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動心了嗎?
萌寶來襲:爹地,大佬媽咪掉馬了 日落清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看著白琥難得認真的模樣,秦溪不得不承認她敗了。
她太自信了,不由得拍手鼓掌誇讚。
“不愧是白狐,自信讓人為之欽佩。”
“怎麼樣,主教的事有眉目了嗎?”
白琥將車放慢了車速,她的身份不方便在顧家露面,容易被顧家那邊死死的盯著。
她從來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索性決定將所有事在車上解決完。
“暫時沒有,不過發現了一些別的事情,顧家和師傅聯絡很深,不過可以判定師傅應該不會有危險。”
聽著秦溪的話白琥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馬上否認了秦溪的話。
“不,不可能,顧家你不瞭解,他們的心狠手辣程度遠遠大於組織。”
“加上主教久久沒有訊息,很有可能……”
白琥沒有說下去,但是她目光中透露出的殺意讓秦溪沒有繼續反駁,她也不確定師傅目前的情況。
不過這幾天和顧逾白相處之後他已經不排斥自己了,甚至會預設她和他有肢體接觸。
雖然不知道這個美人計出賣色相要到什麼地步,但是按照紅鯉說的走應該不會出錯。
“堂主,顧逾白那個人你要小心,這個人是一個心機很重的人,我聽紅鯉說了你接近他是為了套情報,但是你切記,不可以動感情。”
尤其是對顧逾白。
秦溪自然知道白琥的意思,點了點頭,隨後二人也默契的陷入了安靜。
可是秦溪卻看著窗外走了神。
那天她好像不小心搞混了幾份檔案,顧逾白竟然特別溫柔耐心的教她,甚至差點就到手把手教的地步了。
想到這秦溪猛的睜開了眸子。
一遍又一遍在內心告訴自己,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顧逾白只是找到師傅的最關鍵的一環。
她絕對不會對他有別的非分之想。
一段時間後,白琥將車停在了顧家附近,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跟蹤。
“堂主,到了,我不能在往裡走了,不然顧家的人會盯上我的。”
秦溪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卻被白琥喊住。
“堂主等等,這個是千桔姐讓我帶給你的。”
疑惑的伸手接過一個繩子,感覺很輕,但是包裝很精緻,看得出來包裝的時候應該很用心。
將東西揣進包裡就往顧家走去,卻在半路迎面撞上了一個不速之客——孟靜雪。
她不解的看著孟靜雪,上下打量,她記得那天Lisa和她說孟靜雪和顧逾白似乎已經沒有什麼關係。
她這個時候怎麼會來顧家。
不是冤家不聚頭,孟靜雪也同樣看見了討厭的秦溪。
輕蔑不屑的眼神全部掩蓋不住,看的秦溪有些許不舒服,但是她有正事懶得理會孟靜雪。
想要離開卻被一把抓住手腕。
“秦溪你站住,我警告你,你離顧家,離逾白遠一點,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聽著孟靜雪那不痛不癢的警告秦溪覺得乏味,掙脫開了孟靜雪。
“憑什麼,孟小姐如今應該不是顧總未婚妻了,您是拿什麼身份讓我遠離我的老闆,我的僱主的呢。”
秦溪的話懟的孟靜雪啞口無言,有些許氣急敗壞,揚起手就要打她,卻被秦溪推了一把。
差點沒站穩往後摔了下去。
“孟小姐請您自重,您和顧總倆個人之間的事不要牽扯我,我只是拿錢辦事。”
隨後秦溪不在理會孟靜雪,直接推開了大門就要進顧家。
可是不曾想孟靜雪的一句話讓秦溪頓住了腳步。
“秦溪,你站住,你如果不遠離顧家,不遠離逾白,那麼上次的事就會再一次重蹈覆轍!你不是最在乎顧甜嗎,你如果不聽我的下一次你見到的一定是她屍體。”
孟靜雪的話讓秦溪愣住,不可置信自己剛剛聽見什麼。
轉過身,眼神是少見的認真,她一直不喜歡孟靜雪。
卻也從來沒有想過她對她的親女兒也可以這麼狠辣。
這個顧家的少奶奶她就是非要做不可嗎,沒了顧家她孟靜雪會活不下去嗎。
透過她的眸子秦溪想從中尋得半分任性亦或者是開玩笑的氣息。
她,剛剛說的話是真的。
“孟靜雪,你有沒有覺得有時候老天挺眼瞎的?”
孟靜雪不明所以,“你在說什麼,我問你聽見我剛剛的話沒有,別和我扯其他的事。”
“我覺得老天不公,畢竟你這種人都可以做母親,你倒是讓我覺得或許好人確實沒有好報了。”
聽著秦溪冷嘲熱諷的話臉有些扭曲,惡狠狠的瞪著秦溪。
“孟靜雪,你真的是甜甜的親生母親嗎。”
這句話似乎觸動到了孟靜雪,眼神躲避,不在理會秦溪,而是逃離了顧家。
不可以,她不信,她絕對不會聽秦溪的鬼話。
顧甜就是她的孩子,是她和顧逾白所生,和秦溪那個外人毫無關係。
孟靜雪有些心神不寧,竟然沒注意到迎面而來的顧逾白的車。
“砰!”巨大的碰撞聲讓孟靜雪回過神。
剛剛想開口大罵誰不長眼睛的時候發現前面的那倆車,是顧逾白的!?
瞬間心虛,然而還有更讓她不可以接受的訊息。
顧逾白有些煩躁,下車,走到孟靜雪車窗旁,抬手敲了敲窗。
“秦小姐,這是你不知道第幾次撞上來了,如果你不會開車我可以給你配備一個司機。”
可是話音落下順著視線看過去卻發現對方根本不是秦溪。
而是他的前未婚妻,孟靜雪。
“怎麼是你。”
見到顧逾白的臉色瞬間轉變,孟靜雪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或許他對自己這般冷只是因為秦溪的出現。
如果沒有秦溪呢,如果沒有她,那麼顧逾白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對自己了。
“我想過來看看甜甜。”
孟靜雪有幾分心虛,她不能告訴顧逾白她只是過來想看看能不能帶走顧甜以此威脅顧家,卻遇上了秦溪。
秦溪的出現無異於了她的全域性計劃。
“我記得上次和你說了,五千萬,你不出現甜甜面前,孟小姐這是要食言嗎。”
不是反問,是陳述,是警告,是顧逾白對她的最後的耐心。
“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或許真的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