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科長就來到了悅來旅社,一個50歲左右的女人熱情接待了他。曹科長拿出照片說道:“我想找她。”這個女人看了照片一眼說道:“100塊錢。”曹科長沒有還價。這個女人就撥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叫小朱來吧。”
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曹科長感覺不對,就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這個女人說:“我再問問。”結果對方說早就過來了。曹科長心說:完了,肯定被對方認出來了。再出去找,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結果今天抓到一問,可不是嗎,這個女人走到半道,被人點了,撒腿跑了。
“那她是怎麼跟萬順店的老闆聯絡上的?”王老闆問道。“他們是常客,都有聯絡電話。昨天晚上,萬順店的劉老闆喝完了酒,打了會兒撲克,之後打電話聯絡的這個小朱。”曹科長說。
“奧,原來是這樣。假幣案你們有沒有進展?”王老闆問道。“沒有顧上,你們幫我多長長眼,案子破了,我還請你們吃大餐。”曹科長笑著說。“你們兩個平常注意點。”王老闆對謝輝和崔兆龍說道,他們兩個點頭答應。
第二天晚上,謝輝和崔兆龍又去吃拉麵。就見楊蕾在那裡趴著哭,謝輝上前問道:“咋了?”楊蕾拿出一張一百元的票子,遞給了謝輝。謝輝一看,這是假幣。就問道:“我不是給你照片了嗎?”楊蕾哽咽著說:“這是另外一個人給的。”說完開啟了監控回放,果然這個青年有點胖。“他媽的,下次遇見他們,我打斷他們的狗腿。”謝輝狠狠地罵了一句。
幾天後的下午,謝輝又去城南送貨,這次他就自已去的。一切順利,往回走的時候,謝輝想給楊蕾買個髮卡。小百貨批發市場就在城南,於是謝輝拐了個彎,進入市場。挑了一個髮卡之後,往回走。在前面一個破舊的廠房附近,嶺南四少的老大就站在那裡,像是在等人。
冤家路窄,謝輝騎著三輪走了過去。老大一看是謝輝,愣了一下,轉臉笑著說道:“輝哥,你這是送貨呀?”“是呀,你在這裡幹嘛?”謝輝冷冷地說。“我表哥在這裡開了個娛樂城,我們幾個過來幫忙。既然你碰上了,過來看看吧,說不定你喜歡。”老大笑著說。
謝輝心想:這個娛樂城是幹什麼的?嶺南四少乾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先過來摸摸情況吧。想到這裡,謝輝跟著老大進了院子。
院子後面有一個大廠房,好像以前是個什麼制釘廠。廠房破破爛爛,進門之後,裡面有簡單的裝修。兩張麻將桌、兩個撲克牌桌、還有幾臺老虎機、兩個康樂球桌,中間還有一個茶座,東邊是辦公室。
“怎麼沒有人呀?”謝輝問道。“我們這裡晚上8點以後開始營業,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累了還可以休息,後面有休息室。”老大介紹道。謝輝看了看轉身離開,老大拿出幾張名片,遞給謝輝,說道:“輝哥,這幾張名片你拿著,進門必須有名片。另外誰帶來的人有提成,這裡晚上還有一條龍服務。”老大神秘地說。
“一條龍服務?”謝輝問道。“對,就是按摩、洗腳、還有那個。”老大笑嘻嘻地說。謝輝明白了,這是還有色情服務呀。謝輝走出了娛樂城,心裡想著:就知道他們幹不出什麼好事。出了娛樂城他就想把名片扔掉,後來一想,先留下看看吧,這裡魚龍混雜,說不定以後有用。
晚上謝輝崔兆龍兩個人吃完飯,就去網咖玩了一會兒。想著還得回來練功,9點多就往回走了。兩個人追逐著,來到了正陽街,這裡光線昏暗,路上也沒有行人。正走在,一輛摩托車來到了跟前,從車上下來兩個青年。
謝輝一看,這兩個人都在一米八以上,魁梧健碩,肌肉發達,一看就是天天訓練的人。兩個人下車,擋住了去路。謝輝和崔兆龍想從旁邊繞過去,他們一人一個抓住了他倆的肩膀。謝輝想來一個過肩摔,被他一腳踹倒在地。
崔兆龍抬起一腳踹了過去,對方肚子一挺,崔兆龍噔噔蹬後退幾步摔了個仰面朝天。謝輝拉起崔兆龍就跑,他們知道今天遇見高手了。好在他們每天早上的負重五公里,一直堅持著。現在逃命的時候,派上用場了。
兩個人健步如飛,後面的人追了幾步,發現不行,又折回去騎摩托車。這給了他們一點時間,兩個人飛速跑到永樂大街。這裡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摩托車緊緊跟著他們,沒敢動手。
崔兆龍問道:“這兩個人,咱們不認識,你說,他們是誰派來的?”謝輝說道:“肯定是萬順五金的劉老闆,他應該是放出來了,找人報復咱們。”“那怎麼辦?他知道咱們住在哪裡?”崔兆龍問道。
“他不敢到店裡打人吧?那是非法入侵,罪加一等。”謝輝說道,其實他心裡也是忐忑,誰知道這些人的底線呢?兩個人就這樣慢慢在街道上游蕩著,不時看著緊跟著的摩托車。時間在慢慢流逝,街道上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要不咱們打電話給曹科長?必定這事我們幫了他。”崔兆龍說。謝輝想了想說道:“好吧,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謝輝撥通了曹科長的電話,把這邊的情況簡單一說。曹科長想了想說:“你們先在那裡拖住他們,等我電話。”
十分鐘後,曹科長打來了電話:“謝輝,你們再把他們引到正陽街。”謝輝和崔兆龍明白了,立即起身向正陽街跑去。摩托車緊緊跟在他們的後面,進入正陽街後,摩托車加速向他們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