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小為。”飛了一圈兒又下來把黑瞎子也帶了上去,就獨獨不帶乾著急的解雨臣。

“沙雕!!!”

“桀桀…桀桀桀…(活該活該嘿嘿。)”

解雨臣恨不得一槍給這死鳥崩了。

無邪也擺出引體向上的動作,想等著大發善心的沙雕媽把他也帶上去。

但很明顯某雕善心有限。

在天空中盤旋一圈之後竟然拿出不顧一切的力氣朝內洞穴的結界飛了過去。

眾人之間兩人一雕,瞬間消失了。

“他雕媽,你溫柔點啊。”

無邪還閉著眼睛做著引體向上的動作,自作多情的認為沙雕嗎?只是年紀大了動作慢。但實際上會帶自己上去探洞一直遊的。

結果一睜眼,她偏心眼的就不帶自己。“她媽。你下來你倒是帶她哥一起呀。後媽就是後媽,比我貪玩的親媽還像個後媽。都挺偏心,哼╭(╯^╰)╮活不起了。qaq”

黑瞎子受寵若驚的被無所謂的巨雕叼進了山洞裡,一個撲稜在地上坐了會兒。

等爬起來的時候轉頭就看到他在瞬間由大雕變成了一隻麻雀大點兒的小不點兒。

瞬間他就震驚了,“這他媽也可以。”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了。”

“唧唧,jjj.雞嘰嘰嘰嘰。”

無所謂油膩的舌尖頂著上顎吹了個口哨,“籲~”搭配上那老孃要艹死你的表情。

黑瞎子沉默都閉上了耳鼻喉。小老闆如果改學廚藝的話,炒菜都不用放豬油。

已經夠油了。

無所謂,可沒感覺自己油膩,甚至還在那裡是個是個的,“你好,我是美鋁。你是帥鍋嗎?那我們結合就是鋁鍋。用鋁鍋煮菜能讓人老年痴呆,也能讓人們知道鍋兒是鐵打的。我們可真是對社會有用的人才,呵呵呵(嬌羞)。”禮貌伸手,兩隻腳跟尿急似的不斷擺內外八字,一秒鐘擺了800個假動作。

黑瞎子剛想去牽她的手。

她就連連嘆氣,一臉晦氣的表情。

“哎呀。得了阿爾茲海默症不會記不住銀行卡密碼吧?那可不行,離我遠點。”

黑瞎子黑著一張臉,直接從無所謂的腦殘粉,變成了無底線抵制的腦殘黑粉。“銀行卡密碼都沒有告訴過我是不是不愛了。”

“哎呀,不是擔心你活不到那個時候嗎?但是瞎子你可別多心,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意思?” “嫌你老的意思了。”

“你嫌我老?”

黑瞎子連忙甚至抹了下自己下巴新長出的黑色小胡茬子,嗯,看起來確實有點顯老,賣相不是很好,難怪小老闆嫌棄呢。

回頭得好好收拾一下,搶搶地位。

“小老闆,瞎子我只是生病了。等我好了你等著,比誰都光彩耀人。”

“是的,你一直很打眼兒。”

無所謂附和的點頭,眼中帶著三分調笑。瞎子今天精神看起來不錯,死不了了。

“你有沒有聽說過,這種山洞一般都藏著機緣。普通人進不來。”

黑瞎子當然知道,剛進來的時候無所謂缺心眼,他可看清楚了。

根本沒有那麼大的洞可以供他們進來,沙雕就那麼硬生生的擠進來了也沒受傷。

還進來的一瞬間就變小了。。。

這是魔法。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然後被自己蠢哭了。一隻雕懂什麼?應該就是恰好發現的。

總不能世界上的確存在小人國吧!

黑瞎子剛那麼想著,轉頭就看到角落裡那一顆夠幾個人一起吃的大顆的野生藍莓。

他不可置信的指著沙雕。“大雕,你不要說,這就是小老闆剛吃的那種藍莓。”

沙雕媽發出呼嚕嚕的聲音,點了點頭。

還行,這次帶上來的不是個呆瓜。

這次黑瞎子是完全猛逼了。

“這,什麼原理?瞎子我聞所未聞。”

“肯定是勾股定理。”

“。。。。。。”

無所謂則是歡快的撲騰了過去,隨後單手利落的拎起一條碩大的藍莓蟲,塞進了黑瞎子衣服裡,“小!老!板!你幹嘛。”

“欺負你。”

黑瞎子抖落抖落,都沒把那條肉肉的蟲子抖落出來。反而表情微變,抖了一下。

露出了一臉舒爽的表情。

無所謂合理懷疑他是個抖m。

奇怪的歪著頭看他。

“你是變態嗎?”

