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皇帝御駕,封賞大典!
綜武:異族入境,融合呂布鎮虎牢 白狐少爺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陛下,臣等率領大軍平安歸來!”
名義上還屬於三軍主帥的前將軍文烈看到拔地而起的高臺後眼中閃過一絲錯愕,緊接著縱馬來到高臺下,翻身下馬後抱拳高聲向鳳舞穎稟報。
“嗯,前將軍此次出征辛苦了,從四周邊防調集的將士也是如此。”
鳳舞穎在文烈的高聲呼喊之下回過神來,視線偏移到文烈身上,又看到後方帶著數百萬牲畜,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隊伍,緩緩點頭應答。
“抵禦異族聯軍主要功勞並非臣等將士所有。”
紋烈對於這種場面也是輕車熟路,推辭一番後側身露出後方的大軍。
“前將軍不必推辭,所有事朕已瞭解,此次戰事勝利均是諸位將士的拼死血戰。”
鳳舞穎一擺紅袍,朗聲道:“即刻啟程回京,朕已在城北禁軍要地安排慶功宴,酒肉管夠,諸多太醫會照顧受傷的將士,待休整完畢,封賞一樣會下發!”
“臣替將士們多謝陛下!”
一場血戰歸來,文烈代表著身後大軍鞠身。
深鞠躬後文烈沒有立刻讓開,而是退後一步再次側身,繼續開口道:“陛下,此次戰事勝利首功在溫侯,如若沒有溫侯此次臣等將士能否勝利還是個未知數!”
“前將軍無需多言,八百里加急捷報送達時,朕就已經知道我大齊出了個以一敵萬的神將,此戰溫侯當為首功,回京後朕會即刻封賞!”
剛見面的客套話說完,文烈知道重頭戲來了,連忙給鳳舞穎介紹,同時鳳舞穎也順著文烈的意思將一雙鳳眸放在白安身上。
“白安,見......”
聽到兩人的聲音,白安從赤兔身上下來,作勢要給女帝抱拳行禮。
雖然書信中兩人都明白對方的意思,但現在卻是真正的第一次見面,鳳舞穎怎麼說也是一位皇帝,以武將的身份打個招呼不丟人。
“溫侯免禮!”
然而白安剛剛叫出自已的名字,鳳舞穎立刻出聲打斷了白安,語氣中帶著些許急促。
“?”
聽到耳邊傳來鳳舞穎的聲音不復剛才朗盛的女帝腔調,白安行禮的動作一頓,有些錯愕的抬頭。
高臺上的鳳舞穎捕捉到白安臉上那一絲錯愕,臉上流出一絲笑意,朗聲道:“白愛卿聽旨,朕現在給你第一個封賞,可見帝不拜,無需械武,披甲入朝!”
“!!!”
此話一出,後面一直沒有出聲的司馬頤,李重陽,寧異,周乾,北冥嘯,以及聽到鳳舞穎言語的文武百官臉色均是一變。
特別是周乾,北冥嘯兩個武將代表,臉色變得尤為難看起來。
鳳舞穎旁邊幾名負責記載的史官則奮筆疾書,用白話,官腔,文言文等不同方式一同將剛才的一幕記錄下來。
“白愛卿為什麼還不接旨,難不成要抗旨?”
見到白安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鳳舞穎又有些玩味的開口:“這第一個封賞就抗旨,可有些讓朕難做啊~”
聽著鳳舞穎完全不像剛才女帝腔調的溫聲細語,回過神來後白安啞然失笑,將手中的無雙方天戟插在地面上,雙手抱拳行禮:“臣,接旨。”
察覺到鳳舞穎對自已的特殊態度,白安也有些品出來了,這女帝完全要給自已的地位往臣子之上抬。
本來白安還想要仿照古人的習俗來裝一裝,畢竟感覺挺新奇,結果這女帝是完全不把自已當臣子看,根本不給自已一點機會。
“這次朕出城五十里,就是為了迎我大齊脫穎而出的神將,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
鳳舞穎帶領著文武百官從高臺上下來走到大軍前,開口道:“迎接大軍回京,讓牧部和農部做好準備安排異族數百萬牲畜的分發和調配。”
“陛下,牧部早已準備好,目前已安排二十萬人管理,後續還會將牲畜分發至我大齊各州各郡。”
文武百官中一人站出來,確定神京裡早已準備好接收數百萬牲畜的準備,說話時官員的臉上還帶著濃濃的喜悅之色。
“那就好,啟程回京!”
