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殘軀……鑄山河?”

劉宏細細咀嚼著這個名字,雖然還沒看過內容,但參照陳默的‘此生無悔入華夏’,劉宏已經能從中讀出了一種歷史的沉重與悲壯。

重重拍了拍陳默的肩頭,劉宏眼中滿是鼓勵。

“陳默,放手去幹吧!”

“如果有困難儘管提,臺裡一定會盡最大能力的支援你!”

許下自已的承諾,劉宏便將陳默送出了會議室。

待得陳默離開後,張國安頓時忍不住問道:“臺長,你就給陳默一百萬?”

“是不是有點太摳了?”

“雖然他做的是短影片,但其中的特效同樣是在燒錢啊!”

“咱們央視不能讓一個大學生自掏腰包給咱們做影片吧?”

劉宏看了眼他輕嘆口氣。

“張部長啊我的張大部長,我能不知道特效燒錢嗎?我給他的一百萬說的是製作費用,又沒說是錄製費用。”

“等到陳默手裡錢用完了,自然不就來找我了嘛,到時候我也可以看看他的成本究竟是多少。”

張國安只得瞪眼瞅著這個老人精。

劉宏哈哈一笑,拍了拍張國安。

“陳默這孩子是個沉住氣能藏事的人,問他這些敏感問題他十有八九不會說。”

“但是咱們臺裡又不能不知道,所以就只能這樣了。”

張國安砸吧砸吧嘴,只感覺這個老登是臺長而自已是部長,這都是有理由的。

……

陳默被臺裡的專車一路送進祁雲大學宿舍樓下。

門衛大爺之前已經見過臺裡的專車了,這次連問都沒問直接就開門了。

謝過司機後陳默轉身走進宿舍樓內。

張國安怎麼說也是央視的部長,能親自來請陳默已經很到位了,送他回來自然是換成了臺裡的專職司機。

此時剛晚上10點,按理來說以大學生的反人類作息,應該正是最精神的時候。

但推開門卻是一片漆黑。

陳默不禁整個人一愣,難道這倆小子出去了?

不對啊,明天應該有早八啊,他們倆能出去鬼混?

還是說今天他倆都累了,提前睡了?

透過漆黑陳默勉強能看到劉立和張明瑞的床鋪上確實高高鼓起。

雖然不知具體情況是怎樣,但陳默還是小心翼翼的掩上了房門,沒開燈藉著窗外投來的點點月光摸向自已的床鋪。

在黑暗中陳默躡手躡腳儘量不發出聲響吵到兩人,待得摸到自已的床鋪上,他這才緩了口氣簡單脫掉衣服躺了上去。

正當他拿出手機準備再看看網友給影片留言的時候,螢幕中發出的白光照出床鋪內側一張咧嘴呲著白牙的大臉。

“臥槽尼瑪!”

被嚇的心一突突的陳默直接一拳懟了過去。

“啊!!”

“我的鼻子!”

在一聲熟悉的慘叫中,寢室燈被開啟。

捂著鼻子的劉立坐在陳默的床上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其實是被一拳砸到鼻子上疼的。

陳默都想給他臉上再來一拳了,“你有病啊!”

“沒事閒的跑我床上幹什麼!還想要嚇我你是不是吃飯吃多了撐得慌?”

此時張明瑞也從上鋪探下腦袋嬉笑道:“我就說你別挨那麼近吧,老三被嚇著了能不打你?”

還在揉鼻子的劉立模糊不清的怒罵道:“放屁!剛才明明就是你出主意讓我躺老三床上嚇唬他的!”

陳默一腳把劉立踹下床沒好氣道:“你倆怎麼提前知道我回的的時間的?”

張明瑞臉上滿是揶揄,“這還用提前知道?”

“整個祁雲能讓樓下宿舍大媽在10點開啟宿舍門的,也就你陳大博主一人了。”

“況且那輛專程把你送回來的紅旗車燈,都快把我的鈦合金狗眼閃瞎了,這要是還想不到是你回來了那哥幾個這腦子也別要了。”

劉立此時又瞪眼滿是好奇的坐回陳默床上,“你去央視電臺裡幹啥了?”

“王胖子死活不告訴我,說什麼秘密的,你能不能講?”

張明瑞卻是隔空踹了劉立一腳,“都告訴你別亂問了,咋就你好奇心咋那麼重呢!”

“老三你別管他,需要保密的東西別因為我們倆給你惹麻煩。”

陳默想了想後靠在床上輕笑道:“倒也沒什麼不能講的,就算現在不告訴你們,這兩天台裡也該發官網通知了。”

“哦?怎麼說?”

這下兩人全都來了興致,立刻圍了過來。

小小的床鋪卻要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重量。

好在,沒塌!

片刻後,陳默基本將這次前往央視臺裡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這一講頓時把劉立和張明瑞倆人都聽傻眼了。

“什麼?你去臺裡跟一幫央視領導坐一起開會?”

“還讓你繼續做影片,延續這個系列?還都是在黃金檔播?”

“還讓你‘傳薪火,開盛世’?”

“一百萬?給了你一百萬?以後每期影片都有一百萬?!你真該死啊!”

恰巧,陳默此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賬號尾號為9527的使用者,收入100萬元!”

劉立眼睛都紅了!

“臥槽!狗大戶!我要為民除害!死吧!”

張明瑞沒吱聲,但卻已經一鎖住了陳默的腰眼讓他動彈不得。

“孽畜!今日就是你伏法之時!”劉立直接要扒陳默的褲子,“若沒有兩根烤山藥,今天我兄弟二人定要將你誅殺!”

“別踏馬鬧了,我褲子真要掉了!”

“掉就對了,要不我拽它幹嘛。”

“操!吃!吃大份的!爸爸給你們買大份的烤山藥!”

“呦!還敢狂?孽畜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