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終
鬼夫來了,你躲好了嗎 鬼家公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實際上縫隙男的事情,在小時候我應該就遇到過了,記得當時我還在讀幼稚園,經常會在一位朋友家玩捉迷藏。
那位朋友的家有很多房間,房子又大又寬敞,是一個玩耍的好地方。
那次由一短髮男生當鬼,大夥兒“哇!”的一聲,在寬敞的房子裡四處躲藏。我跑過走廊,準備躲到廚房時,恰好撞見小眼女孩開啟衣櫥的門,躲了進去。
“躲在那裡,馬上就會被發現的。”
我給了那小眼女孩一個忠告,可是她完全不理我,自顧自地躲進衣櫥裡,把門關上。
當鬼的人數完了數,便將躲在房子各個角落的人一一找了出來。
“只剩下眼睛小的那個女孩了。”當鬼的短髮男生說。
我知道她躲在哪裡,所以很納悶短髮男生為什麼不去那個衣櫥找找。尤其是當鬼的人數完了數一轉身,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個衣櫥,照道理應該會從那裡開始找起才對。
“喂,眼睛小的女孩。算你贏了,快出來吧。”
當鬼的人都認輸了。
“她躲在那個衣櫥裡。”
聽到我這麼說,短髮男生馬上反駁說不可能,說他一開始就先找過那個衣櫥了。我走到衣櫥前面,把門開啟,裡頭居然沒有半個人影。
“會不會又躲到別的地方去了啊?”
大夥兒開始呼喚那眼睛小的女孩,可是到處都找不到她。
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她叫了一聲:“喂!”
“快出來啦。”
“你在哪裡啊?”
“我不知道。”
怎麼聽都覺得她的聲音是從衣櫥裡傳出來的。
我們在一次開啟衣櫥的門,翻開衣櫥裡吊掛的衣服,仔細尋找,依舊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關上衣櫥的門,正想到其他房間去找找的時候,又聽到那小眼睛女生的聲音。
“喂!快救我出來!”
“你在哪裡啊?”
“我應該是在衣櫥裡啊,可是我找不到出口,這到底是哪啊?”
“你敲敲衣櫥櫥壁看看。搞不好就會知道在哪了。”
有人才這麼說完,便從剛才無人的衣櫥裡,傳來敲打衣櫥壁的咚~咚~聲。
“喂,果然在那裡。”
我立刻把衣櫥的門開啟,看見嚇得快哭了的她在裡面。
後來我們問她,那時候看到了什麼,她說裡頭只是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連吊掛的衣服都摸不到……
如無意外,這次女孩失蹤事件也是縫隙男做的。
這次事件過後,好一段時間裡面,諸葛承天都不敢躲藏在衣櫃裡面了,也不敢一個人在家裡往窗戶的外面看去,以前勇敢的諸葛承天啊現在竟然也找到了自己害怕的東西,我記得雅馨是很怕蟑螂的,每個人都害怕一樣東西,而我怕什麼呢?那應該是黃曉雨了。
回到家裡,曉雨跟我提起魔星的事情,我們就帶了幾包醫院裡面過期的血液過去打算給我們的孩子喝,聯絡到父親,他說現在魔星已經不用那繩子了,可以自由活動,並且也很乖,我們就立刻到達鬼醫院希望快點看到自己的孩子。
來到鬼醫院果然發現現在的魔星不用捆綁住了,我們就給他血液包喝,看到我們出現,他樣子很高興的,不過這個傢伙生長速度也太快了吧,現在才不到1個月就已經長到好像12個月的孩子這麼大了,我問父親這是不是巨人症啊,他告訴我這只是魔星的原因不關他身體裡面的疾病的,再說在鬼醫學的角度來看,魔星的身體十方健康根本就沒有問題。
我這才放心了,現在終於體會到做父母的辛苦,為了孩子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魔星現在也可以慢慢吸食過期血液了,我們就想帶他回家,父親看到他也沒有什麼問題於是就答應了。
帶魔星迴到家裡,我們都不用教他走路了,因為這個傢伙本來就會走路的,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他在肚子裡面的時候就會說話和走路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從來都沒有這麼聰明的孩子,可能我們這個孩子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吧,要是以後要讀書都不知道那些同學怎麼看他的,是神童還是變態的存在呢?
