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廣市五月十五日晚上七點。

與此同時南區。

六點開始的萬威廣場促銷活動,此時已過去了一小時,來到了七點。

廣場上依舊人聲鼎沸,熱鬧不減。超過千人的圍觀人群,使得整個廣場顯得擁擠不堪。

促銷攤位前,人們簇擁在一起,爭相挑選著商品。有的顧客手裡已經拎著大包小包,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有的還在為挑選到物美價廉的東西而仔細比對,神情專注。

孩子們在人群中穿梭嬉戲,歡快的笑聲此起彼伏;情侶們相互商量著,為彼此挑選禮物;老人們則一邊感嘆著價格實惠,一邊盤算著還能再買點什麼。

宣傳的喇叭聲、人們的交談聲、孩子的歡鬧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此時的萬威廣場,彷彿成了一個歡樂的海洋,每個人都沉浸在促銷活動帶來的喜悅之中。

站在舞臺中央的周天拿出了喇叭,嘴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喊道:“我的孩兒們,出來吧,掠殺時間到了。”

此刻,群眾被這突如其來的喇叭聲驚得一臉懵逼,紛紛交頭接耳地討論起來。“什麼玩意,掠殺時間?”疑惑的話語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突然,一群身高約五米的黑熊從城市的陰暗之處如惡魔般衝了出來。它們發出震耳欲聾的吼叫,不斷充斥著整個廣場。

一隻黑熊高高躍起,龐大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黑影,然後重重地落下。它那粗壯有力的熊掌猛地一揮,瞬間將數人拍飛出去,鮮血在空中飛濺,被拍中的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沒了動靜。

另一隻黑熊張開它那巨大的口器,鋒利的獠牙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一口咬住一個人的肩膀,然後用力一甩,那人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伴隨著淒厲的慘叫,砸向人群。

還有的黑熊用巨大的腳掌猛踩地面,地面都為之顫抖,驚慌失措的人們被震倒在地,黑熊趁機撲上去,瘋狂地撕咬。

廣場上的人群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有的人臉色慘白,雙腿發軟,癱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有的人拼命地推搡著周圍的人,想要擠開一條逃生的路,卻發現無路可逃,只能發出絕望的哭喊;有的母親緊緊地將孩子護在懷中,身體不停地顫抖,淚水止不住地流淌;有的老人被人群擠倒,在地上艱難地爬行,卻被無情的腳步踩踏。

由於廣場被周天重新設定過,周圍都圍起了維持秩序的鐵欄,人群如同被困在牢籠中的羔羊,難以逃脫這血腥的噩夢。現在,一片混亂,吶喊聲與求救聲不斷地響起,整個廣場彷彿變成了人間地獄

周天站在舞臺的中央享受的看著這一切。

與此同時在北風山公園,絢麗的燈光閃爍交錯,激昂的音樂如浪潮般洶湧澎湃。

年輕人們聚集在此,盡情釋放著熱情。 武力跟廖雯雯手拉手,沉浸在這狂歡的氛圍裡。他們的身體隨著音樂的節奏歡快地跳動,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武力的步伐輕盈有力,每一次跳動都充滿了活力,他緊緊拉著廖雯雯的手,目光中滿是喜悅與陶醉。廖雯雯則如靈動的蝴蝶,身姿輕盈優美,髮絲隨風飄動,笑聲清脆悅耳。

廖雯雯看了看手中的手錶,已然來到了七點。她突然抱住了王宏,王宏先是一愣,隨後開心得像個孩子,滿臉幸福地伸出雙手緊緊擁抱住對方。

然而,下一秒,恐怖的一幕發生了。廖雯雯以一種詭異至極的姿態脫離了原本的肉身,只剩下了一具慘白的骨架,那骨架如鐵鉗一般牢牢地將王宏抱住。

王宏驚恐萬分,眼睛瞪得滾圓,眼珠子彷彿都要掉出來,他看著對方一臉玩味的表情,顫抖著說道:“你....你是詭譎?,不可能,這不可能。“

廖雯雯溫柔地摸著對方的臉頰,那本該溫柔的動作此時卻顯得陰森恐怖,“沒錯,我就是詭譎,你們戮詭人的敵人。“

“現身吧,掠殺時間到了。“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這時人群中有些觀眾開始發生可怕的變化,一具具長相似人的巨大骨獸顯現出來。

