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不知道為什麼秦溪心中倒是有幾分的小開心,畢竟不管怎麼說也是在誇她,雖然誇獎的並不是時候,不過剛剛他們是不是提到了白琥姐姐還有師傅,也不知道白琥姐姐還有是師傅的情況怎麼樣。

雖然目前有些許的自身難保,但是對於白琥還有白宴兩個人她還是忍不住的會關心擔憂他們。

秦溪啊秦溪,你自己都自身難保怎麼還在擔心其他人,與其擔心他們不如想想怎麼讓這具身體活過來吧,但是很明顯,她目前的模樣什麼也做不到。

只能一個人坐在地上,雙手抱腿而坐,嘆了一口氣,有些許的感到了無聊,用不了多久她或許應該又會一次陷入意識不清楚迷迷糊糊的階段吧,不知道這具身體在樓蘭的摧殘下還能堅持多久。

“小溪,師傅此生就只有一個願望,活下去,每天都開心的活著,小溪會答應師傅的對嗎?”

這是她在監獄裡見到師傅的最後一句話,葉冥一生功績無數,如果秦溪想要他也有一萬個辦法可以讓秦溪變成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可是那樣子太累了,他不希望秦溪變成和他一樣忙碌一生的人。

那樣活著太累了,所以他只有一個心願,希望他最疼愛的小徒弟平平安安無憂無慮的度過每一天,雖然後面這個願望並未實現,但是秦溪依舊只覺得是自己過於倒黴才會如此。

“師傅,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師傅答應過小溪不會丟下小溪一個人的,師傅要食言嗎?”

秦溪小小的一隻蜷縮在葉冥的身邊,她有些不安,可是她很清楚如果葉冥真的要離開她是攔不住的,最糟糕的結果也不過是她親眼目睹葉冥頭也不回的離開她罷了,可是就算是那樣也好,只要可以再見師傅一面怎麼樣都好。

她還有好多話想和葉冥說,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了。

另外一邊,ATG裡的清明得知秦溪的情況不好之後整日整日的泡在怎麼研究出續命的藥,千桔告訴他說只要幾天,白琥只要幾天時間就可以想辦法救活秦溪,因為這幾句話清明不分晝夜的在配藥室待著,一次又一次的瘋狂實驗。

“不對,不是這樣的,也不是這樣,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秦溪,我到底做些什麼可以救活你,怎麼樣都好,怎麼樣都好,最起碼這是我答應千桔的第一個條件,我不想她失落……”

最後那半句話清明的聲音甚至是在哽咽一般,他忽然很痛恨自己的無用,一直失敗的無力感讓他有些站不住了,身子搖搖欲墜,其它幾個配藥室的人都有些許擔心清明的狀況。

“清明,你還好吧,怎麼樣,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堂主的事我們會在想辦法翻閱一下古籍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辦法的,你已經許久沒有閤眼了。”

“是啊,清明大人,目前最有可能配出藥的就是您,如果連您也垮了,堂主可能真的就九死一生了。”

聽到這,清明卻沒有辦法休息,雙手費勁的撐在桌上,搖搖頭,眼神已經模糊的迷離起來,這對於他而言並不是什麼好訊息。

似乎,有幾分低血糖犯了,眼前昏暗朦朧一片,身子的失重感愈發的明顯起來,他確實很多天沒有閤眼了,從秦溪出事那天開始清明就已經預料到遲早有一天會演變成如今的模樣的。

Lk的手段他不是不知道,相反他十分清楚到底lk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間煉獄,可是就算如此一樣很多每天被洗腦的人扎堆的往裡跳,最後的下場不言而喻。

“沒事,我在試試,原材料還夠嗎,不夠的話我再去取一些。”

畢竟幾個人這段時間都在廢寢忘食的工作,至於配藥室的材料好像還真的沒有人去及時的補充上,聽清明一說紛紛開始清點起了缺少的藥材。

清明拿筆順手一一的記了下來,又看了看自己的桌面上,好像所有藥材都稀缺了,忍不住的又嘆了一口氣,這下出事了,只希望配藥的進度別耽擱了的才好。

“宴影帝,白宴教授那邊有訊息了嗎。”

白琥有幾分心神不寧,眼神都是憧憬的望著清冷絕塵的宴清洛,手中端著一杯咖啡,手上的腕錶看著就價值不菲更是凸顯了他的身份以及身價,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點點頭。

聲音冷清但是不失溫度,或許因為二人相似,宴清洛看白琥的眼神在悄然中改變了,畢竟兩個人的本意都是希望白宴可以出山救死扶傷。

得到答覆的白琥開心的就像一個孩子一樣,興高采烈的從沙發上猛的站了起來,滿眼都是不可置信,語氣欣喜,“真的嗎,當真?白宴教授找到了嗎,還是願意回國救一下小溪了。”

宴清洛開啟平板,修長的手指在平板上劃了幾下之後將一張截圖伸過去給白琥看了一眼,上面確實赫然寫著白宴教授願意回國給他一個面子,去醫院做一臺手術,但是也就僅限一臺。

不過白宴也說如果是特別複雜的手術他可以做完所有流程。

“現在信了嗎,接下來的事就是等了,白宴他估計今下午到A市的機票,你準備一下去機場接人吧,不過你的身份好像有些許不合適。”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頓了頓接著開口說道。

“不過目前你可能沒得選了,白宴教授畢竟是一個老頑童貪玩的性格,你要是真讓他一個人只怕他不開心了也會不管你妹妹死活,我的面子不算大,把人喊回國已經是我最大的權利了,剩下的就要交給你去說服白宴了。”

什麼?她,她去說服白宴?樓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都聽見了什麼,她一個語言白痴還去勸人,這不是害人嗎,她可別把白宴說跑了,就算清明不擔心她自己也忍不住的會擔心這個事情發生。

看著宴清洛一臉的高冷以及一副不問世事的臉,不知道為什麼白琥心中有幾分微微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