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小口地抿著茶,他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光翎對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小糰子啊,為什麼還有兩天?”
“我比您還急怎麼就只有50%?\"
“老夫也不想待在這這啊,太無聊了”光翎無奈的趴在桌子上。
“那您大太可以回供奉殿啊,到時候我派人再叫你也不遲
“不行,老夫可不想回去聽大哥他們嘮叨,耳朵會起繭子的。“
“那還說,來陪我下棋吧”雪清河把玩著棋子漫不經心的說。
“老夫可不會下棋,”話語間,雪清河早已落下一棋本扳到了對面的國王“成了。”
光翎偷偷瞄了一眼,“下的挺不錯啊。”
“咚咚\"敲門聲傳來,光翎和雪清河不約而同地看向房門。
雪清河清了清嗓子,”進來.\"門被推開,那侍衛半跪在門外
“雪夜大帝, 他..“雪清河拿了一件外套披上,走出門時,他停住腳步。
“他怎麼了?”
“駕崩了。”
雪清和淡淡掃了那個侍衛一眼“帶路”
“是”
“嗚嗚,父皇……”
雪清河遲疑了一會兒,推門走了進去,他輕輕拍了拍雪珂,雪珂哭的淚眼朦朧,在看清是雪清河後撲上去抱住了他。
“大哥,嗚……父皇,他……”
“好,我都知道了。”雪清河拍了拍雪珂的背,以示安慰。
不過,他的目的可不是這個。
目光觸及角落,渾身發抖的雪崩。
雪清河喚了一聲“小珂。”
雪珂臉上還滿是淚水,她擦了擦,努力控制好情緒。“大哥……我……”
“你先回去吧。”
“好……”雪珂緩步走出房間。
雪清河掃了一眼四周的侍衛,示意他們退下。
“雪清河,你這個畜生!”在人都走後,雪崩終是剋制不住,朝雪清河怒吼一聲。
“你應該…尊稱我一聲大哥。”雪清河絲毫不慌,戲謔地看著雪崩。
“哈哈哈哈,雪清河……唐三說的沒錯,這裡所有人,包括他!”雪崩指著光翎,“全都是武魂殿的吧?”
雪清河皺了皺眉。“雪崩,你胡說什麼?在天鬥皇宮內怎麼可能有武魂殿的外人?我知你……”雪清河的手被雪崩打落,他嫌棄的看著被雪崩碰過的手。
“雪清河別再假惺惺了,你害死了父皇,根本就沒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上,我要和你公平競爭!”說罷雪崩拿出匕首妄圖刺殺雪清河,雪清河一閃匕首直直刺在雪夜大帝的身上。
“嘖嘖,苦命的老人家,死了都不安生。”雪清河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將雪崩踹倒,光翎立即壓住雪崩,讓他跪下,無形箭抵住了雪崩的脖子。
“雪崩……我可是太子,說到底你還不是為了皇位,但我憑什麼和你公平競爭,你就安心當你的安王吧。”雪清河拍了拍雪崩的臉。“來人皇子雪崩傷心過度,送她回去休息。”
雪崩被拖走,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嘴裡不停咒罵著。“雪清河你要禁足我?你不是個東西!”
光翎看著被罵的當事人笑出了聲。“哈哈,小糰子他都這麼罵你了,怎麼還不收拾他?你可不是這麼能忍的性格。”
雪清河拿帕子將手擦淨才回答。“他還有用,不過,老師你還有什麼事嗎?可以回去了。”
光翎這才想到什麼,迅速跑了出去,在腦海裡著急的呼喚著。
“怎麼了?”裴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光翎才稍微放心。
\"你有什麼辦法讓人恢復記憶嗎?”
“當然有,我可是神”
“那就好辦了,”光翎一溜煙的跑到胡列娜房間
“咚咚\"門聲響起.胡列娜什麼也沒想:“進來,\" (光翎走了進去)
“五供奉?”胡列娜向光翎了一禮,不知道他要幹嘛。
光翎環顧回周將目光鎖定在床上身著白裙的少女身上,他抬手指了指“她是那隻魂獸吧?”
“啊?是的。”
“我要帶走她。”
胡列娜猶豫不決,光翎不想廢話,直接跟她攤牌,思索再三後,胡列娜同意了。
神力將少女包裹,等神光散開後,床上就躺了一隻兔子。
“兔子?你沒在跟我開玩笑吧?”光翎不可置信的問。
“當然……沒有,這只是我給她施加的封印,一個時辰後就沒了。而且她本身就是一隻兔子啊,雖然她現在變成人了。”
知道一切原委後,光翎捏碎了一塊令牌,提溜住兔子的後脖頸走出房門。
白沉香赫然已經出現在房間外。
“把它丟在唐三房門外。”
做完一切後,光翎又起身去了雪清河房間。
“老師,你知道大半夜被吵起來,我……”雪清河頂著個黑眼圈,一臉無語的看著光翎。
“哦。”光翎覺得沒什麼不就是被吵醒了嗎?於是他又問“庚辛城在哪?”
雪清河直直的盯著光翎,半晌他才問。“你去那幹嘛?”
“我去辦事,不過大人的事你少管。”光翎攤手,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得了吧。”雪清河揮手間下人,立刻會議將地圖雙手奉上,他指著其中一處標了紅點的城,就是這了,不過庚辛城有點遠。
“沒事,問題不大,一個晚上就能解決。”光翎將地圖收了起來,有了地圖應該就能傳送準確了。
“三爺爺不去嗎?”雪清河一臉懷疑的盯著著急忙慌,收起地圖的光翎,千道流的叮囑他可沒忘,沒有青鸞看著光翎,很難保證他不闖出些什麼么蛾子。
“他?”光翎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嗯……我讓他做別的事去。”
“真的?”
“真的。”光翎一臉誠懇的看著雪清河。
“行吧。”雪清河打了一個哈欠。“我就不陪你了,老師,誠心祝你一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