不知道自己想到那裡,抱著小魔星,我們眼睛對視著,他跟我說長大後自己一定會好好做殭屍的,會聽我們的話,我也希望他這樣,不要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樣去害人,曉雨和他都是殭屍,因此家裡定時都會準備許多血液包的,放在冰箱裡面,只要她們肚子餓了就拿點出來喝,而我則是吃飯由曉雨做的。
日子看起來既溫馨又特別的,但有一天出外我在情人節的前夕竟然遇到一個算命的巫師,那女人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見過,想了一下終於記起來到底是誰了,原來是之前在天庭酒吧見到的那個女神黑雨,要不是她跟我說女媧可以幫助我找到太陰星君的話,可能現在我都已經死了,因此我要好好感謝她的,看到她,她也認出了我,但沒有說出來,只是問我要不要占卜,我本來不相信西方的這些的,但既然是黑雨幫助占卜那我就姑且試試吧!
她在我的面前擺放了許多卡片,我知道這些應該是傳說中的塔羅牌了,據傳,原本『塔羅』並不是以牌的形式來做占卜,它只是一本『叨忒(音同刀特)之書』,是專門用來傳達天神旨意的神秘之書。每當古代的法老王有任何疑難問題需要解決時,就會開啟這本『叨忒之書』,所有的問題便能迎刃而解了。(注:叨忒—為月乃文化教育之神)後來,埃及王朝慘遭消滅之時,為了防止這部神秘之書落入異民族的魔手,便將它用圖畫的形式繪在卡片上,交付在神官之中。後來經亞歷山大之手傳入歐洲。在中世紀左右的時候,就形成了現在我們所玩的塔羅牌。塔羅牌是由22張圖畫牌(大阿爾克那)與56張數字牌(小阿爾克那)所組合而成,共有七十八張,每張精緻的紙牌都有它獨特的圖案和意義。占卜的方法是以某種的形式將牌給排列好(在這裡我們稱之為『展開』),然後再檢視牌的所在位置來做判斷。我們可以針對戀愛、健康、財運、婚姻等不同的需求來做占卜,不管是什麼都可以藉由塔羅牌來得知,尤其是在不知應採取何種行動的時候,它是一項非常好的指標。另外,關於牌面的解釋由牌面所傳達出來的訊息,只有你來發現它,揭開塔羅古老的神秘面紗。
黑雨讓我從中抽三張牌子出來,我就照著做了,結果第一張她告訴我最近會遇到一些想做又做不到的事情,接著第二張說我最近會遇到幫別人重聚的事情,這個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就問黑雨,她跟我說,這意思是我會幫助別人的家人相認,我就問她是不是和事佬,黑雨點頭稱是,第三張的意思是說我的孩子魔星將會是世紀運轉的關鍵,這個就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了,黑雨跟我說:“這是世界命運都決定在魔星手裡的意思!”
這樣就有點讓我不敢相信了,難道魔星長大後會讓這個世界發生什麼事情麼?不過那都是不知道多久之後的事情了,現在占卜了這個也只是隨便玩玩,因此我根本上是沒怎麼在乎黑雨的話的,問起她幹嘛下來凡間她回答是因為天庭有什麼事情交代給她做的,我不想去過問別人的事情就這樣和她道別離開了。
今天晚上有點特別的,進入遇到黑雨,她可是女媧的其中一個手下呢?我一個人走在路上的,回憶著當初在天庭酒吧和她認識的情景,到了現在都有好一段時間了,畢竟在天庭上的時間和人間相差很大。
現在家裡有了孩子回家的時候我都會想起他,經過父親的鬼醫院的時候問他有沒有血液包,有了話都會拿點回去給魔星和曉雨喝的,其實這樣的家庭也挺特別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竟然就這樣和兩個殭屍生活在一起,都怪杜門斯這個傢伙發明了殭屍i病毒,不然這個世界就不會這麼混亂了,這一切的一切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雅馨大概也不會死的。
其實雅馨的死對於打擊很大,好一段時間我都忘記不了她,甚至有時候在看到曉雨的時候就會記起她,曉雨曾經幾次問我是不是想念雅馨,那就陪我一起去拜祭她,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說不是,因為我害怕她會吃醋,但實際上應該沒有人會吃一個死人的醋啊,所以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就跟曉雨說:“明明天我想去看看雅馨!”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這段時間我也一直想去拜祭一下她的!”
