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的福弟現在正在五星飯店裡徹底地享受著愛情魔獸的摧殘。

宋江和王琳的房間本來是挨著的,這麼近的距離現在二個人都覺得遠,從這個門走到那個門得經過不少時間,這個時間對於愛戀的人來說確定實有點長。

於是王琳現在就溺在宋江的房間裡,不願意出來。

晚上十一點了,她還要沒有要走的意思。

宋江想走到沙發上,在沙發上困一會兒。

可是二個人正在搞樹纏藤,藤纏樹的遊戲。

小琳這根藤根本就不放手。

宋江這棵樹實在是缺乏掙脫束縛的力量,他以往鬥秋山老怪戰流氓的力量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現在就象個患了病的病人,渾身無力,口乾舌燥,血壓也好像飆升了不少。

小琳的口好像就是良藥,是能滅火的清泉,他深深的吻著,下半身脹得厲害。

不行,我必須得到沙發上去,這樣下去我會犯錯誤的,也會對不住小琳的。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這其實是王琳計劃的一部分,世界還好像是倒了一個個兒,翻了一個小小的跟頭。

王琳今天晚上就準備把自己交給她的於英俊,她的心已經和他融合在一起了,再也分不開了。

心融在一起,接下來,身體也會立刻融在一起的。

她靜靜的享受著這融在一起的美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如是用音樂來形容就是天籟之音,她的全身像是被抽了筋骨,軟成了一面團。

不可以為這樣,我要對小琳和於宏飛負責。

突然冒了出的念頭讓處於昏迷狀態下的宋江徹底清醒起來。

這個於宏飛對感情是執著的,他的心裡現在只有小靜,小靜雖然沒有把他當在一回事,可是他卻一直把她當成心頭肉。

這個傻小子,不知道誰對自己真好,他這是執迷不悟。宋江不知道小靜是誰,可是他知道有這一號的存在。

他必須弄清楚後,才能和王琳真正地交融到一起。

他深深的長吻了一下小琳:“小琳,你睡在這兒吧,好不好?”

他這句話明顯是給小琳帶來了歧義。王琳羞紅了臉,閉著眼,小聲地嘟囔道:“你真壞。我才不睡在這裡呢,我要回我自己房間裡去。”

她這樣說著,身體卻絲毫沒有動。

她的舌頭現在也和宋江的舌頭絞到了一處。

宋江幾乎把控不住自己了,他很明白下一步會發生什麼,發生了什麼對自己和王琳來說意味著什麼。

突然間,他感到體內於宏飛的魂魄開始甦醒,他這小子,到了享受的時候就來成全好事來了。

可是,他很顯然高估了於宏飛的腦洞,他現在這樣冬眠的狀態挺好,他經過二次核彈一樣的打擊,早已經是風聲鶴唳了。

他身體的強烈衝動,讓他的魂魄翻個身,他又睡去了。

宋江一下子將小琳抱了起來,小琳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宋江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

小琳幸福地等待著。

可是......可是,沒有了下文。

這是怎麼回事,她睜開眼睛,才發現宋江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望著屋頂上豪華的吊燈,呆呆地出神。

恢復平靜的王琳,來到宋江面前:“小英俊,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嗯,覺得有點難受,想休息一下。你能幫我倒杯水嗎。?”

王琳倒了杯水過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已經收拾利落的王琳大大方方地開啟了房門。

“常曉其?!”

“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回家了嗎?你沒有走嗎?”

“我,我,我回來了....."

此時的常曉其真是後悔死了,自己剛到家沒幾天,就又成了這個慰問團的嚮導,於宏飛沒有手機,無法與其聯絡,所以也只有他來到這才能找到他們。

我還不如在這好好待著呢,又是書記談話,又是做嚮導,又是心裡有負擔,我這是圖了什麼呀?

跟在他後面的是於宏飛的媽媽,縣委的汪主任還有招商局的局長曹丙義。

汪主任和丙義局長一走到這個屋子立馬就被這個房間的豪華給震撼住了。我的天吶。就是縣委陳書記出差出捨不得住這麼高階的房間,你們二個人住的房間這麼好,這一晚上得多少錢呀?

看著於宏飛沒什麼事,汪主任就直接問起了房間,這超標準了可是報銷不了的。

”我也不知道多少錢,這酒店的老闆是我的老哥,,你們還沒有住下吧,我讓酒店經理也給你們開上幾個房間。“

宋江淡淡地說道。

看著這於宏飛現在的氣度,竟然沒有一點原來的書生氣,汪主任就覺得有點奇怪,這個於宏光一直在自己的手下工作,什麼樣的性格他是非常清楚的,他現在安排幾個套間就象在小攤上吃碗麵一樣簡單,這個人怎麼現在會有這麼大的氣度?

原來花幾塊錢,總是問這能不能報,那能不能報,這還是原來的於宏光嗎?

王思強接到電話趕忙就過來了,宋江介紹了以後,他一把就握住了汪主任的手:“這沒有問題,還有三個套間,我這就給安排。”

丙義局長看著這架式,也有點吃驚,這於宏光年紀輕輕地,怎麼在這五星酒店裡這麼氣盛,好像是他家裡開的酒店一樣。

陳敏倒沒有覺得有什麼,她看到自己的兒子好好的,比原來在家還要精神,她就放心了。至於住什麼樣的酒店,住的條件好不好,倒不是她關心的範圍。

不過,她以一個女人的直覺,發現王琳和自己的兒子現在關係不一般,她觀察了一下,這個王琳長得挺好,甚至比小靜還要漂亮。小靜不錯,可是有點挑剔,這個姑娘看著挺實誠。要是宏飛能和他好了,也不錯,省得弄得感情象過山車一樣,今天高興,明天直接就是苦惱。

他們一行人先在常曉其的帶領下來到醫院,醫院的護士說,現在他們只是白天在這裡治療,晚上就回酒店休息了,常曉其才帶著他們直接來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