廖雯雯用手掌對著地面狠狠一拍,“骨牢。”音樂節的外圍瞬間從地面上長出了一根根巨大的骨架,如森然的獠牙一般將整個音樂節的現場圍住。

裡面的人頓時如困獸之鬥一般,陷入了極度的恐慌。那些身高約三米的骨獸開始了瘋狂的殺戮。

一隻骨獸伸出尖銳的骨爪,猛地刺入一個年輕人的胸膛,然後像拎小雞一樣將他高高舉起,再狠狠摔在地上,鮮血四濺。

另一隻骨獸用粗壯的骨頭手臂橫掃而過,一排人瞬間被擊倒,骨獸接著一腳踩下去,慘叫聲戛然而止。

還有的骨獸張開巨大的骨嘴,一口咬掉一個人的頭顱,咀嚼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廖雯雯拎著王宏跳躍至舞臺之上,瞬間將表演的人員屠盡。她的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溫柔地看著王宏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絕望啊寶貝。”

王宏終於回過神,臉上充滿了迷茫與疑惑,表情扭曲,聲音帶著哭腔:“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明明在我面前動用了山境中期的實力,我不可能察覺不到你是詭譎的,你告訴我這是在做夢好不好,我是在做夢。”他已經有點精神錯亂,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廖雯雯溫柔地看著對方,嘴角上揚,露出輕蔑的笑容:“你以為我是那些普通的詭譎嗎?我上一世可是白骨精啊,化形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如魚得水一般,只要我不釋放技能,只用外力以你的境界根本不可能發現我的真實身份。”

王宏終於恢復了一點狀態,眼睛裡滿是血絲,憤怒地質問道:“那你為什麼費盡心思的接近我,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輕鬆解決我。”

廖雯雯笑了笑,笑容中透著邪惡:“因為我的實力卡在山境中期有些時間了,一直突破不了,我需要一個可以供我玩弄使我愉悅的人。”

“所以你為什麼選擇我。”王宏滿臉淚痕,疑惑地問道。

“在我來到這個城市之後便化作各種模樣接近你們調查你們,我發現你實力最差,而且暗戀你的同事歐陽素晴。”

“所以我便故意化作她的模樣,我還特意調查你真正的愛好,故意演你喜歡的性格,使你對我不能自拔。”廖雯雯微笑著解釋道,眼神中滿是得意。

廖雯雯伸出手臂捉住王宏的頭,強行扭向觀眾席,“你看看,這是多美的畫面啊。”

王宏看著現場不斷被屠殺的普通人,身體不停地顫抖,嘴唇發紫,他陷入了絕望,“不要,不要再讓我看了,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他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

“啊——~!看到你這種表情我真的好開心好快樂,謝謝你讓我感到愉悅,”廖雯雯看著王宏痛哭的樣子,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角高高揚起,那笑容裡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無盡的癲狂和享受。

她的臉龐因興奮而變得通紅,每一道皺紋都彷彿在跳動著邪惡的旋律。牙齒緊緊咬著嘴唇,透露出一種變態的滿足感。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彷彿王宏的痛苦是她賴以生存的氧氣。

那扭曲的表情彷彿在訴說著她內心深處的黑暗與扭曲,她沉浸在這種掌控一切、折磨他人所帶來的快感中,無法自拔。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像是一個沉迷於血腥遊戲的惡魔,不放過王宏臉上任何一絲痛苦的細節。

隨後她身體爆發出了山境後期的氣息,顯然這種愉悅使她成功晉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