“那就這麼決定了!”這一次我們在義大利還沒玩在湖南那邊又有事情發生了,公安局這邊立刻就要讓我回到湖南進行調查了,我沒有辦法,明明是旅遊的啊,就這樣放假的一切都得取消了,雖然有點不想回去的但為了不被何局長辭退只好也照著去做。
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我來到事發現場,陪同我的還有新入職做警探的諸葛承天,我們和幾個警察迅速的對現場進行了封鎖,幸虧早上還沒有太多人,因此沒有許多來圍觀的市民。
現場封鎖後,我和諸葛承天就來到兩位環衛工人的身邊問起了她們一些事情。
“2天前,你看到的東西在哪裡?”我首先發話,發現這個看到事情的女人竟然是之前遇到電鑽男人的呼思萱。
呼思萱指了指那洗手間前面草叢中的位置,我連忙帶著人就走了過去,當我們看到那白森森的骨頭毫無秩序的散落在那草叢深處的時候,我們也都詫異了其來,尤其是幾個新來的警察,他們看到這些臉色立刻變了,連忙哆嗦其來就往身後退去。就算是像諸葛承天這麼勇敢的警察看到現場的一幕都幾乎被嚇住了。
那些白骨在草叢中露了出來,一陣陰風吹拂過去,就在那一道陽光的折射下顯得更加的煞白,從前看見過白骨累累的現象,那些屍橫遍野的電影,也從來沒有看到過像現在這樣的十幾塊骨頭在這裡胡亂的擺放著。
白骨在平時看來就顯得慘白,如果加上四周圍環境的渲染,會變得更加讓人毛骨悚然,而且這些骨頭的擺放如此沒有秩序,任何人在場都會被其詭異的現象嚇出驚恐的神色。
加上這個公園本來是風景秀麗,而且格外安靜,在通往公共洗手間這個僻靜的角落兩邊種植了一排排散發著陰風的桑樹,這種樹木本來就陰氣極重,加上現在出現了這種白骨堆積亂放的現象,整個環境的氣溫又驟然下降了不小。
使得在場的人都會感到渾身顫抖不已,尤其是當一陣微風吹來,那搖曳的桑樹葉發出的明顯的摩擦聲,使得在場的人,宛若聽到有什麼靈異古怪的聲音從樹上,或者公共洗手間裡面傳了過來。
那麼的陰森而可怕,看到這裡我的頭部突然疼痛了起來,我揉了揉太陽穴,側過頭對諸葛承天說道:“你覺得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看來這是不一般的兇殺案,殺人後還弄的皮肉都沒有了,只留下白骨!”
我恩了一聲,然後命人把這些白森森的骨頭帶走,把呼思萱和她的那個同事帶走,接著回去問話。
在這之前我還必須要聯絡上呼思萱的某些親人或者朋友,從各個方面中去得出問題的關鍵,畢竟有時候來報案的人也是有可能就是犯罪者,這樣的例子在現實中非常多,因此我們對呼思萱這個人必須要詳細的進行盤問。
不過就我回到公安局的一刻,諸葛承天這個哥們兒卻在我的旁邊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大柱也許這些白骨是某人刻意留在這裡的吧?”
刻意留在這裡,也就說兇手故意讓我們看到?
這有點不怎麼可信,當時我以為諸葛承天自己隨便說說,就沒有當回事兒。
因為事發現場就只有她們兩個,呼思萱被帶到公安局,因為這是靈異案件,何局長說由我和諸葛承天親自進行問話。
來到審訓室裡面,諸葛承天給呼思萱倒了杯水,我面對她坐著,就開始進行審問了。
“你是怎麼發現那些白骨的?”我說道,一邊還有另一個警察在記錄口供。
呼思萱喝下那杯白開水,平復了一下心情後才回答道:“2天前的早上我按照……平時一般去上班,在來到洗手間的時候,同事……就出來了,當時我就很害怕,因為之前我就看到有……些白森森的東西好像……在草叢裡面一般。”
“接著你就看到那些散落的白骨了?”諸葛承天接了一句。
“是的,跟著我就報了警。”
呼思萱說話的時候顯得很慢,不像是事先想好辯詞的,目前她的親人沒有聯絡上,沒有證據下我們也不能為難她。
加上在她同事這邊也沒有問出什麼,諸葛承天就簡單的做了點筆錄而已。
經過我和諸葛承天的再次深入問話,還有觀察呼思萱的神情,察言觀色,發現她的確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於是我們帶她離開了公安局。
現在那散落的白骨已經來到刑事技術實驗室,這裡是警察們平日裡遇到兇殺案都會先把屍體擺放在這裡的,因為如果發現有人被殺,公安機關首先要查清死亡的原因。
在偵查的過程中,屍體一般會放在公安機關的刑事技術實驗室內,以備偵查,但不具備實驗室的公安機關,可以將屍體寄存在醫院或其它安全的地方。
這是一般地方處理兇殺案屍體的方法。
刑事技術實驗室這裡現在只有李冰一個在工作著,她是個比較冷漠的女孩,面板潔白,臉容清瘦,眼睛中不時會出現一些複雜的神色,卻讓人感覺如同在說話一般,之前我起死回生嚇倒的這個女法醫就是她!
