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生物怎麼回事啊?”

野豬少年伊之助在森林中長大,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火車。

所以直接把他當成了怪物,一頭一頭的往車上撞。

嘴裡不斷的叫喊著“豬突猛進”。

善逸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別鬧了,很難為情啊。”

火車上一土色衣服的少年與扎著雙馬尾三花辮的青衣少女擦肩而過。

二人臉色均是十分沉重。

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任務等待著他們完成。

斜月高懸。

列車啟動,如長蛇般前行。

野豬少年走在火車的過道里。突然往窗戶上一趴。

把旁邊的乘客都嚇著了。

“好快呀!”

“鬧夠了沒有?過來啊,白痴!”

“真是好快呀!哦哈哈哈哈”

善逸一把摟住伊之助的腰,強行把他拖走。

炭治郎領著兩人在尋找炎柱煉獄。

火車上有著各色各樣的乘客。

有青春美少女,有糟老頭子,也有帥哥……

善逸四處張望著:“那位煉獄先生是住吧?你認得出他嗎?”

炭治郎點了點頭:“嗯!他的頭髮像火焰一樣很亮眼,而且我也記得他的味道。只要靠近他肯定能找出來。”

再開啟下一節車廂的大門之時,一聲巨大的咆哮聲傳來。

對聲音特別敏感的善逸,直接被震得耳朵發麻。

“好吃!”

煉獄杏壽郎夾起一塊便當裡的牛肉。

那牛肉色澤飽滿,香氣撲鼻。

又是一聲咆哮:“好吃!”

炭治郎三人開啟了車廂的門。

整個車廂的人,都一臉吃驚的看著炎柱煉獄。

這真是個無懼他人目光,不拘小節的男人。

一聲接一聲的“好吃”,重新整理了炭治郎對煉獄的認知。

他睜大了雙眼,重新打量著眼前這個有著火焰一樣顏色頭髮的男人。

啪的一聲,煉獄二桌上的便當盒都打翻在地。

三個後生小子被搞得不知所措,在過道里擠成一團。

但煉獄彷彿對三人的震驚一無所知。

依舊自顧自的沉浸在美食之中。

“好吃!”

他用力地咀嚼牛板筋。

炭治郎的嘴巴都張成了一個正方形了,生怕給這位大人打招呼會影響他的用餐。

善逸附耳過去小心翼翼問著:“那位就是炎柱?”

“好吃!好吃!”

煉獄依舊吃著他的便當,完全視身旁三位少年如空氣一般。

炭治郎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善逸。

善逸斜視著眼前高大威猛的男子繼續問:“你確定嗎?這難道不是一個普通的老饕餮嗎?我看他更像是飯柱。”

兩人小心翼翼走到他的跟前,善逸扒拉在炭治郎身後。

炭治郎攤開雙手一臉窘迫:“那個……打擾一下。”

煉獄轉過頭來看著炭治郎,眼神裡滿是吃到了美味食物想要與人共享的情緒。

“好吃!”

“煉獄先生?”

“好吃!”

“嗯,煉獄先生!我們已經很明白它很好吃。”

畢竟一下子吃了十幾盒,誰都能看出來了。

打掃清潔的阿姨,手裡捧著十幾個盒子,都不知道怎麼懟進垃圾桶。

“嗯?頭柱你有什麼事?”

“煉獄先生,您還是叫我炭治郎來得自在。這兩位是同屬鬼殺隊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野豬少年鼓了鼓肱二頭肌,善逸如妹子般害羞地揮了揮手。

兩人打招呼的方式也是別出一致。

“是嗎?那裝在箱子裡的……”

“對,是我的妹妹禰豆子。”

看著狼轉頭一臉溫柔的看著後背的箱子。

“嗯!就是那時的鬼吧。既然主公已經答應那位佐助先生,我也不會再有意見。在這裡坐下吧。”

煉獄伸手拍了拍身旁的空座。

另外兩個小夥伴坐在過道對面。

野豬少年瘋狂的拍著窗戶。

“這怪物體內可真棒,還能透視。”

善逸一把扯著他的豬頭頭套:“會把玻璃弄碎的,給我安靜點,好丟人!”

煉獄雙手交叉於胸前問道:“你們為什麼會來這裡?是有任務嗎?”

“嗯,鎹鴉送來命令。說無限列車的受害者變多了。要我們和已經抵達現場的煉獄先生會合。”

“是這樣啊,我明白了,頭柱。”

“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想問煉獄先生。”

“什麼事?”

“關於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怎麼了?”

“他是個病弱之人,已經過世了。”

煉獄有些困惑,不知道少年想要表達什麼。

“即使如此,我的父親也能在冰冷徹骨的大雪中跳神樂。”

“那可真好。”

炭治郎突然坐得筆直起來,聲音也大了起來。

“請問煉獄先生。”

“說吧頭柱!”

兩個人像比嗓門一樣,一聲比一聲更高潮。

“火之神神樂·圓舞。我砍斷下弦之5頭顱的招式,是我小時候見過。你有聽說過嗎?”

“哦。關於這點。你身體裡的那位佐助先生已經解釋過了。那是他一位叫做繼國緣一的劍士共同創造的日之呼吸。”

原來炭治郎那時候剛好失去了意識,並不知情。

“所以關於這個話題只能聊到這裡了。”

炭治郎被直男搞無語了,搖擺著雙手:“那個能再多說兩句嗎?為佐助先生又陷入了沉睡。”

“來當我的繼子吧,我會照看你的。”

兩人完全是跨服聊天,不在一個頻道。

而且煉獄先生說話時眼睛一直直視前方。

炭治郎都搞不明白這是哪一齣。

“給我等等。還有你到底在看什麼地方啊?”

善逸已經預設這是一個精分大叔。

果不其然,煉獄又忽略了炭治郎的話,依舊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不管任何時代,炎和水的劍士都必然會有成為柱的人。”

“炎、水、風、巖、雷這五種是基本的呼吸。其他呼吸都是從這五種呼吸裡衍生出來的。”

“比如說霞是從風衍生而來的。少年溝口(音同灶門),你的刀是什麼顏色?”

這是除伊之助外,第二個沒記住炭治郎名字的男人。

炭治郎頭都要禿了:“我叫灶門,刀是黑色的。”

一聽黑刀,炎柱忍不住抬頭大笑:“黑刀嗎,那就不好辦了。”

炭治郎情緒有些低落:“不好辦嗎?”

“我從沒見過哪個黑刀劍士能成為柱,你除外。而且我聽說無人知曉黑刀劍士應該鑽研哪個領域。”炎柱趁機打壓一下。

炭治郎一時陷入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