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已在現實世界,只能廠子裡打螺絲、混日子。別說開店了,一個月的工資夠自已開銷能再存一點都已經謝天謝地了。

然而在這裡,這個小妹妹看起來不到十三歲的樣子就擁有了自已的小店。這是現實世界的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小妹妹,這個店是你爸爸媽媽送給你的嗎?”我想再次確認一下。

“什麼呀?大哥哥。”她眨巴著黑溜溜的眼睛問道。她似乎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我剛問出這句話,便用手在後腦勺撓了撓。我太蠢了~這問題問的也太他媽蠢了。別說不是,就算這店是大人給孩子的。可是試問一下這麼小的孩子她怎麼可能運營的了。

我跟她這麼大的時候在幹嘛?在想著今天媽媽會不會給我買辣條吃。可她在幹嘛?這太離譜了。

小雅啊!這麼假的世界怎麼可能會有精彩的故事!我心裡暗自問候了小雅上上下下的親人。

“哦,沒什麼…”

“那你要買花嗎?大哥哥。”她依舊臉含笑意,微微歪了下頭雙馬尾隨勢擺動盡顯可愛。她的那雙黑溜溜的眼睛向上方看,露出一丟丟的眼白。

“當然,我需要一些花,今天要去見個人。”我回答道。

“大哥哥是要去見什麼人?愛人嗎?”她那雙眼睛微微轉動然後轉過身看向右邊牆上的花,她真的在幫自已挑選。

“算不上,今天去相親。打算買些花留個好印象,小妹妹你可以幫我挑挑嗎?”我撓了撓頭,將自已事情給說出來了。

“嗯…大哥哥,我覺得玫瑰比較好,它代表熱情真愛,永遠愛你的意思。可它太紅了顯得有些俗氣,現在的人們都不喜歡它。我建議大哥哥選擇香檳玫瑰,它顏色更討喜,而且也是玫瑰。”她略加思索又說:“反正都是表達愛,什麼愛不是愛,本質是一樣的。”

“你…今年…多大?”我一陣錯愕,身邊的這位小妹妹的表達能力和思考能力,使自已迫切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十幾歲的孩子。

“啊…為什麼要問這個?”她顯得有一些詫異隨後她又說道:“我今年十二。”

我眼睛瞪得很大,一連串的不正常情況幾乎要把我逼瘋了。她今年十二,可她似乎很疑惑自已為什麼會問她年齡。換句話來說,眼前的這位小妹妹並不想告訴自已年齡。可她還是說了,難道這是你們的規則?

我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努力晃了晃頭將雜亂的思緒甩出自已的腦海,試圖讓自已清醒一些。

“我選擇梔子花。”我淡淡吐出這幾個字,小妹妹先是一愣,隨後又恢復了平靜。她雖然已經迅速的變化了,可那一瞬間的表情盡收自已眼底。

“好,那我幫你包起來。”緊接著小妹妹拿了五十二束梔子花,用白紙包好又用禮帶打了個蝴蝶結。

“多少錢,小妹妹。”我輕聲問。

“不要錢,你拿走就是。”

“為什麼?”我很詫異。

“愛是無價的。”

“那我應該怎麼支付花的費用?”自已深知世界上最貴的東西便是免費。

“如果非要支付的話,愛你所愛的人一生就行。”她淡淡的說道,此時再也沒有剛剛遇見時那般俏皮。

“這似乎我還是沒有支付應該支付給你的費用。”我說道。

這次她沒有再說話,而是用手指指了指門上的標語。然後轉身進裡面的房間去了。我眼睛隨著她的手指望去看到那個上面寫著。

「這裡沒有花,這裡只是愛的契約書。」

我此時才注意到這句話,它的意思就是說她是一位神。然而她給的花就是一份契約,如果對方接受了這花之後就代表契約簽訂成功。

可,契約的內容是什麼?是花語嗎?

自已依然想不出準確的答案,便把這些問題統統放在一邊。然後又將她包好的那些花抱起來,然後默默退出店外。

「獲得花店的禮物,精神值加10」

此時腦海中再次響起小雅的聲音,看來出來買花這條路線是對的,還獲得了獎勵。

街道上的景色依舊,今天的天氣涼爽,真是個約會野炊的好時候。我看到一輛計程車駛了過來,我招了招手把它攔了下來。

“你去哪嘞嘛?”司機從車窗內將頭伸出來開口問道。

“南山公園。”我說。

“5塊撒。”司機說道。

“好。”我回答完便上前將車門拉開坐了進去,然後將手裡的花放在了旁邊的車座上。

我沒有言語,司機開的很快。一路飛馳,很快就到了南山公園。我將現金遞給了司機,他伸手接住然後說道。

“到地方了,請下車。”

“你都快成我的專人司機了,我們聊聊吧!”我冷冷的盯著他開口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隨後他又說:“到地方了,請下車。先生”

“是嗎?若我不下呢?”我冷聲反問隨後用手指撓了撓我的頭髮,此時司機也用手指撓了撓自已的頭髮。

是的「奪魂攝魄」發動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可以發動的了。

司機突然發現自已的手不聽使喚了,頓時有些恐慌開口道:“你,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你現在歸我操控,我可以讓你直接去死。”我輕描淡寫的說道。我明白這個時候我越表現的隨意,他便越恐懼。

“饒命啊!別殺我!別殺我!”此時他害怕極了,這個時候正是我出擊的最好時機。

“所以我們現在可以聊了嗎?”我用手摳了摳指甲,挖了挖耳朵,盡力的展示目前自已的實力碾壓狀態。

“好!好!你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司機另一隻手舉了起來示意投降,用盡顯哭腔的聲音說道。

“這個世界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我問。

“什麼意思?你不是這個世界的嗎?”他答。

“我換一種問法。”我想了想說道:“你能看清他在幹什麼嗎?”我指了指很遠的路邊的一位行人。

“那位小姐在走路,左腳有一點顛簸。”他答。

他居然跟我看到的不一樣,在我眼中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更別說左腳還有一些問題。果然,他們眼中與自已眼中不同。

我點了點頭開口道:“好,第二個問題,花顏輕訴那家店老闆究竟是誰?”

“你沒看到嗎?就那位小姑娘。”他答。

“她為什麼賣花不要錢?”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