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新的約會。

病好的陳爭瑜橫掃瘋癲,做回自已。

本次抽選約會物件,採取手機搖骰子的方式。

純純靠運氣。

陳爭瑜窩地上的毛毯上,搖到了和邵鈺一樣的號數。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拍即合。

“瑜哥,等會兒,咱倆去哪約會啊?”

邵鈺個兒沒陳爭瑜高,性格又軟軟的,跟在陳爭瑜一旁,跟個小嬌夫似的。

至少在霍霖的眼中是這樣的。

果然,昨天陳爭瑜表白機率最大的就是邵鈺。

霍霖選不到老婆,悶悶不樂。

一時之間,沒人敢說話,氣氛尷尬。

特別是翟雲抽中和霍霖一樣的號數時,被溫單陽那尖銳的眼眸背刺。

翟雲想:如果眼神會殺人,那麼他現在可能已經千瘡百孔了。

【本次約會已匹配成功

胡文鬱、程似錦

溫單陽、祁俊升

陳爭瑜、邵鈺

霍霖、翟雲

祝各位今天玩得開心。】

跟隨著個自小組的拍攝鏡頭,開始隨時切換場景。涓涓細流不斷,兩個人選了個山清水秀的地兒,全副武裝的在陰涼地,甩起魚竿。

陳爭瑜和邵鈺釣魚去了。

大魚。

不亦樂乎。

但是,釣著釣著,發現不太對勁。

“是、是什麼?”邵鈺吞了吞口水。

陳爭瑜眼睛想挪開都挪不了,後背一陣汗毛倒立。

場景切換。

翟雲興致沖沖,“要不,我們來比比廚藝。”

讓他廚藝大殺四方的人不在,霍霖沒有一點動力。眼皮子微闔,“困。”

霍霖起身,選擇睡覺。

而他的約會物件在一樓窗戶外邊,曬太陽。

翟雲坐在鞦韆上,蕩呀蕩呀蕩,餘光瞄了一眼閉著眼睛的霍霖,吐槽,“這人怎麼學上陳爭瑜了呢。”

看著藍天,盯著白雲,翟雲也想給自已找點事情做。但是呢,攝像大哥只有一個,時不時讓他跑上跑下的,拍攝自已的動態,再切換到霍霖的睡態,也是挺累人的。

算了吧。

翟雲選擇躺平。

師傅睡覺覺。

他也睡覺覺。

翟雲學人精,“睡覺覺咯。”

“睡覺覺。”

一定要變得像師傅一樣,有魅力。

剛閉上眼睛。

客廳的鐘錶慢慢,鏡頭又加快的旋轉。

噩夢,翟雲瞬間驚嚇。

他嘀嘀咕咕的,“聽說,親多了,彼此會像,他們該不會……”

“該不會什麼?”

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人,翟雲是真的被嚇了一跳。

“啊啊啊!”

此時正值攝像大哥沒有聽見他說了什麼,鏡頭拉近,翟元的驚叫嚇到了在場的三個人。

“你不是在睡覺嗎。”翟雲目前還是驚恐的眼神。

霍霖,“我想了想,還是做飯吧。”

翟雲眼睛發亮。

擼了擼袖子,跟在霍霖的身後準備大展拳腳。

“陳爭瑜回來就能吃到熱乎的了。”霍霖一張冰冷的臉上難得的露出笑容。

翟雲,“……”

他絕不允許自已的競爭對手(關於廚藝)是個戀愛腦。

開放式廚房。

“你很喜歡陳爭瑜?”翟雲擼起袖子也有用,方便他洗菜。

“這不明顯?”

翟雲洗菜的動作一頓,“這很明顯。”

偷偷的視線打量了一下霍霖,這大高個兒,這大長腿,這臉蛋俊得咧,還是大明星,這條件好得咧,居然是個不值錢的戀愛腦,戀愛腦的物件性格還很微妙。

想了半天,翟雲最終得出了個結論,“你口味真刁鑽。”

“以前他不這樣的。”

翟雲眼睛瞪大,”我就說吧,我就說吧,你們以前絕對認識。”

“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他很乖很聽話,現在的他過於活潑,但我還是很喜歡。”霍霖認真的話,認真的盯著鍋裡為陳爭瑜做的菜。”

翟雲,“……”

戀愛腦戀出靈異事件了。

“我靠!”

“我和你說啊。”

陳爭瑜,“猜猜我們今天干了什麼?”

邵鈺,“我還是頭一回坐警車呢。”

陳爭瑜和邵鈺一回來,嘰嘰喳喳的。

約會的幾個人陸陸續續都回來了,沒有約會的兩個人已經坐了下來。

翟雲給兩位遞上了瓜子,“二位,繼續。”

他們釣到屍體了。

當時,明明豔陽高照的。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來,他們的視線全黑了。

抬頭一看,烏雲密佈的。

江面隨著水流,鼓鼓囊囊的,飄過來了一個編織袋。

根據陳爭瑜平常喜歡看偵探小說的敏銳直覺,他斷定這件事情不簡單。

隨著編織袋越靠越近,越靠越近,風還吹來的一股子無法形容的味道。

編織袋就像是水面上行走的屍體,在他們面前的石塊堆處,停下了。

“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一語驚起眾人語。

陳爭瑜捂著自已的心口處,“沒事你叫什麼叫啊。”

溫單陽已經開始哆嗦了,“沒事你說什麼恐怖故事呢。”

“不是故事,是真的,不信可以問攝像大哥,他都拍到了的。”

不僅是嘉賓,還有現場的工作人員,他們循著邵鈺的眼神看了過去。

此時安安靜靜待著的攝像機彷彿有生命一樣,讓人不敢靠近。

工作人員看向了拍攝陳爭瑜和邵鈺的攝像大哥。

大哥淡定的點頭,他也是人生頭一次坐警車。

“這4號和6號的約會剪輯,誰敢剪啊。”

“搖骰子唄,搖對4和6數字的去剪。”

“咋還兩個人去剪呢。”

“一個人不怕嗎,有個伴挺好的。”

……

釣魚一小時,去警局做筆錄一整天。

當時邵鈺慌了,一進警察局,“警察叔叔,真不是我們乾的!”

對面的公職人員,年紀和他一般大,正在記錄他的話,還沒有回覆。

邵鈺急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陳爭瑜,“……”

怎麼跟狡辯似的。

“淡定,沒說是你乾的。”警察安撫著邵鈺,看向了另一個情緒沒有那麼激動的,“小夥子說說吧,當時……”

陳爭瑜,“也不是我乾的。”

警察扶了扶額。

好在還有攝像大哥,不然警察得對牛,還是兩傻牛彈琴很久。

陳爭瑜說完整個事情的過程。

邵鈺緊緊的抓著陳爭瑜的手,害怕。

下一秒,霍霖拎起邵鈺,給他扔沙發一邊兒去了。

霍霖,邵鈺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