黑瞎子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啊~~軟軟的,貼在傷口上都再也不火辣辣的了。瞎子我都感覺自己再也不性感了。啊~”

無所謂看他還敢開玩笑,什麼時候了?狠狠的翻了他一個大白眼,惡狠狠的說。

“那麼性感,你不要命了。操死你。”

順手拍了一下他的大屁股。

黑瞎子捂著胸口,拍著屁股賤嗖嗖的扭了起來,“啊~小老闆快來呀。瞎子不要錢。白給。心裡眼裡還只有你一個。”

無所謂嘖了一聲。“得意什麼得意,人家還要錢。你比人家還不如。沒出息。”

黑瞎子如動漫一般,可憐巴巴咬著小手帕,“哎呀,小老闆,你別說了。瞎子我只要你嘛!再說我都嗚嗚,要掉小珍珠了。”

人之賤則無敵。無所謂直接閉麥了。

任由黑瞎子在旁邊扭的跟一個蛆一樣。

過了一會兒,居然驚奇的發現他因為生病而腫脹起來的後背消了下去,同時不斷稀稀拉拉的掉出一些黑色小球。“我靠。”

無所謂連忙把他逼到牆角,從後往前扯小朋友的衣服一把把他的衣服從頭頂扯了起來。只見背上原本鼓著大包的地方都好了。

“啊~”無所謂,不可思議的伸手去戳。

除了一個個直線一般的傷口見證著那些痕跡的存在,誰還聯想得到10分鐘前這個狗東西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牛逼呀,當代華佗。點贊點贊。”

無所謂掏出小手帕來把那些珠子一個一個撿了進去,想著回頭拿去化驗一下。

黑瞎子都看在眼裡,就那玩意兒還是肉疙瘩有知覺的時候,就已經割去化驗過了。什麼都查不出來,要能查出來,就能治了。

而今則是大鳥依人的趴在無所謂肩頭,“小老闆身上好癢,頭也好癢。你幫瞎子看看我是不是要長腦子。還是二次發育。”

無所謂,狠狠翻了一個大白眼兒。“你已經沒得發育了。你已經性早熟了。”

“嗯吶~”黑瞎子嚶嚀一聲,開始亂摸。

“我身上留疤了嗎?會不會嚇到你。”

“會。”無所謂面色不改,八字土中缺水的人是沒有辦法裝出什麼讓人欣喜的表情。

黑瞎子倒是也很會哄自己,哼哼唧唧的牽起她的手在身上亂摸,“那怎麼辦呢?瞎子的眼睛也快瞎了,以後就只能關著燈辦事了。免得以後小老闆嫌棄我。”

“那還不簡單,不辦了不就行了。”無所謂,那叫一個一臉平靜的開始問候他。

“誒亞,不要嘛!”

“好的,你說不要就不要。”

“哎呀,人家不是那個意思。”

“你自己說的不要,不要就不要。”

大黑耗子一個著急,再也不裝了。一把抱緊她,控制到自己臂彎的視覺盲區。

又把兜頭的衣服,一把扯了下來。

摘下墨鏡,看著鏡子裡反光的自己。

“還行。臉上沒有。還可以親。more.”

無所謂伸手擰住他的鼻子,“親個大頭鬼。爸個根的一天到晚腦袋裡想不到正事。先想怎麼把崽找到。媽…~咪呀。”

只見縮小的沙雕媽歪著頭看她,眼睛眯成一條縫,圍著她歡快的轉了個圈。

隨後朝著洞穴的分叉路口指了指。

“媽咪,我崽是被人帶走的嗎?”

沙雕飛了一圈,落在黑瞎子的肩上朝無所謂點了點頭,為什麼站在臭男人這裡呢?因為怕累著女兒,也怕女兒看不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