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因為那晚的事還在欣喜自在中,畢竟他從未如此大膽過,也從未想過能有這麼一天吧。季雙可沒佔半天便宜了,季雙怎麼也沒想到,吃這一對狗糧差點沒把自已給吃撐死。對於他來說,時間已然是不多了的,他若是再這般逍遙自在,可就真的要玩完了。

秦淵現在除李玄浩之外,不能依賴任何人,除非他能跟學院裡一些人攀上關係,就比如說老師這一級別的人物。可是他似乎沒啥才能,課沒聽多少,窗外的名勝風景倒是一天又一天的觀賞。

但是秦淵現在不是一個人吶,呃……或說早就不是一人了,季雙雖不能掌控身體的主權,但卻可以跟秦淵深入的交流。

學院.

一人自打進入學院開始,就一直在遙望著學院的風光,此人正是秦淵呀!

“唉。”秦淵看了一番之後搖了搖頭,唉聲嘆氣的。

“嗯,怎麼了?”暫居在秦淵體內的,只能用神魂來強行苟活的季雙問道。

“你看看現在的生活不知比之前強上多少倍,而我竟然不知道。”秦淵在瘋狂的反饋道。

季雙聽了這麼一番話後便有些不太好意思了。“這……放心,以後有的是時間。”

“呵呵,這還不都怪你。”秦淵尬笑道,然後氣憤的喊道。

“這……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一道光,就、就飛朝你了,對不對?”季雙說的這話連自已都有點不大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你當你演凹凸曼呢?”秦淵現在就是個“不信男”。

“我說的可比珍珠還真。”

“對對對,行了吧。”秦淵無言以對。“還沒來得及問你叫什麼?”秦淵好奇的問了問道。

季雙先是猶豫了一下,“我叫、季雙。”

“季雙。那你年齡應當與我相差不大吧?”秦淵逐漸從“不信男”轉變為“好奇哥”。

“二十有餘吧。”季雙順口而出。

“嗯,也就比我大幾歲而已。”秦淵其實更好奇季雙是怎麼死的,怎麼來的,以什麼樣的身份來的?

“你管這些事幹嘛?現在你應該想想怎麼在學院內找到支柱。”季雙這句話直接決定了秦淵以後的路。

若他不在,這小子又能翻起什麼樣的浪?

“可我在這方面上不佔優勢啊,我一說話那些人非得被我氣得半死不可。”秦淵道出了自已的難處,說明這小子嘴不行,沒有人家利索。

“聽我的。”季雙淡定的說道。

“啊?難道你要出手了嗎?”秦淵那欣喜的表情流露出來了。

“不是啊,我只是教你怎麼說話而已。就比如像我說一句,你說一句那種,跟風的。”季雙這話直接深深的打擊了秦淵,讓他臉上先前的欣喜逐漸的消散了。

“切,我還以為什麼的呢?”秦淵不屑一顧的說道。很明顯,他對這事顯然是不感興趣的。

“怎麼?你還打算一直啃我啊?”

季雙的這番話又讓秦淵的思維轉正了。

“走吧!”看樣子秦淵已經準備好了,只要能成,他以後還有的靠。

“嗯。”季雙聽到後便立馬應付了一聲。

因為學院的大改革,所以說高檔人物的地方都變了。

也就是搬去了它地。

他們二人一邊找一邊溜達,突然天空電閃雷鳴。叫人心中惶恐不安。

一滴一滴打在秦淵的臉上。

季雙也已神魂凝聚出實體,出來看了一看。

漸變的,漸變的,小雨滴變成了雷暴雨。

秦淵和季雙還在雨裡盼著天空。

挺煩的,又下雨了。

對於我來說似乎有些晦氣了。

“又下雨了。”秦淵不屑的說道。

季雙抬頭再次仰望著雨空,嘆了一口長氣,“是啊,讓我想起了往事。”

“呵呵……”秦淵沒再多問,他理解了或說真的無需了。

“雨下、電鳴、渡仙、神降。”季雙說完之後低下了頭。對於他來說,一切都還來得及,但就好像太遲了些。

邁出那一步對他來說太難了,對於他來說已然是無所謂的了。

最終她也漸漸的漸遠了。

平凡總是平凡。

過…………