剛才她接到那些白骨,臉色也跟著變了,平日裡她遇過無數可怕的屍體,無論是怎麼*、姦殺或者是更加可怕噁心的屍體她都看過了,可是這一些白森森的骨頭,而且凌亂不堪的骨頭卻讓她感到無比的不安和害怕。
按道理來說,一般埋於土中的屍體,經過2~3年,軟組織變為灰汙色,似泥漿狀物質,白骨化過程即告完成。如土質乾燥,有時需7~8年才成為白骨化。大約10年後屍骨才會脫脂乾涸,經過300年以後屍骨才會變得很輕、易碎,甚至1000年以後才能風化。這些過程出現所需的時間取決於溫度、土壤性質、埋葬深度、棺木厚薄、屍體肥瘦、入殮情況等。在曠野中,這一過程的出現則要比墳墓中早得多。
地面上的屍體形成白骨化受許多因素的影響,包括環境溫度、季節、不同區域的地理環境、空氣溼度以及當地毀壞屍體的動物種類等。一般完全形成白骨化需1年左右。楊方倫報導一例59天完全形成白骨化。有報導夏季野外的屍體,在蠅蛆侵食下,約15~30天甚至更短時間便可使屍體變成白骨。
但這些白骨顯然都不過一個星期,竟然就完全失去了血肉,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正如諸葛承天之前說的,死者死很久了,是兇手故意把骨肉拿出來讓我們發現的麼?
苦笑了一陣,我想世界上應該沒有這麼狂妄的殺人犯吧?
李冰的大腦裡面完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用帶著白手套的手撫摸著那些白骨,從她工作到現在,都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離奇的殺人剝肉的事情,就算是像她這樣經驗豐富,心理素質極好的法醫也是不能一時間接受。
就因為長期對著這些白得滲人的骨頭,她現在感到整個頭殼都疼痛了起來,就彷彿裡面正有一個*一般,隨時都會爆炸。
過大的壓力也是讓她暫時看不出頭緒,她只好轉移注意力把那些白骨按照大小排列好,陳列在刑事技術實驗桌上,等下她知道我會過去的,因此在那裡等候著。
她定了定神,就在她看著那些白骨的時候,我就進來了,我的眉頭緊鎖著,嘴唇緊抿著,看到李冰沒有打招呼就來到那些白骨面前詢問道:“從現在看來,你認為這是怎麼樣的兇殺案?無論如何第一件事是這些骨頭需要重組一下了。”
“是的,這也是我當了這麼久法醫才第一次看見過的現象,從這些骨頭的大小和輪廓看來,現在我確定它們都是來自人類的,只是到底是什麼人,年齡階段這些就必須要經過詳細的化驗才能有結果了!”李冰認真的說著,對著電腦螢幕和我簡單的分析了其來。
我點了點頭,看著那X光,對法醫說道:“那麼這些骨頭如果重組要多少時間?”
“暫時我也不知道,那白骨總共15塊,看其來這些骨頭如此的散亂,需要的時間必須會很長。”李冰回答。
“15塊麼?這個數字不知道意味著什麼?”我把手放到下巴做起了思考的樣子,眼珠子不時溜溜的轉來轉去。
因為人類身上的骨頭根本不止15塊,按照生物學上的說法,人體共有206塊骨骼,分為顱骨、軀幹和四肢3個大部分。它們分佈在全身各部位,支撐著身體,保護內部器官,同時由肌肉幫忙,進行各種活動。假如沒有了骨骼,人體就成了一堆肉,還能做什麼呢?
人體所有的骨骼,從形狀和大小上各不相同,有的較大,如脛骨、肱骨等,有的則很小,如趾骨等。從形狀上大致可分為5種:長骨、短骨、扁骨、不規則骨和含氣骨。扁平狀的骨起保護內臟器官的作用,比如顱骨保護大腦等;棒狀骨負責人體運動,例如四肢的骨骼等。
因此這些骨頭一定是不完整的,或許是兇手故意帶走了一些白骨來擾亂我們的視線吧,那是我在思考的過程中得出的結論。
但這些骨頭上面都沒有血跡,上面泛著煞白煞白的陰冷光芒,而且還散發著股股的酸味,看來是被什麼酸性物質清洗過了,是兇手故意留下幾塊來恐嚇我們,這樣也有可能,但是這樣做,只會讓物證暴露啊?他應該不會這麼傻吧?
按道理,殺了人不是應該把所有罪證毀屍滅跡麼?
如此多的疑問,讓我一時間陷入沉思。
唐楚楚注視著電腦螢幕上面的X光,卻在此刻說道:“是的,15塊,這個數字我也覺得有點奇怪,那傢伙彷彿在給我們暗示著什麼呢?不過我一定會找到其中的線索的。”
回過神來,這時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一種很認真的眼神,看著她彷彿也在思考的漂亮會說話大眼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