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看見崔兆龍舉起的拳頭,徹底慫了,哆哆嗦嗦地說道:“小菲姐,我錯了,對不起。”崔兆龍踹了那個小子一腳說道:“滾吧。”。
他們四個這才相互攙扶著,走出了停車場。謝輝站在一邊,準備好了,還沒有上手,就結束了,心裡有些不甘。
這幾天被這個老流氓氣壞了,也想找人打一架。哎,可惜這幫人不抗揍呀。
往回走的路上,姚文接到了媽媽來的電話,說是服用了她的樹舌以後,效果挺好,問她還有沒有了。
姚文一聽,激動的眼淚都下來了,哽咽著說:“有,還有,我明天就給你發過去。”打完電話,姚文看著謝輝和崔兆龍說道:“謝謝你們了。”“客氣啥?”謝輝崔兆龍同時說道。
第二天中午,謝輝陪著姚文去寄樹舌,路邊一個乞討的小女孩對著姚文說道:“姐姐,我餓,能給點錢嗎?”看著這個髒兮兮的小丫頭,也就有個四、五歲,姚文起了憐憫之心。
謝輝一把把她拉走,說道:“她們多數是騙人的。”姚文回頭看著那個小小丫頭,那個小丫頭也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寄完了樹舌,往回走的路上,又經過了那裡。
那個小丫頭看了看他們,沒有再說話,只是深情地看著姚文,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姚文關愛地上去摸了一下她的胳膊,她嗖地抽了回去,愕然地看著姚文。
謝輝說道:“走吧。”姚文看著這個小丫頭,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姚文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個女孩不正常?”“怎麼不正常了?”謝輝問道。
“我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怎麼那麼大的反應?還有她的眼神,有恐懼也有期待。這是為什麼?”姚文說道。
“我也覺得有點問題,要不下午咱們偵查一下?”謝輝問道。
“嗯,我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小丫頭有話要對我說。咱們下了班跟著她看看,她晚上去哪裡。”姚文說道。
謝輝點頭答應,下午他出來送貨,發現這個小丫頭又挪到前面那條街上了。
下了班姚文沒有做飯,他們三人就在那個小丫頭附近,找了個小飯館,邊吃,邊觀察這個小姑娘的動向。
天黑了,小丫頭才開始往回走。他們仨遠遠看著,就見她上了不遠處的一輛破面包車。他們叫了一輛三輪計程車,跟了上去。
麵包車拐了幾個彎,在汽車站附近停下,不一會兒,有3個小孩上了車,後面還跟了一箇中年人。
麵包車帶上他們後,速度加快,出了鬧市區,很快不見了蹤影。
他們只好返回,回來後商討著明天的計劃。崔兆龍問道:“我們報警怎麼樣?”
“報警怎麼說?就說我們懷疑這幾個孩子是拐來的?沒有證據呀”謝輝說道。
第二天,謝輝趁著送貨的時機,又去看見小丫頭的地方看了看,已經沒有人了。謝輝的心頭緊了起來,他們不會走了吧?
謝輝又轉到汽車站那裡看了看,那裡還有3個小孩在乞討,就是沒見那個小丫頭的影子。她可能換地方了,人應該還在。
下午,他們幾個一下班,就按照計劃來到了汽車站。遠遠看著那3個乞討的孩子,他們找了個賣煎餅果子的小吃攤,坐下吃了起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那輛麵包車又出現了,帶走了那三個孩子。他們仨也趕緊叫了輛計程車,跟了上來。
就見這輛麵包車,出了鬧市區,加速往城南駛去,他們也緊緊跟了上來。
到了城南以後,這輛麵包車拐上了去開發區的路。到了開發區,路上車輛越來越少了,就聽見司機師傅說道:“這輛車好像發現我們在跟蹤它了。”
“怎麼會呢?”崔兆龍問道。“你們可能沒注意,這輛車一會慢,一會快,我感覺他就是在試探我們。”司機師傅說道。
果然這輛麵包車在十字路口綠燈的時候,故意放慢車速,等到黃燈亮起,它一下子衝了過去。等到他們的計程車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紅燈了。
崔兆龍惱怒地說:“這些傢伙可真狡猾,怎麼就發現了呢?”“我們跟了他一路,只要他有戒備心理,就能發現。”謝輝說道。
“司機師傅,你感覺他是在什麼時候懷疑咱們的?”謝輝接著問道。“進入開發區我就有這種感覺了。”司機師傅說道。“好,你把我們送到城南吧。”謝輝說。
返回城南以後,謝輝他們下了車,三個人開始步行往遲家村走去。姚文問道:“咱們這是去哪裡?”
路上謝輝對他們倆說道:“這夥人肯定不會住賓館,目標太大,還費錢。租房子的可能性也不大,因為他們住的時間一般不長。他們多數會住在一些廢棄的房子裡,這樣自由安全。遲家村正在舊城改造,我知道那裡有廢棄的房子,就在前面。”
他們倆一聽,有道理,就跟著一起來到了遲家村。果然是一片狼藉,到處是殘垣斷壁。
藉著月光,他們逐一檢查每一處殘存的房子。忙活了一晚上,一無所獲。
看看時間已近晚上10點,三個人開始返回。一路上三個人商討著,他們會去哪裡呢?
今天已經打草驚蛇,他們明天還會出現在汽車站嗎?如果出現,明天晚上怎麼找到他們呢?
第二天一早,謝輝就去汽車站轉了轉,他驚喜地發現,那三個孩子還在那裡乞討。他趕緊返回,把這個喜訊告訴了姚文他們。
到了下午下班的時候,三個人按照他們商量好的計劃,開始行動。
姚文和崔兆龍每人騎一輛電動車,在城南的兩個路口布防,就是昨天晚上他們經過的兩個通往城南的主要街道上。
謝輝繼續在汽車站監視他們,然後再打一輛計程車跟著。
這次謝輝沒有要求計程車緊緊跟在他們的後面,而是保持適當的距離,這次終於有了重大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