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界”的判定,您在第五十層神測,大型連續性角色演繹神測中,表現突出,成功透過’血族禁域的往事’

該神測會在接下來的劇情中,自動演繹。

注:透過此次神測的人,再想重新透過此次神測,下次角色設定只能為同一人。

星系幣:54000

稱號:鬼斧神工的扮演者

成就稱號:瘋魔的下一任神祇

威望:6666(因中途加入,威望減半,此為“界”的合理判定)

藥水:高階神力補充藥水*1(可恢復五百點神力)

高階恢復藥水*1

高階敏捷提升藥水*1(不耗費神力,速度加成200%)

高階清醒藥水*1(可抵禦精神傷害)

高階力量型藥水*1(不耗費神力,力量加成200%)

道具:西雅圖的微笑——指定無形型道具,主觀施展,對一人展現笑意,可使人陷入恐懼之中。

歷練卷*3(可在任意時間任意地點進入任意已經開放的神測)

鑑於您橫跨神測,現為您重新設計新的神明培養規劃,

特賜予您神明侍者稱號,同時開放界的四、五層,多種功能等您檢視。

透過綜合分析您的表現,判定您為六級神測成員,歸入檔案。

挑戰計劃後,您的下一次神測開始是在一個星期後,請做好準備。”

魏童躺在沙發上,時間僅僅過去兩個小時。

“啪嗒——”

玲瓏從樓上房裡出來,走到魏面前。

“談談嗎?”

魏童坐直身體:“巧了,剛好我也有事找你。”

玲瓏:“你先說?”

“不了,你說完我再說比較好。”魏童笑。

玲瓏笑不出來,她開門見山道:“你知道你最近的行為已經超出正常人了嗎?”

“知道。”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魏童:“喂,罵人就過分了吧。”

她依舊笑著,看起來不像生氣,玲瓏也沒有以往的反思認錯,

她繼續說道:“可能話聽起來不好聽,但我說的都是認真的,從你撿到我那天,我認識你開始,你就已經脫離了我所認為是人類的範疇。

基本常識一知半解,我按你就是個生活廢物,

可你今天見的人明天轉頭就忘,更離譜的你連你家長叫什麼住哪裡都不知道?”

魏童笑道:“哈哈哈,會不會我沒家長?”

玲瓏眉頭緊蹙,幽幽開口:“你有!”

魏童不在意道:“可能有吧,我忘記了。”

“你看,又是這副說辭。”玲瓏氣呼呼的。

魏童不太理解,這件事有什麼好值得生氣的。

玲瓏氣呼呼過後,又丟擲一個問題:“遠的不說,就說這兩次的神測,你還記得誰?”

魏童笑意不變:“西雅圖,我的角色,她很有趣。”

玲瓏挑眉,看著她說:“還有呢?”

“沒了。”

“……”玲瓏又被氣到了,“你就只記得這一個人嗎?兩次神測,你就只記得一個?”

魏童笑意變淡:“你什麼意思?”

玲瓏平復心情:“你究竟是什麼人?”

魏童:“你只要記得我是人就好了,也不是你想的什麼東西,我是人,救你的人是我,我還記得你,這就足夠了。”

玲瓏拿她沒有辦法,她直覺魏童一定不是人……

於是換了個問題:“你什麼實力?”

魏童這下笑了:“是個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玲瓏聽她說過,之前不在意,現下想來還是不信,不過知道魏童不會輕易死在這裡就夠了。

她神情略顯複雜,欲言又止地問道:“你……你為什麼還能記得我?”

魏童有些奇怪地回道:“我不是說過嗎?你是蝴蝶啊,把誰忘了也不能把你忘了吧。”

“蝴蝶是誰?”

“你不就是蝴蝶嗎?不過你失憶了,不記得很正常。”

得……又繞回來了。

玲瓏心累,玲瓏想死,

不知道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魏童瘋了,還是她瘋了……

玲瓏生無可戀陷入沙發:“我問完了,你說吧。”

魏童:“下次神測,我想讓你幫我打掩護。”

玲瓏:“我們不是組隊嘛,簡單啊。”

魏童搖了搖頭:“不簡單,我大多數時候都不能出手,需要你來幫助。”

“……為什麼?”

魏童指了指天,萬分苦惱:“引起異常的話,他們會發現,屆時,我就無法和你一起過神測了。”

“他們是誰?你以前不是不想和我一起過神測嗎?”

玲瓏不解。

“他們是監察者,負責處理不穩定因素,我就是,

以前不想和你一起,是神測太簡單了,現在想和你一起,是難度加大了,我怕你死了啊。”

魏童目光誠摯,說話卻半真半假。

玲瓏不知信沒信,總之答應了下來。

魏童有些睏倦,說完話,就上樓了。

留下玲瓏獨自一人沉思。

許久過後,她起身,開車來到玉石住處,“愛雅在嗎?姐姐找你有點兒事。”

“哇,姐姐來啦,終於有我能幫上忙的事了嗎?

我好激動、好興奮啊。”

身穿紅裙的小女孩兒抱著兔子玩偶,一溜煙地跑了過來。

“萬鏡之地的鏡子,你還留著嗎?”

愛雅拿出一小塊兒鏡子碎片:“姐姐,這鏡子開啟需要大量神力,我用不了,乾脆給你吧。”

“不,現在沒用,以後也會有用,我不拿小孩兒東西。”

她來到大廳坐下,神力灌注碎片之中,鏡子開始亮起星星點點的光。

良久,待到玲瓏都感到疲倦,神力透支時,鏡子才忽明忽暗,給出內容。

“未知之物,不可追憶。”

她眨了眨眼,那鏡子上的內容消失了。

這本是眾神之地大型開放性神測掉落的道具,神力足夠時能指點迷津,屬於BUG級別的全知之境,甚至能夠預言。

她剛才問的是什麼?

不過是問了一句“自已”到底是誰,她不相信魏童這麼奇怪的人,忘記那麼多,還能記得她。

魏童說她失憶,她不信,畢竟她長成這麼大,除了後面幾年有些坎坷,其餘時間根本來不及失憶。

沒想到鏡子竟然給她來了這麼一句話。

“未知之物,不可追憶”,說我是個東西?怎麼那麼奇怪?

追憶什麼?她又沒死,有什麼好追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