鳳舞穎點點頭,高聲安排回京後,又轉頭看向比自已高出半個頭多一點的白安,柔聲道:“白愛卿,你身為此戰第一功臣,應當上朕的龍鳳輦與朕同乘回京!”
說完鳳舞穎不等白安回話,轉頭招呼著百官後面由幾名駿馬拉著,有六七丈長的巨大龍鳳輦到來。
隨著巨大的輦車逐漸到來,白安也沒推辭,拔出身邊的無雙方天戟後跟著鳳舞穎就要進入到馬車中。
看到這一幕,文武百官全都面露驚容,多數臉上甚至露出嫉妒之色,能上皇帝御駕,這其中蘊含的意思可太大了,代表的意義也非同一般。
“陛下!”
其中有些樣貌蒼老的官員看到白安居然要帶著一杆大戟進入龍鳳輦,立刻高撥出聲。
“嗯?”
鳳舞穎剛撩開簾子,聽到幾個老臣的聲音停下腳步,有些疑惑的轉頭。
“溫侯功勞固然大,無需械武我等也沒意見,可如此近的距離......”
其中一名眼窩深邃,看起來像是連續熬夜二十年的老官有些猶豫的盯著白安手裡的無雙方天戟,隱晦的提醒開口。
其餘的文武百官聽到老官的聲音,同樣也注意到了這一幕。
“無須擔心。”
鳳舞穎順著目光看去,發現白安手裡隱約間散發血光的無雙方天戟,擺擺手絲毫不在意:“一柄武器而已,朕把話說開了,憑白愛卿的武力派出我大齊所有將士,被殺也只是時間問題,若白愛卿想對朕做什麼,就是九千歲也阻止不了。”
“額......”
文武百官聽到鳳舞穎絲毫不擔心的語氣都有些傻眼,本能想要說些什麼。
可在座的文武百官全都知道神將這一概念,加上知道白安的戰績,一個個都閉上嘴沒有言語,有些官員的目光甚至落在了始終沒有說話的司馬頤身上。
“你們看咱也沒用,陛下說的在理。”
被一些官員用怪異的眼神盯著,司馬頤本就陰柔的臉閃過一絲無語之色。
這他媽完全不是貶低,是事實,要是自已去虎牢關鎮守,異族派出一支十萬人的隊伍就能把自已活生生耗死,要是出動騎兵萬把騎都不到自已就得飲恨西北,真當宗師內力是無限的是吧?
“說的也是,陛下聖明......”
之前開口的老官也想到了這一點,一臉無奈的拱拱手退到隊伍內。
“九千歲?”
聽到這個詞,白安轉頭看向司馬頤,眼前的司馬頤給白安的感覺很怪,如果非要讓白安形容一下,就是類似漢靈帝身邊的張讓和熬死曹家四代人的司馬懿的結合體。
“九千歲是閒雜人等加在咱身上的稱呼,咱名司馬頤,宗師境武者,擔任兵部尚書兼錦衣衛統領。”
司馬頤注意到白安視線放在自已身上,緩緩開口打招呼:“見過溫侯。”
“嗯,本侯記住你了。”
白安聞言微微點頭,心中有些許驚訝,給人的感覺像司馬懿沒想到還真姓司馬,這姓可不能用有點複雜形容了,弄不好這司馬姓和穿越前歷史上的司馬一樣了。
打過招呼之後,白安跟著鳳舞穎上了龍鳳輦,這次文武百官都沒有出聲。
只是李重陽,寧異,周乾,北冥嘯幾個世家為首的人臉上均是閃過一絲陰沉之色,神色又有些急迫,白安和鳳舞穎之間關係越融洽,未來嘗試拉攏計劃的時候就越不容易。
只不過現在正是大軍凱旋之時,幾人也沒想過破壞或是安排什麼額外動靜,全都隱藏在文武百官中隨波逐流回神京。
短暫的迎接結束,再次壯大的大軍浩浩蕩蕩的啟程回京,龍鳳輦居中,後面則是跟著的文武百官和歸來的大軍。
沒有白安乘坐的赤兔馬在文武百官有意的視而不見下和凱旋的文烈,李嵩,趙博鴻等將領一起跟隨在龍鳳輦的後面。
“白愛卿,此次抵禦異族解我大齊危難多虧了你。”
龍鳳輦內,身穿一身紅袍的鳳舞穎上下打量著將無雙方天戟靠在身邊,坐在自已對面的白安,完全不像剛才散發帝王威壓的女帝姿態。
“陛下過譽了,本侯也有自已的目的。”
白安將無雙方天戟平穩的靠在角落,感受著龍鳳輦的顛簸。
“不管是在皇帝之位,還是以我自已的名義,白愛卿,溫侯你都救了大齊,這份恩情我記著呢。”
鳳舞穎頗為認真的搖搖頭,無論算不算皇帝,白安確實救了齊國。
“那陛下的封賞就多一點吧,陛下把從不外露的帝王真心放在本侯身上,還用皇位做隱藏賭注,應該不會吝嗇?”
