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過後,眾人繼續往前探索,但走到一處死路。

拖把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這是條死路。”

吳邪扶著胖子看著周圍的藤蔓然後說道:

“應該是這裡的藤蔓給擋住了。”

“去,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清一清。”拖把很是識趣然後讓手下的弟兄清理那些藤蔓。

正準備清理時,毫無徵兆大批野雞脖子如潮水般洶湧襲擊而出。

眾人剎那間驚慌失措,原本還算有序的場面瞬間亂成一團。

解雨臣和黑瞎子反應極快,瞬間就拿起各自趁手的武器緊緊握在手裡,全神戒備著防身。

吳三省把吳邪和胖子護在身後,小心翼翼的後退。

拖把等人喊叫著連滾帶爬的和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吳三省神色凝重,大聲提醒大家:“大家都小心點,慢慢後退。”

就見一群野雞脖子緩緩從四周爬了出來,距離近的拖把等人它們誰也沒攻擊,目標明確地直接向著吳邪、胖子和吳三省等人猛撲過去。

【嘖,有目的,肯定又是夢雲搞得!】我看著眼前的野雞脖子,心中想著不滿地嘖了一聲,眉頭緊皺,雙目怒火中燒。

接著我悄悄運起法力,試圖和之前一樣馴服這些糟心的野雞脖子,但這次居然毫無作用。

我咬了咬牙,心中篤定這就是夢雲在背後搗鬼,這些野雞脖子顯然被強化過了,不能馴服,只能殺之而後快!

“吳邪,你們先走,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大聲喊道,聲音堅定有力。

隨後,我一個箭步向前,小小的身影擋在他們面前。我的眼神變得犀利無比,緊緊盯著不斷逼近的野雞脖子。

意念一動,手中瞬間出現了閃著寒光的蝴蝶飛鏢。我身形如風,左閃右避,靈活地躲開野雞脖子的一次次攻擊。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處,小小的身影在這些野雞脖子的攻擊下彷彿是在與死亡共舞。

我的手臂揮舞起來,飛鏢在手中如流星般射出。每一次出手都帶著決然的氣勢,飛鏢精準地命中野雞脖子的七寸。

我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有堅定的殺意和專注。嘴角緊抿,皺著眉,額頭上青筋暴起。

“去死!”我怒吼著,手中的飛鏢不斷射出,一隻只野雞脖子在我的攻擊下倒地。

我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彷彿一臺不知疲倦的戰鬥機器,只為守護身後的人。

吳邪在這混亂之時跑到一處道口,他身後還有一條野雞脖子追著,他在逃跑的路上看到地上有泥巴,沒有絲毫猶豫摸到身上接著又靈機一動在存放死屍的坑道躲避追擊。

見野雞脖子從吳邪身前緩緩爬遠後,他才有驚無險的逃了一劫。張起靈也在此時出現並且帶他見到了一個人,那人竟是陳文錦,多年過去她依然年輕。

吳邪不確定的問道:

“你是陳文錦嗎?”

陳文錦轉頭微微笑了笑接著說道:“吳邪,把臉擦一擦。”說著然後把手中的毛巾丟給了吳邪

吳邪雙手接住陳文錦丟來的毛巾,然後看了看陳文錦。

陳文錦明白他的顧慮然後安慰道:

“放心吧,我不會跑的。”

吳邪聽後手上不假思索的拿起毛巾擦掉臉上的泥巴。

吳邪欣喜但又疑惑道:“原來我們猜的沒錯,真的是你。不過文錦阿姨,你怎麼看上去一點兒都沒老?還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樣,你不是應該跟我三叔一個年紀的嗎?”

陳文錦卻一臉凝重,緩緩開口說道:“青春永駐對我而言絕非好事。沒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二十多年前,我還給你洗過尿布呢。時間過得可真快吶…”她的眼神中透著深深的無奈與苦楚,語氣中摻雜著幾分感慨。

吳邪不知所措的說道:“文錦阿姨,說實話,你突然就這麼出現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陳文錦笑著說道:“誰說我們好久沒見了?”話落她把辮子移在她的脖頸上。

吳邪看著陳文錦回憶起了之前在阿寧營地見到的定主卓瑪的兒媳婦。

吳邪恍然大悟道:“你是定住卓瑪那個兒媳婦!那之前一直出現在我們身邊的泥人。噢!原來你一直跟著我們啊。”說著又疑惑問道:

“哎等一下,那你跟小哥是怎麼到一塊的?”

“我們本來就是同一路人”陳文錦回應道

吳邪疑惑又想了想說道:

“不對,剛才我和三叔他們分開了,他們進了另外一個裂縫,要不我們先去找他們再說吧。”

陳文錦堅定而拒絕道:“不行,現在出去太危險了。這裡的縫隙四通八達,你找他他找你很容易就錯過了,先在這裡休整一下,待會再出去。”

“可是……”

吳邪還想說什麼被陳文錦打斷道:“只要順著這些井道就能走到蓄水湖泊,那是所有水路的終點。吳三省和我們的目的地相同,只要他沒有出現意外,我們就一定能碰上。”

“目的地相同...”吳邪回憶著喃喃自語道

接著抬頭看著陳文錦說道:

“所以當時在神廟那兒,你故意偷我們的東西讓我們跟著你走,就是為了把我們引到井道口來。”

陳文錦點了點頭

“沒錯,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你現在都可以問我。”

吳邪想了想也不含糊開口問道:

“你為什麼要假扮定主卓瑪的兒媳婦?”

“為了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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