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校園祭還有一星期之久,可有一件事依舊礙著我和仁菜,那就是新歌還沒創作,鑽石星塵在這次校園祭大概會選擇拿出一首新歌,而不是繼續以《空の箱》為這次校園祭的表演歌曲,畢竟她們也要為自已的樂隊吸納新的血液,不是一直在聽《空の箱》的粉絲。

可是《空の箱》的粉絲依舊要留著,這才是真正的最重要的原始基礎粉絲。

不知道她們會拿出什麼風格的音樂出來,可我們有刺無刺卻還沒有作出新歌來,這次碰撞,可以說是一次意義上真正的和鑽石星塵的solo,上次出道戰,並沒有和鑽石星塵對上。

嘶,說錯了,對上了,只是並沒有進行什麼交流。

可這依舊不是對有刺無刺還沒有作出新歌來的藉口。

所以,這次的作歌,有刺無刺還沒有選誰來作曲……

“無名君,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啊,校園祭還需要一支樂隊齊齊上場,這是校園祭還是音樂館啊?”河原木無力的吐槽。

只是你吐槽錯人了。

是結束樂隊的經紀人這樣寫的。

可現在安藝純雨並不在,我說了河原木也不會相信,只能默不作聲,替安藝純雨承受了所有。

“無名,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和仁菜菜是在川崎前三的高中上學啊,沒想到你和仁菜菜的成績這麼好。”安和頓了一下,“只是,你和仁菜貌似好像並沒有認真學習過。”

“小昴——!”仁菜狠狠地瞪了一下安和。

主要是仁菜並沒有學,可是她知道,我一直在默默地自學。

安和她倒是懵了一下,我有說錯什麼嗎?莫名其妙的。

“關於這次校園祭的歌,我的建議是創作新歌,鑽石星塵很大的機率會在這次蘇先生和仁菜的學校的校園祭用新歌來進行,而我們有刺無刺也必須以新歌來進行此次雖然看著不太重要的校園祭演出,卻是可以為我們與鑽石星塵帶來一次極大流量的演出,畢竟,學生都喜歡新鮮事物,包括音樂。”一直沉默不語的小智,一開口就是見血的話。

房屋中出現了易拉罐啤酒被開啟的聲音,魯帕喝了一口啤酒,隨後說道。

“小智的話很好理解的,就是我們需要一首新歌,並且要把握好這次的機會。”

”魯帕,你哪裡來的啤酒,給我一瓶。“河原木本來就有些萎靡不振的,在看到魯帕手中的啤酒,瞬間又活了過來,“還有,你和小智都這麼說著,我現在很久沒有進行過歌詞創作,手和腦鬆懈太久,已經很難再次創作出一首歌來了。”

“你冰箱裡拿的,想喝你自已拿去哦。”

河原木也懶得和魯帕犟嘴,起身到自家冰箱裡拿出兩瓶啤酒,自已開啟了一瓶,然後走到我的身旁,“陪一瓶。”把另外一瓶給了我。

我接過,安和卻在這時驚呼了一聲,“無名,你好像也沒有18歲吧?法律規定我們還未成年不可以喝酒的。”

“那是你們日本的法律,關我中國人什麼事。”我把啤酒開啟了。

“無名,這次的歌,我希望由你來為我們創作。”

仁菜突然轉過身來,眼神堅毅的看著我,並且又很堅定的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