“當然不會,對愛卿的封賞朕已有想法,朝堂上會當眾下旨宣佈。”
鳳舞穎下意識的搖搖頭,開口道:“朕和那些庸君不同,那時候也沒選擇的餘地,倒不如說讓朕感覺驚訝的是白愛卿你的態度。”
對於又一次提起這事的鳳舞穎,白安只是輕笑一聲:“本侯能殲敵數十萬,又豈會怕這史書都沒有記載過的豪賭?”
“事實證明朕賭贏了,況且世人都貪圖皇位,只有親自坐上才知道這皇位有多難做,就算白愛卿你現在改口想要這皇位,朕回京後即刻推諉禪讓!”
鳳舞穎眯起鳳眸展現笑顏:“如此真心待神將的只有朕一個,白愛卿和朕之間也不用說些違心官腔,隨心交流即可。”
“免了,我對皇位沒興趣。”
從虎牢關收到鳳舞穎的信後白安就知道面前這女帝是認真的,連忙搖頭拒絕:“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天天批奏摺,權衡這個權衡那個,兢兢業業要早死,當個昏君臭萬年,出點天災人禍就要下罪已詔,幹出盛世就寥寥幾句寫史記上,幹得不好被罵整一篇,煩心事接連不斷還不能休息,天天還要擔心被刺殺。”
“這皇帝,狗都不當。”
一連串當皇帝的壞處從白安口中出現,若是讓外面的文武百官聽到也不知道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這話說得是真大逆不道,可的確是事實。”
聽到白安的一番話,鳳舞穎搖頭溫溫一笑
自從在郡主位置被推上皇位之後,那煩心事是天天來,每天都要批摺子,吃不好睡不好,有時候出行還聽到民間野史傳自已年紀這般大了不收面首後宮,可能是有類似龍陽之好的磨鏡情。
“白愛卿以一敵數十萬,應該沒受傷吧?”
由於鳳舞穎完全不把白安當臣子看,僅僅幾句話便將神將和女帝之間的關係變得熟絡起來,鳳舞穎不再糾結於皇位問題,轉而擔心起白安的身體。
只不過鳳舞穎看到白安生龍活虎也不像受傷的樣子。
“沒有,不如說那點異族還沒讓我過癮。”
白安略帶可惜的搖搖頭,殺到最後的時候都沒人衝向自已了,還受什麼傷。
“......那就好。”
鳳舞穎抿抿唇,知道那些異族攻進來大齊就危險了,可還是從白安的態度中想象到了那些異族的慘狀。
白安和敞開心扉的鳳舞穎聊了一路,多是鳳舞穎忍不住心中好奇提問當時的戰況,一直持續到進城外面響起諸多百姓聲音,意猶未盡的鳳舞穎才不得不停下。
已經狂歡幾天的百姓在街上擁堵,不少人都想目睹神將一面,就算有士兵和禁衛疏散也花了小半個時辰才進入到皇城內。
又經過幾個時辰的安排準備,安頓好歸來的大軍,數百萬牲畜和無數糧草後,朝堂才準備開始受封大典。
白安,文烈,李嵩,趙博鴻等一眾將領在文武百官的目送下站在顯眼位置,等待著坐在龍椅上的鳳舞穎開口傳喚。
手持無雙方天戟的白安,在文烈,李嵩,趙博鴻等一眾去除了腰間佩劍和武器,只得披甲上朝的武將中顯得極其特立,不過無論是朝堂上的禁軍,還是站在兩側的文武百官都眼觀鼻子,耳對耳,對此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