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墨陷入了一片混沌,他無法判斷自已究竟昏迷了多久。

終於,武子墨艱難地睜開了雙眼,眼前的景象讓他震驚不已。

這裡竟然是一座巨大的墓穴!

他的身體彷彿散架了一般疼痛難忍,但他還是努力掙扎著坐起身來。

環顧四周,武子墨髮現自已身處一間寬敞的墓室中,這裡的佈局宛如一座宮殿,只是原本應該放置龍椅的地方卻懸停著一口青銅棺材。

那青銅棺材被九條漆黑的鐵鏈緊緊鎖住,看上去顯得格外詭異,彷彿裡面囚禁著某種恐怖的存在。

武子墨不禁好奇地打量起這口青銅棺材,他驚訝地發現上面刻滿了神秘而詭異的圖案。

這些圖案似乎蘊含著一種奇特的魔力,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其中的秘密。

然而,就在武子墨凝視著那些圖案時,一股強烈的恐懼瞬間湧上心頭。

一股恐怖的肅殺之氣從棺材中湧出,如同一股洪流般衝擊著他的心靈。

武子墨驚慌失措地將目光移開,不敢再看那詭異的棺材。

他掃視了一下週圍,偌大的墓穴除了幾根孤零零的柱子外,只剩下那口令人毛骨悚然的青銅棺材。

武子墨強忍著內心的恐懼,決定遠離那口棺材,武子墨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現在的自已可以接觸的。

他扶著牆壁,艱難地站起來,一步一步在大殿中尋找著出口。

每走一步,他都感到身後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

當他快要走到門口時,突然聽到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

聲音來自那口青銅棺材,武子墨的心跳瞬間加速。

他轉身望去,只見棺材上的九條鐵鏈開始劇烈顫抖。

轟隆!

那青銅棺材裡的存在似乎是想出來,但卻無法破開鎖住棺材的鐵鏈。

它不斷地掙扎,試圖掙脫束縛,可那鐵鏈卻緊緊地鎖住了棺材,讓它無法動彈。

嘗試數次未果後,那棺材終於恢復平靜。然而,這並不是因為裡面的存在放棄了掙扎,而是因為它意識到自已的力量無法打破這道枷鎖。

於是,它開始思考其他的辦法,尋找突破困境的機會。

武子墨站在角落緊貼著牆壁,大氣都不敢喘。

他緊張得心跳加速,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知道,如果被發現,後果將不堪設想。此刻,他只能默默地祈禱,希望那棺材中的存在不要察覺到他的存在。

過去許久,就當武子墨以為沒事了時,突然,那棺材裡傳來一道極具魅惑的女子聲音。

“那邊的小子,你要躲到什麼時候?過來,本王有話對你說。”

聽到這句話,武子墨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不好:“完了,完了,被發現了,這下死翹翹了,大哥二哥的仇還沒報呢,父親也沒找到呢,大嫂也沒娶呢!”

見武子墨遲遲未有反應,那棺材中的存在生氣了。

“哼!”

一聲怒哼傳來,武子墨頓時感覺頭疼欲裂,武子墨捂著腦袋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就像被念緊箍咒燻悟空一樣。

“勞資蜀道山,再不過來下一次可就不是頭疼這麼簡單了”

武子墨趕緊連滾帶爬,來到棺材下面。

“前輩,我真不是有意打擾你的清修啊,請您放了我吧!”

聽了武子墨的話那棺材中的存在,冷哼一聲罵到:

“你個蠢貨,你看本王哪裡像在清修,本王踏馬的是被人封印在這了,誰家好人來你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清修啊!”

武子墨生怕對方再給自已來一下,頭點的像搗蒜一般。

“是是是,前輩教訓的是,誰家好人被關在棺材裡啊!不知道前輩找我有什麼事?”

沉默許久,棺材裡才傳來陰沉的聲音:“要不是現在用的到你,我一定弄死你。”

武子墨心中一驚,他不知道自已哪裡又招惹到這位神秘的存在了。

那棺材裡的存在隨後說道:“小子,你想成魔嗎?”

武子墨感到十分無語,哪有人會主動想要成魔呢?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那個……前輩,我能成仙嗎?”

咔嚓!

突然,一道紫黑色的閃電劈在了武子墨面前,嚇得他渾身一抖,連忙改口道:“成魔,成魔,我最喜歡成魔了,我與正義不共戴天。”

“你胡扯什麼,我魔道怎麼就不正義了?”棺材裡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

武子墨急忙解釋道:“對對對,前輩說得對,我與仙道不共戴天,這回沒錯了吧!”說完,他的腦袋如搗蒜般快速點頭,表示認同。

那棺材中的存在這才滿意:“嗯,這還不錯,你上來。”

武子墨內心非常抗拒,但又無法逃避,只能硬著頭皮慢慢走向棺材。

就在這時,棺材裡突然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速度之快讓武子墨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光芒就已經鑽進了他的額頭。

武子墨驚恐地向後退了幾步,雙手不停地撫摸著自已的頭部,試圖尋找那道光芒的蹤跡。

“別再摸了,什麼都沒有。本王不過是送了你一部功法罷了,以後你照著這部功法修煉,等你修成正果的時候再來這裡幫我解除封印就行了。”

武子墨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傢伙究竟想要幹什麼。這種被人掌控命運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

“小子,本王並沒有惡意。能與本王相識,可是你莫大的機緣。若不是本王被困在這裡,憑你現在的身份和實力,連修習本王的功法的資格都沒有!”

武子墨忐忑:“前輩,你就這一個要求嗎?”

那聲音再次傳來,語氣中夾雜著不屑:“這個要求可不是那麼容易達到的,大乘期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頓了一下那聲音再次傳來:“對了,本王這具身體已經廢了,你幫本王找一具身體吧,待本王出來時用。”

武子墨眉頭一皺:“您要奪舍是嗎?這恐怕有點為難吧!我不能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

棺材裡傳來呵呵冷笑:“呵呵,你一個奪舍而來的人,居然還敢大言不慚。”

武子墨一驚,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連自已是穿越者都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