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保送飛了……
重生之我一個都不想放棄 曹焱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第二天,第一節課下課。
曹玉安獨自一個人,晃晃悠悠的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了錢高卓“門沒關”的說話聲。
曹玉安推門走了進去。
一看見曹玉安。
錢高卓隱隱感覺到了一絲頭疼。
郎元白今天一早便把要保送學生的名字告訴了他。
韓德潤——火箭二班的班長。
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
品學兼優。
各方面都表現不錯。
最少聽郎元白的介紹要比曹玉安強上數倍。
他點頭同意了下來。
郎元白應該在第一節課的時候,對外宣佈了這個訊息。
當然明白歸明白,該裝傻的,還是得裝傻。
“怎麼?曹玉安同學你有事?”
“錢校長,我想問問保送名額,究竟是怎麼回事?”
“哦,這個啊,是高三年級組老師開會後,給出的名單。”
錢高卓這個回答把自已摘的個一乾二淨。
“為什麼是高三年級組老師開會決定,如果我沒理解錯,這個名額應該是給我的吧?”
“話可不能這麼說,上面給名額的時候,可沒說要具體給誰。”
如今,關於曹玉安抄襲的事,鬧的沸沸揚揚,上面現在也在左右為難,怕被牽連進來鬧出什麼醜聞,
因此第八中學出了這麼一個么蛾子,上面乾脆來了一個不聞不問,算是預設了八中這麼幹。
“錢校長你這話我就不同意了,八中據我所知,好像最近十年都沒出現過保送名額,這次我考了深藍未來科技全球數學競賽的第一名,就出現了一個保送名額。”
“我想,只要是個人,都會明白,這個名額是誰的吧?如果錢校長覺得我好欺負的話,那我就把這事發到網上,讓廣大網友來評評理。”
“這個……”錢高卓感覺到隱隱有點肝疼:“這樣吧,我等下還要去市裡開個會,我叫郎組長來和你談。”
錢高卓選擇了會遁。
郎元白過來的很快,先對錢高卓道了個歉:“錢校長不好意思。”
接著黑著臉,對曹玉安吼道:“你來這瞎搗什麼亂,有什麼事去高三辦公室找我,什麼事不能解決?”
錢高卓打了一句圓場:“有什麼事,好好說,別把事情鬧大。”
“嗯,錢校長我會處理好的。”
曹玉安沒說話,撇了撇嘴。
“跟我回去。”
帶著曹玉安回到了高三年級組的辦公室。
現在已經打了第二節課的上課鈴。
辦公室的老師,並不算多。
郎元白搶先以氣吞山河之勢開口問道:“說說,你究竟想幹什麼?”
這聲怒喝,讓在場的一眾沒去上課的老師齊齊盯著兩人。
“郎老師不是我想幹什麼,而是你想幹什麼!”
曹玉安冷冷盯著他。
“我想幹什麼?怎麼,我們年級組開會決定保送名額,還需要你同意?”
“如果這個名單不是我爭取過來的,我肯定不會管,可這個保送名額,是我爭取過來的,被別人冒名頂替,我肯定要說。”
“你憑什麼說,這個名單是你爭取過來的?”
“八中,最近十年都沒有過保送名額,現在我一考到深藍未來科技全球數學競賽第一名,上面就分配了一個保送名單,你告訴我,不是我的還是誰的?”
“那只是湊巧,你說的那個考試你幹了什麼,你自已不知道?就憑你考試作弊,還想要保送名額。”
“哈哈,作弊?作弊能考第一名,你去作弊考一個給我看看。”
“要是你沒作弊,怎麼網上那麼多人懷疑你,要不要我藉手機給你看看,看看現在網上的人都怎麼說你?”
郎元白說著掏出了自已的手機。
“不用,他們說他們的又沒有證據,難道就憑他們說,我就一定作弊,那要是我說韓德潤是你私生子,是不是,他就是你的私生子?”
“啪!”郎元白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衝衝的吼道:“你什麼意思?”
這個舉動也把辦公室裡的其他老師嚇了一跳。
再次齊齊的看向了這邊。
郎元白連忙解釋了一句:“這太可惡了,竟然拿同學來開這種玩笑。”
其他老師一聽,紛紛指責:“曹同學,開這種玩笑可不好。”
“嗯,我承認開這種玩笑不好,可郎老師沒有證據就說我作弊是不是也不好?”
曹玉安說著環顧了一圈在場的老師,卻發現他們察覺到自已的視線,紛紛偏開了頭,把視線又落在自已面前那不知道什麼的事上,豎起耳朵繼續聽著兩人之間的八卦。
郎元白仔細盯著曹玉安看了半晌,發現他好像並不知道自已的秘密,剛才應該只是隨口一說。
卻見曹玉安在郎元白的注視下,湊到了他的身邊,拿著他的手,就往自已身上招呼。
“怎麼的?用這種眼神盯著我,是不是想打我?來,來,來打我啊,只要你打一下,我立馬倒在這,髮網上去,讓大家評評理。”
“你……你……誰要……要打你……哎呦……”
“啊……你還敢扯我頭髮。”
“你還亂吐口水……”
曹玉安玩起了潑婦打架,抓住郎元白一陣猛薅。
發現雙方發生肢體衝突,打了起來,辦公室裡的老師紛紛起身過來阻止。
現場混亂了好一陣子後。
一眾老師,這才分開了雙方。
郎元白沒想到會遇到曹玉安這麼一塊滾刀肉。
在他眼中,曹玉安屬於那種普通的學生,家境普通,父母老實,絕對不敢跳出來鬧事的那種。
要不他也不會把保送名額弄給他的私生子。
韓德潤的成績,基本在560到600左右徘徊,想要考上雙一流大學,還是差點味道。
當然,就算難搞,他也要搞,也要賭上一把,為了自已的孩子。
“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說,反正這是年級組和學校的決定,要是有什麼不滿,你可以打教育局的電話舉報,現在你可以走了。”
郎元白對辦公室的門口一指。
也不再理會曹玉安,拿著面前的卷子批改起來,準備對這事進行冷處理。
“行,你別怪我把這事發到網上去。”
“你發就發,反正我問心無愧……”
郎元白說怕,也不算怕,可說不怕也有點怕。
當然,現在肯定不能表現出來。
“好,到時候你別怪我魚死網破……”
曹玉安拋下一句走了。
因為他的目的達到了。
上一輩子,也是這麼一鬧,郎元白去找了韓德潤。
兩個老廕庇,合夥出了一個陰招。
一個讓自已更深陷輿論指責的陰招。
也是這個陰招,讓自已眾叛親離,全校的老師同學都對自已橫加指責,讓自已再也無心考試。
只是這輩子。
曹玉安冷笑了笑,拿出一個小塑膠袋,把自已剛才因為混亂偷摸扯下的那幾根郎元白的頭髮放進了塑膠袋。
而塑膠袋中,也裝著好幾根頭髮。
是曹玉安早前和焦俊明兩人,裝作打鬧時,從韓德潤頭上扯到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