光芒黯淡了,而紅袍巫師身上的腫瘤也不再蠕動。
他們都沒有倒下,但同樣也沒能夠宣稱勝利。
精靈古樹這邊。
精靈之王,安德爾坐在王座上,凝視著地圖上那片被詭異生物侵蝕的土地。
猩紅的土地上,腫瘤生物如同瘟疫般蔓延,觸鬚張牙舞爪,吞噬著一切生命。
“腫瘤生物……那就叫它猩紅之地吧。”
安德爾下令,集結精兵強將,不惜一切代價清理這片被腫瘤侵蝕的土地。
就在這時,道格拉斯,中土大陸的智者,步履匆匆地回到了王城。
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但更多的是憂慮。
在與紅袍巫師的激戰後,他帶回了一個沉重的訊息:“陛下,腫瘤生物的擴散速度遠超我們的預期,它們已經佔據了中土大陸五分之一的土地。”
安德爾的眉頭緊鎖,他知道這個訊息的分量。道格拉斯繼續說道:“更糟糕的是,猩紅之地產生了大量遺患武者,戰鬥力極強,十分難纏。”
朝堂上的氣氛變得凝重,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安德爾身上。
安德爾深吸了一口氣,道:“傳我命令,與這些怪物鬥爭到底!”
戰爭的號角聲響徹雲霄,戰士們緊握武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猩紅之地的深處,腫瘤生物仍在不斷蔓延,遺患武者在黑暗中潛伏,等待著與精靈族的決戰。
一場黑暗紀元的大規模戰役即將拉開帷幕,不久後的將來,艾登評價這場戰役:”這並不是一場與腫瘤生物的戰役,而是一場與神的戰役,與那個被稱作不朽大法師的神的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